看着獄寺和六道骸粗魯的把被命令買的東西丟地上, 該臉紅的都臉紅、本就淡定喝茶的依舊淡定喝茶、老謀深算的仍然讓人看不出自己在想什麼。至於被極限地抽中去買這兩樣東西的人想裝作風淡雲清毫不在意的也……怎麼可能淡定得了啊混蛋!
“Kufufufu,沢田綱吉,我果然還是應該在當初就奪取你的身體。”六道骸瞪視着沢田, 極力地維持着自己的笑容, 可惜……
“六道骸你這個混蛋在說什麼!”獄寺掏出自己的炸|彈, 命運相同的兩人本來應該頭仇敵愾一致對外, 不過這兩人可不是普通人, 沢田綱吉和他師兄是廢柴但是他手下可不是,況且他們只要卯上了不把總部弄出財政赤字決不罷休。
所以有段時間沢田很懷疑這些守護者是不是上帝他老人家太無聊派來惡整他順便看戲的,還是這些守護者嫌工資太多所以想盡辦法讓他找藉口扣他們工資?
彭格列十代家族裡守護者之間的矛盾多多少少都是存在的, 再加上他們個個都是倔脾氣,誰對上誰都不可能冒出一句:“我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然後搬出陳芝麻爛穀子嘮叨個老半天, 直接抄傢伙衝上去你死我活纔是王道。
所以說動畫片不過是虛構的童話故事, 哪怕是少年漫畫熱血動畫也逃不過作者爲了種種目的而讓主角ABCD路人甲乙丙丁在緊要關頭羅羅嗦嗦扯東扯西以至於達到拖情節這個最終目的的杯具。
若真有這種閒工夫來說東家長西家短隔壁王二丟了條狗對家張三少了只雞隔三條街遠的李四家的孩子被狼叼了鄰村周家的閨女被抓去當壓寨夫人了, 魔王早就可以滅勇士100回了,也不至於等到勇士爆SEED的時候說什麼“不可能不會吧你怎麼會有這樣的力量我是不會輸的我不甘心啊啊啊啊啊~~~!!!我還會回來的~!!!”
咳咳, 扯遠了,其實作者寫以上幾段話最主要還是爲了湊字數。
“了平不愧是彭格列的晴守。”Reborn呷了口咖啡,將衆人的思緒拉回了現世,“既然如此,那麼我們開始第四輪吧。”
喂, 我說這之間有什麼必然聯繫嗎?
【第四輪】
吸取了上幾輪的教訓, 這次抽籤的過程意外的有趣以及河蟹。
是的, 有趣以及河蟹。
抽籤的時候衆人你讓我我讓你你先抽你抽好了我在抽, 互相謙讓的好像在國小的時候學校要求大家打疫苗/打針/抽血/看牙醫時的情景, 又好比□□諺語所說的那XX讓梨。
啊……果然是你“抽”好了我再“抽”啊。
真是好一派和睦的景象啊,這派情景讓彭格列十代目激動得內牛滿面, 這羣傢伙如果平時也是這麼“相親相愛”也不至於讓財政赤字這麼多年啊口胡。
只是這只是表象,真的,因爲在一番相讓之後,是互相的搶籤,這個場面也很熟悉。不是?那麼,請想象一下學校中午食堂那羣餓狼撲食的場景吧。
之前平和的假象在瞬間破碎,一切就如六道骸的地獄道瑪蒙解下封在奶嘴上的瑪蒙鎖鏈弗蘭用地獄指環開啓匣子然後被藍染惣右介輕輕說一句“碎裂吧,鏡花水月”後的場景一樣。(喂!話說現在還沒有輪到弗蘭出場啊再說藍染是誰家教裡有藍染麼BL-EACH的魔王不要到這裡來搶白蘭的飯碗啊!)
總之在一片混亂以及沢田在一次內牛滿面之後,抽籤這個過程順利的結束。
“哇哦,咬殺你們。”標誌性的口頭禪從黑髮青年的口中傳出,同時傳出的是滿滿當當的殺意。
兇禽出沒,請注意。
“9號,把六道骸咬殺、6號,換上這個,”雲雀伸手指了一下桌上的透明衣物【喂!這東西是哪來的?剛纔有嗎?前一章只說了那個是性|感|內|衣吧!】,然後環視一下現場的衆人,“10號,咬殺!”
等雲雀把話說完,場面一片靜寂。恩,「新一代冷場帝·雲雀恭彌·真」誕生!
“Kufufufu,真是調皮的小麻雀。”六道骸聽見這個命令後不怒反笑,手上的籤被隨意地扔在桌子上,阿拉伯數字6赫然地印在其上,“那麼,誰說9號呢。”
六道骸的話音剛落,寫着9的竹籤隨着啪的一聲就被扔在了他的竹籤旁邊,“雲守大人的命令真讓人無奈呢。”方纔抽中1號此時又抽中9號的某人輕輕地嘆氣,語氣中盡是說不出的無奈。
“是啊,恭彌真是的。”雖是抱怨,但是拿着10號籤的某人的語氣卻依舊是不變的爽朗。
6號籤-六道骸;9號籤-詠鏡;10號籤-迪諾
“真是讓人頭疼的學生呢。”拉了拉手中的鞭子,迪諾無視了欲哭無淚的沢田,開始與自己的學生進行“愛的交流”。
“那麼雲守大人,在您咬殺您的家庭教師的時候,我也要去‘咬殺’骸大人了呢。”抓起了六道骸的手,詠鏡在門口回過頭對着那個打得正盡興的人說了一句,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會議室。
他們是該聊聊了。
歷代的彭格列家族的成員,無論是BOSS還是守護者亦或者是門外顧問與瓦利安,都很喜歡這個從初代時期就遺留下的花園,甚至曾幾度將這個花園擴建。
即使守護者之間的矛盾再怎麼激化,就算是出拳頭摔手銬看魔鏡頂鍋蓋拿槍動刀子扔火藥抽雙柺舞三叉戟都儘量不會破壞這個花園。
所以說其實彭格列最安全的地方不是首領辦公室而是這個花園。
一路上無視了女僕們驚訝的目光,詠鏡抓着六道骸將他帶到這個花園中,這裡是最適合談話的地方,無論是因爲這裡很安靜,亦或者是有其他的原因。
就像這裡很像某個地方。
高大的樹木並沒有因爲現在是冬季而顯得沒有生氣,反而不可思議的是它仍然枝繁葉茂,提供了一片綠蔭;翠色的草地是一塊天然的地毯,柔軟舒適甚至散發着淡淡的青草香;向左邊看去,一汪清澈的泉水中游動着幾尾小魚,午後的陽光透過葉與葉之間的縫隙撒在兩人的身上,很是溫暖。
這裡,真的很像某個地方。
“Kufufufu,是時候給我一個交代了吧,”六道骸率先開口,一赤一藍的雙眼裡寫着真實,真是可笑,明明是最虛僞的人、最虛僞的術士,卻會追求所謂的真實。“一個你欠了整整一年的答案。啊,或者還有另一個你欠了四年的答案,庫洛姆。”
“我以爲骸大人您已經很清楚了。”將一直遮着上半部分的臉的帽子放下,右眼被白色的紗布所掩蓋,而原本明亮的左眼此刻卻一片黯淡。
六道骸上前一步揉亂了她紫色的發,“Kufufufu,真是拙劣的僞裝,彭格列上下任何人都可以一眼就看出你是誰。”
“那麼骸大人,您這是在變相承認您是彭格列的人了嗎?”擡頭看着正在揉着自己頭髮的異色眸男人,庫洛姆……詠鏡勉強地扯出一抹笑容。
沒想到會被眼前的人反咬一口,於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六道骸的雙眼對上她的紫眸,“還有多少時間?”
“六年。”靠上身後的樹幹,庫洛姆擡頭看着被風吹動發出沙沙聲響的樹葉,“還有六年,也……只剩下六年了……呢。”
不是沒有看見此刻庫洛姆迷茫的樣子,六道骸假裝沒有看見,“沒有告訴他?”
“不必告訴他,他又不是醫生,我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是醫生也治不好了。”輕輕地撫着無名指上的銀戒,她的笑容中流露着幸福。
雖然話語中盡是無奈,但是她的笑容卻是那麼的真實,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哀傷。
從容淡定,從一開始他遇見她到現在,她一直都是如此,沒有一點兒的改變。很有趣的女孩,從某方面而言,和他很像。
“那個女人那裡你已經處理好了吧。”似乎想起他們倆出來最初想要談的事,六道骸及時將話題拉回了原點。
當初重傷的庫洛姆將彭格列霧之戒和兩枚地獄指環交到他手上的時候,一併交給他的也只有寥寥數語。
她說對不起,骸大人,我要暫時放下庫洛姆·髑髏這個名字了。
她說很抱歉,現在的我不能繼續再當您的替身了。
她說請相信,我馬上就會回來的,只是以另一個身份罷了。
她說骸大人,我會救您出來的,很快很快。
“恩,自從和十代目他們定下這個計劃後,每次遇見她,我都會對她進行催眠,兩年前那場戰鬥之前已經完全催眠了。”她蹲下身撥弄着草地上那株白色的小花,脆弱嬌嫩的花瓣看起來弱不禁風,卻能在苦寒中綻放,“內容是,在庫洛姆·髑髏死後,無論怎麼試探詠鏡,得出的結論必定爲她不可能是庫洛姆·髑髏。”
“這個計劃可靠麼。”
詠鏡輕嘆一聲,“大概吧,畢竟無論是彭格列總部還是瓦利安包括敵人總部那裡都已經確保了。”她突然起身,卻不可避免的一陣暈眩,在險些就要摔倒時,卻及時被身邊的人扶住。
動作看上去並不怎麼溫柔,但還是細心地沒有弄疼她。
“那麼四年前的那場宴會是怎麼回事,小麻雀從那次宴會結束以後,可是有微妙的變化呢。”六道骸不是不知道庫洛姆和斯誇羅兩次被十年火箭炮打中的事,也不是不知道那場宴會上雲雀和庫洛姆的對話。
就是因爲知道纔會覺得不對勁。
因爲從宴會上那個自稱詠鏡的女人和三十五歲的斯誇羅說的話和現今的發展來看,雖然大致方向上沒有區別,但是有許多細節卻截然不同。
二十八歲的雲雀恭彌向詠鏡詢問庫洛姆·髑髏真正的死因,但是從現在的局勢來看,雲雀恭彌知道的似乎不比他六道骸知道的少,不過,這是他的猜想。
三十五歲的斯誇羅指責雲雀當初沒有抓住庫洛姆·髑髏,他的這個“抓住”究竟指的是來到瓦利安之前的庫洛姆還是那之後的?
將來的詠鏡說的黑子白子旁觀者論,又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他們三個人所處的,是與這個世界互不相干的平行世界嗎?那麼,爲什麼庫洛姆在18歲那一年去世的事情卻如此的吻合?
“這個啊……從一開始,那場舞會就是一場戲。欺騙了當時的家族成員們,也欺騙了自己。”庫洛姆凝視着六道骸的雙眼,然後微笑,“吶,骸大人,在我的身體裡流動着的,果然是霧屬性的波動呢。”
回到房間,原本上演的咬殺大劇已經進入了尾聲,只見彭格列衆嗑瓜子的嗑瓜子、喝茶的喝茶、錄像的錄像(?)、聊天的聊天、談心的談心,啊,還有正在爲自己資金和房子哭泣着的彭格列BOSS。
“太慢了,丫頭。”看着推門而入的詠鏡,斯誇羅冷哼一聲,看似不耐的話語中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責怪。
“這也不能怪我啊,”無辜地聳聳肩,淡然的語氣中不經意間透露出一些疲憊,“畢竟骸大人可是彭格列的霧守,沒那麼好糊弄過去呢。”
在沙發上坐定,捧起桌上的茶杯爲自己暖手,畢竟現在只是2月,氣溫尚沒有3、4月那麼暖和。
“那麼,六道骸他人呢?”看見只有詠鏡一人回來,某好奇人士開口詢問。
“你說骸大人?他……噗。”話沒有說完,詠鏡卻忍不住笑出聲來,她趕緊捂住嘴。然後當她的視線看見某人時,又是一陣狂笑。
雖然有些失態,但是她這樣的舉動無疑讓所有人都好奇,不過他們馬上就知道答案了。
門被緩緩地推開,隨着開門聲進來的是……
咳咳,攝像師,請先把鏡頭拉至我們觀衆席上的諸位。
首先是聊天談心ORZ的衆人,在視線對上門口的時候瞬間停下了自己聊天/談心/哭泣/八卦聲,然後猛擦自己的眼睛。
其次是正在嗑瓜子的人,恩,不負衆望(?)地噎住了,手上的瓜子也從指縫中撒出掉落,視線一片空洞茫然。
然後看向正在喝茶的某些人,他們在見到進來的人後忘記了自己仍在喝茶,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將口中的茶水吸入了鼻腔,然後再從鼻子裡把茶水噴出,一時間狼狽不堪,抽出餐巾紙猛擦鼻子。
其次是拿着錄像機錄像的某人,在經歷了回眸、僵硬、石化、風化、攝像機落地的過程,然後“哇”地大叫一聲。
重物落地&驚叫聲瞬間將所有人驚醒,由始至終淡定的靠在沙發上的詠鏡在對上身邊的人詢問的眼神時,一臉“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正直樣。
“咬殺你!”第四輪的國王大人怒不可遏地抽出剛剛放好的雙柺,擺好戰鬥的架式,紫色的火焰在一瞬間附着在雙柺上,引來了衆人的驚呼聲。
“原來對於雲雀而言,引燃火焰的秘訣是憤怒啊。”不似其他人那般驚訝,詠鏡看着那熊熊燃燒的死氣之炎和怒火,中肯地點評着。
停止了哭泣從震驚中恢復的沢田立刻吐槽道,“關鍵不是這個吧,詠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您是說死氣之炎嗎?我們每個人都可以點燃啊,就是火焰的純度與大小不同,這個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不是說這個啦!”沢田衝動地站起身,指着舉着雙柺隨時準備咬殺人的自家雲守,又指了下站在門口的某人,“爲什麼會有兩個雲雀學長啊!”
是的,這個纔是引發方纔那個詭異的氣氛的原因,但並不是最主要的因素。
“Kufufufu,真是天真啊,彭格列。”門口那個‘雲雀’的笑聲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熟悉的聲音、熟悉的稱呼、熟悉的表情,但是此刻卻讓人有強烈的違和感。
“骸?爲什麼!”沢田大叫,隨即反應過來,“是幻術?”
上帝啊,如果這是一場夢該多好——By在場衆人。
那是不可能的。——By上……嗯?上帝?!
“哈哈,好有趣,爲什麼雲雀要穿這套內|衣呢?”天然呆(?)的某人笑着撓撓頭,下一秒卻被身邊的獄寺反駁着說道,“是六道骸那個混蛋啊你這個棒球笨蛋!”
恩,導致方纔衆人失常的,真是門口以雲雀的樣子穿着剛纔自己剛纔按照了平的要求買的女式性|感|內|衣的六道骸。
“Kufufufu,小麻雀只是讓我穿上這套衣服,但是沒有說一定要讓我用我自己的臉穿啊。”一臉理所當然的六道骸似乎(刻意)忘記了自己用的是雲雀的臉,他此刻的表情與神態對於衆人而言無疑是一枚重磅炸彈,其破壞力絲毫不亞於某人的的料理。
另一個由始至終波瀾不驚的人拉了拉帽子,“剛纔你去執行了平的命令時,用的也是雲雀的臉吧?”
“Kufufufu,真是聰明啊,阿爾克巴雷諾。”笑眯眯地回答Reborn,六道骸的變相承認了Reborn的話。
被人無視許久的雲雀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到六道骸的面前,“咬殺!”
彭格列式國王遊戲第四輪,3人退出,10號迪諾·陣亡;6號六道骸、「國王」雲雀恭彌正在進行‘愛’的交流中,預計短時間內不會停止。
小劇場:
“喂,我說這樣真的可以麼難道這文真的要從此走上惡搞崩壞走形瑪麗蘇的不歸路了嗎?本文該死的作者不是說她沒有惡搞細胞麼她真的能從這裡貫徹這種文風嗎?而且JJ最近不是河蟹再臨了嗎她這是在找封吧!”彭格列家族BOSS·沢田綱吉(21)看着上文,然後突然RP爆發面無表情地吐槽道。
“嘛,凡是不要太過計較啊,親愛的師弟。”加百羅涅家族的BOSS·迪諾·加百羅涅(29)無所謂的笑笑,“作者說了,如果這章被JJ河蟹掉的話她就可以暫時把《糾結體》放一下然後去更那個叫《君不知》的新坑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河蟹大神快點降臨吧。”僅剩的兩位女性之一·詠鏡(?)淺笑着說道,“就讓她快點去寫前輩們的故事吧不要再來禍害我們了,據說她最近卡文卡得有些神志不清了想要讓這篇文換個風格比如說虐戀情深來個虐心虐身好賺取點擊率。”
詠鏡的話瞬間引來衆人的目光,“虐戀情深?誰和誰?”
“笨,既然《糾結體》的女主是詠鏡男主是斯誇羅那麼當然是她和斯誇羅兩個人。”氣質美女·碧洋琪(24)抱着大魔王·Reborn笑着說道。
聽到碧洋琪的話傲嬌鮫·斯貝爾比·斯誇羅刷的起身,裝在義肢上的雙刃劍發着寒光,“那個死女人果然不想活了!”
“哈哈,都說了是死女人怎麼還會活着呢,斯誇羅真有趣。”天然黑·山本武(21)立刻笑着吐槽道。
正當斯誇羅要發作的時候,雲雀卻已經起身走向了大門,他的雙手上握着浮萍拐,一臉的平靜,但是他那雙鳳眸中卻透露着殺意。
“草食動物,咬殺!”
看見雲雀漸漸遠去的背影,斯誇羅立刻追上,他可不會讓雲雀搶在自己前面把本文作者給散落了坐端了碎裂了射殺了擊潰了割裂了咆哮了凌舞了。
“爲什麼不告訴他們某人要虐的是彭格列初代和二代目呢?”沢田轉過頭看向自己的家庭教師。
“Sa,這是給她的試煉。”笑得純真括號僞的Reborn漆黑的雙眸裡有着意義不明的情緒。
“我看你是在抱負她讓你去問那個丟人的問題吧。”沢田立刻回以吐槽。
鳳梨大神·輪迴引路人·六道骸冷哼一聲,“你還不是一樣,彭格列。Kufufufu,我果然討厭黑手黨呢。”
“我們大家都彼此彼此不是麼?”詠鏡眨了眨眼,突然偌大的房間內響起了詭異的笑聲。
“阿嚏。”坐在電腦前的某秋突然打了個噴嚏,“呃,貌似感冒了呢,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