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沒有聽從,繼續踩着腳下的混蛋,服務員見狀沒辦法,急忙催促保安趕來。
保安乘坐電梯很快趕來,一見曾毅如此兇殘,立馬上前來要架走他,柳英見狀,立馬挺身而出:“誰要是敢動手,我立馬叫你們丟飯碗,我說到做到。”
此話一出口,保安們紛紛停手了,詫異的看向了說話的人,見是一個一身性感打扮的柳英,紛紛感到意外,這女人很顯然是一個小姐,莫非她是什麼大人物的情婦不成?
柳英阻攔不住這些人腦子裡的胡思亂想,繼續道:“不信的話打電話給你們老闆,就說我柳英在這用餐。”
服務員一聽這話,立馬把事情通知了經理,經理一聽柳英的大名,二話不說奔來,並且囑託一定要聽從柳英的吩咐。
一衆保安聽到服務員的轉述,個個齊齊變色,曾毅一見柳英說話如此管用,對保安道:“喂,都愣着幹什麼,沒看見我踩的這傢伙很累嘛,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過來幫着一起揍。”
“什麼?”保安們齊齊一驚的,居然要他們幫着打顧客,這叫他們怎麼下的去手?
柳英一見衆保安居然齊齊發愣不動手,立馬喝道:“還愣着幹什麼,不動手的都給我滾蛋。”
這麼一喊,哪有人不動手的,齊齊如狼似虎的撲了上去。
曾毅得空抽身,衝着柳英笑道:“英姐,還是你面子大,一句話都不用我動手了。”
“沒什麼,瞧你一臉汗的,別動。”柳英取出了香帕來,親暱的爲曾毅擦着汗水,這模樣和個小媳婦一樣,很是貼心。
霍思燕在一旁看着這一切,再看看被打的慘嚎不斷的劉懷宇,心中滿是感慨,無奈搖頭一嘆。
“柳小姐。”經理迅速趕到,見到在場的一幕,是驚了一跳,忙諂媚的上前巴結道:“要不要再揍的狠點?”
“不必了。”柳英揮手道。
“不,必須狠,把他閹了。”曾毅冷酷道。
在場的人齊齊一愣的,暗道好狠的人,柳英詫異的看向曾毅,問道:“曾毅,這麼做會不會太狠了?”
曾毅冷笑道:“比其他禍害良家婦女,這點懲罰算是好的了。”
霍思燕聽到禍害良久婦女,臉刷的一下紅了,忙小聲解釋一句:“瞎說,我和他根本就沒發生什麼。”
曾毅瞥了她一眼,道:“霍小姐想來是誤會了,我說的不是他禍害你,而是他禍害其他人,你們還不知道吧,這小子就是個拆白黨。”
“拆白黨?”霍思燕一愣的,詫異問道:“這不是舊社會上海的騙子嗎?”
曾毅點頭解釋道:“是的,對了,現在怎麼稱呼這些騙子?”
霍思燕沒有吭聲,柳英笑道:“現在沒什麼好稱呼,一般我們把這些小白臉都叫牛郎,不過這人騙財騙色的,還是叫拆白黨來的貼切。”
“日,好名字叫狗身上了。”曾毅癟癟嘴不屑道。
柳英笑了笑,衝經理道:“聽見沒,我小男友要你們廢了這傢伙,還不動手。”
經理還在擔心,猶豫道:“柳小姐,這不好吧,弄不好會出人命的。”
“出了人命我負責。”柳英霸氣外露,目光陰冷的掃向了經理。
經理不敢有二話,立馬下令閹了劉懷宇。
“啊!”一聲淒厲到極點的響聲從人羣中響起來,隨後戛然而止,這是劉懷宇痛的痛昏了過去。
在旁人看來這是惡魔的舉止,可是在曾毅和柳英看來,卻是一種享受,霍思燕在一旁看的臉色發白,見到他們小兩口一臉的惡魔表情,頓時頭皮發麻道:“你們真是一對,瞧瞧打人時候那興奮勁,真是有夫妻相。”
“是嗎?”柳英詫異的拿出了化妝鏡來對照,發現還真是有點像,開心的摟住曾毅脖子道:“曾毅,看來老天爺都希望我們在一起,走,咱們去開房去,今晚就把真事給辦了。”
曾毅面色一驚的,急忙道:“您就別開我玩笑了,沒看見某人才失戀嘛,你身爲姐妹,應該多陪陪她纔是。”
柳英這纔想到了霍思燕,急忙放開曾毅奔到霍思燕身邊,一把抱住她,親吻一口道:“思燕,要是你不嫌棄曾毅被我用過,讓給你如何?”
這玩笑話夠彪悍的,曾毅聽的額頭直冒冷汗,不料霍思燕的回覆更是彪悍:“讓給我啊?好啊,就怕到時候你們還藕斷絲連,給我來個大被同眠,我哭都沒地方哭去。”
“死丫頭,你還真敢要啊,看我不撓死你。”
這二女就這麼在大庭廣衆之下嬉鬧起來,渾然沒把在場的男人放在眼裡。
曾毅見所有人都盯着他們,一陣不爽的喝道:“都愣着幹什麼,還不散了,再看挖掉你們眼珠子。”
見識過曾毅的彪悍後,他們哪敢停留,立馬飛奔出去了。
檯球室頓時空了,就剩下曾毅三人,曾毅看着打鬧不息的二女,樂開了花,二女身上衣服撕扯,露出的春光那叫一個養眼,如此春色都被他一人獨享了,真真羨煞死旁人。
正當曾毅大飽眼福之際,手機卻響起來了,他拿出來一看,居然是江筱雨的來電,他感到詫異,接通問道:“喂,你好。”
“死曾毅,你不在店鋪內,死哪去風流快活了。”
這罵聲怎麼感覺像是小怨婦在和老公訴苦呢,曾毅搖頭苦笑一聲回道:“大姐,我出來風流快活難道要和你報告嘛,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我犯得着和你說嗎?”
“你少貧嘴,現在給我立馬死回來,遲了我要你好看。”江筱雨彪悍的要求道。
“不回,你來找我鐵定沒好事。”曾毅沒好氣道。
“你……”江筱雨就要動怒,可是突然間她的語氣就軟了下來,嗲聲懇請道:“好哥哥,你就回來一趟嘛,我保證你不虛此行哦。”
“哦,是嗎?是不是你準備對人家來個色誘啊,小心被我拔了頭籌,你哭都沒地方哭去。”曾毅故意激怒道。
“你混蛋,愛來不來,我告訴你,過了這村這古董我就賣了別人了,到時候有你哭的。”
“古董?什麼古董?”曾毅一聽是古董,頓時來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