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的反問真不好回答,陳光華想了想,回道:“你的身價,現在住幾百平米的豪宅都不成問題。”
曾毅卻搖搖頭道:“如果我的身價再翻幾番,你覺得幾百屏幕的豪宅還合適嗎?”
“當然不合適了,肯定要住更大的。”
王老闆立馬回道:“有意思,錢當然是越多越好了,有錢才踏實。”
曾毅冷笑道:“踏實個屁,你連老婆都跑了,還踏實個屁,成天惦記着錢,深怕這個騙你錢,那個也騙你錢,你累不累?”
“累,但是我喜歡。”王老闆倒也誠實的很。
曾毅搖頭無奈道:“貪字要不得啊,王老闆,對你我已經無話可勸,把欠我的錢還來吧,餘下的事情我不和你計較了。”
“老弟,你就這麼放過他了?”陳光華吃驚不已,王老闆自己也是吃驚不小,怔怔的看向曾毅。
曾毅冷冷瞥了他一眼,道:“對於一個錢的奴隸,最大的懲罰就是把他的錢拿走,王老闆,你說我的話對不?”
王老闆埡口無語,陳光華讚道:“對,這話在理,就這麼辦,姓王的,少廢話,快點轉賬,不然嘿嘿……”
面對陳光華的要挾,王老闆最後只好轉賬,錢一到賬,他也得以解脫了,得以自由的他衝曾毅豎起大拇指道:“姓曾的,你狠,但是我不服,你做贗品不也是圖錢嘛,你敢說你不是圖這個,哼,我是貪了你的錢,可是我敢承認,你呢,你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我鄙夷你。”
“我敢承認啊。”曾毅立馬回道:“不圖小日本的錢,我坑他們幹嘛,不過我坑的有數,不像你,一見贗品能發財,就想着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騙人錢財,送你一句話,貪字頭上懸着一把刀呢,小心有的報,送客。”
王老闆還要爭辯,但是卻被保鏢給請了出去,曾毅衝陳光華道:“我想捐三千萬出來,老哥,你幫忙匿名下,我可不想出名。”
陳光華聽到這決定,先是吃了一驚,隨後豎起大拇指道:“老弟好魄力,這份慈善心我比不了。”
曾毅笑道:“你比得了,只要有那麼一點點心思就可以了。”
“那好,我回燕京就成立一個慈善基金去,你的三千萬就當前提投資吧。”
曾毅聽後點點頭,心中則是感慨不愧是生意人,就算是做慈善也是先考慮投資基金,先來個錢生錢再捐款。
不過這樣也好,生意做大了,纔有更多的金錢來幫助應該幫助的人。
“老弟,今兒我來除了這張事外,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哦,什麼好消息?”曾毅好奇問道。
陳光華歡喜道:“你的住宅問題解決了。”
“哦?找到合適的地方了?在哪裡。”曾毅忙問道。
“就在老錢家隔壁,這地方不錯吧。”
曾毅一愣的,忙道:“我記得那不是有人住的嘛,怎麼現在空了?”
“老錢他覺得上次的事情虧待你了,所以這次下了血本,把旁邊的宅子買了下來,現在楚可兒已經被他接過去了,我是特意來接你過去看看的。”
“他有心了,不過這麼大的禮我……”
曾毅還要說什麼,陳光華忙擺手道:“什麼都別說,不許拒絕,兄弟,就如你剛剛說的,我們賺那麼多錢幹什麼,還不是要花銷的,自己一個人是花不完的,倒是兄弟你幫了我們不少,這點小錢花在你身上,不算什麼。”
曾毅苦笑不已,對於陳光華,曾毅上次在賭局中是幫了大忙,可對錢有爲他可沒幫什麼呀,反倒是害的他家庭不寧,想想都有些過意不去。
陳光華彷彿看穿了曾毅的心思,拍拍他胳膊笑道:“你莫要覺得沒幫到錢有爲什麼,不怕告訴你,他那老婆最近又回來鬧騰了,指着肚子說是老錢的種,嘿嘿,現在說這話,你覺得老錢會信嗎?”
曾毅一怔的,隨即冷哼道:“這種女人真不要臉,這種事情都乾的出來。”
陳光華也感慨道:“不要臉唄,想錢想瘋了,不過可惜,外面養的是小白臉不行,錢一敗光就跑了,兄弟,如果沒你那次幫忙,老錢只怕都要給別人白養兒子了,到時候這家產可就要光了,所以你可是幫了他絕大的忙,這份人情欠一輩子都不爲過。”
“哪有,不說這些了,走,去看看我的新家。”
二人出屋,一路上陳光華問道:“聽老錢說楚可兒對你逼婚,是不是有這事?”
曾毅沒有否認的點點頭,陳光華立馬皺眉罵道:“什麼娘們,給點顏色就開染房,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配得上我兄弟不,兄弟,要不要我派人去敲打敲打她。”
這話把曾毅給嚇了一大跳,忙阻止道:“別,你別給我添亂,這種事情還是慢慢解決的好,萬一鬧不好,楚可兒可是會……”
曾毅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陳光華看了一怔的,隨後一樂道:“兄弟,感情你還找了個烈女啊,不過這樣也好,烈性女人降服了一般都溫順如小鳥,不會像老錢的女人一樣出去亂來。”
曾毅聽到這話,本想說些什麼的,可是想想還真是那麼回事,也就無言以對了。
到了錢有爲家,不,嚴格來說,車子是直接開入了旁邊的屋子,一下車,曾毅看見了一間和錢有爲住宅相媲美的豪宅。
楚可兒正在錢有爲的帶領下參觀各處,傢俱什麼的都已經煥然一新,看來是錢有爲辦的。
“老錢,你這份大禮太大了,我可受不起呀。”曾毅見面汗顏道。
“怎麼說話呢,你受的起,以後咱們是鄰居,就可以經常串門了。”錢有爲樂道。
陳光華冷不丁來一句:“串門可以,但是串媳婦可不行。”
這話頓時叫場面尷尬不已,楚可兒的臉瞬間漲的通紅,曾毅拿眼直瞄陳光華,陳光華嘿嘿乾笑起來:“怎麼,我這笑話不好笑嗎?”
“哈哈,好笑。”曾毅這個屋主帶頭笑起來,大家齊齊都笑了,這才把尷尬的氣氛驅散了。
四下看看屋子,看看還需要添置什麼時,曾毅手機響了,看看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電話,他也沒接,可是這電話老是打來,曾毅煩了,這才接通,惱火問道:“你誰呀?”
“您好,是曾毅先生嗎?我是渡邊伢子。”
聽到對方的名字,曾毅一愣的,這日本女人突然打他電話幹嘛?莫非是王老闆心懷仇恨,去和她告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