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幾乎是一同和水谷花子衝進藥店內,此刻藥店內有五個人,五個人呢,三男2女,歹徒就一個人,是個男人,約莫三十來歲,面黃肌瘦的,他挾持了一名女性叫道:“你們別過來,不然我殺了她。”
水谷花子忙安撫道:“你別激動,別激動,有話我們好好說成嗎?”
“你是誰,這裡輪不到你說話。”歹徒情緒激動,手裡的手槍晃盪,一副要射殺水谷花子的樣子。
曾毅急忙拉住水谷花子,將她拉到身後護住,這個動作叫水谷花子心頭一怔的。
“這小子叫什麼呢,嘰裡呱啦的聽不懂誒?”曾毅開口問道。
水谷花子一陣氣急,這語言不通還逞什麼英雄,忙反應道:“他說別過去,不然就殺了人質。”
曾毅眉頭一挑的,仔細打量起歹徒和人質來。
歹徒情緒很不穩定,拿槍的手都在顫抖,而他懷裡的人質倒是個美人兒,不過叫曾毅詫異的是這女人居然不害怕,她的眼神居然是空洞的。
“這搞什麼啊?”曾毅再留意到這二人手臂上的紋身,頓時感到好笑,問道:“喂,你們分明就是情侶,這玩的哪出啊?”
“情侶?”水谷花子一詫的,瞪大了眼睛看向綁匪。
“你沒弄錯吧,他們怎麼可能是情侶?”水谷花子急忙辯駁道。
曾毅指了指自己手臂點出道:“看看他們的紋身吧。”
水谷花子急忙看過去,見這紋身還真是一對,震驚的質問道:“你們分明就是情侶,在這搞什麼。”
歹徒一聽渾身一顫的,他懷裡的女人此刻也醒過神來,開口道:“我就說這樣不行吧,我們還是收手吧。”
“你閉嘴。”歹徒兇悍的衝自己女友一喝,手裡的槍衝着她的脖子摁緊了下,嚇的水谷花子急忙喊道:“別衝動,有話好好說,我是警察,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但是前提是你不能傷害人質。”
曾毅瞧着氣氛不對,忙問道:“你們說什麼呢,都知道他們串通的,還擔心什麼啊?”
歹徒這時候喊道:“給我藥,我要治癌藥。”
水谷花子忙衝藥店營業員道:“裝藥,給他裝藥,要多少給多少。”
營業員急忙按照吩咐裝藥,曾毅雖然不知道他們說什麼,但是看見這情況也猜測到一些,沖水谷花子道:“你幫我翻譯,問他是不是有家人得了病?”
水谷花子掃了曾毅一眼,有些遲疑,曾毅見她猶豫,喝道:“快翻譯啊,還想不想平息事端。”
“哦。”水谷花子忙翻譯問道:“這位先生,你是不是有困難,你家裡是不是有人得了病。”
提到生病,歹徒面色大變,而他懷裡的女友更是泣不成聲。
曾毅再道:“你再問是不是你女友得了病?”
水谷花子急忙翻譯,歹徒神色整個變得兇殘起來,高聲質問道:“臭警察,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少他媽多管閒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歹徒沖天花板就是開了一槍,槍聲一起頓時驚的其他人蹲下來尖叫連連。
曾毅則淡定的很,冷嘲熱諷一句:“被戳破痛處惱羞成怒了啊。”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說笑,快想辦法救人啊。”水谷花子叫道。
曾毅道:“放心吧,他不會衝自己的女友開槍的,但是呢他有槍,指不定誰會成爲他的槍下鬼。”
“那你說咋辦?”水谷花子着急道。
這種劫持案她還是第一次碰到,根本就叫人難以下手嘛,要說歹徒和人質是情侶關係,完全可以無視這挾持去抓人,但是偏偏歹徒手裡有槍,這可是走火或者歹徒情緒激動什麼的,那即便是情侶,這人質也只怕難保,所以水谷花子陷入了兩難境地,不知道如何處置的好。
曾毅也覺得這個情況有些棘手,再道:“問問是得了什麼病。”
水谷花子急忙代問話,歹徒氣急敗壞叫道:“要你多管閒事。”
曾毅聽完翻譯,再道:“告訴他,我是大夫,說不定可以幫他哦。”
歹徒聽後狐疑問道:“你真的可以幫我女人?”
曾毅露出恬靜自信的微笑給歹徒,點頭道:“當然,沒有點本事,我怎麼敢上梁山呢。”
水谷花子聽到這話,詫異問道:“你這是什麼話,我該怎麼翻譯?”
“就說我有自信幫到他,但是前提是告訴我病情。”
水谷花子忙翻譯,歹徒聽後猶豫再三後選擇了相信曾毅,告知女友得了腸癌,但是他沒錢醫治,所以纔想出打劫藥店的。
“喂,你算哪門子醫生,癌症治不了吧。”水谷花子問道。
曾毅回道:“我當然治不了了,但是呢。”
曾毅話音未完,走上前一步,衝歹徒道:“我需要給你女友檢查一下。”
因爲語言不通的緣故,曾毅衝歹徒做了一個手勢,歹徒心頭擔心不已,但是見曾毅攤開雙手,人畜無害的樣子,也就選擇相信他,示意他上前來。
曾毅上前佯裝在歹徒女友小腹上摁了摁,衝他道:“這病我能治。”
歹徒聽不懂中文,急忙扭頭看向了水谷花子,質問道:“他說什麼?”
“他說這病他能治療。”
“真的嘛,那太好了。”歹徒頓時滿臉歡喜,那份喜悅無以言表,不過就在這時候,曾毅卻動手了,一拳衝着歹徒握拳的手臂打去。
咔嚓!
歹徒手臂被曾毅一拳打折了,水谷花子見狀急忙衝上去幫着制服了歹徒,一出鬧劇般的挾持案件就這麼平息了。
被制服在地的歹徒破口大罵曾毅無良,可惜他再怎麼罵曾毅都聽不懂,罵了等於白罵。
很快巡警過來將歹徒押走,事情圓滿解決,水谷花子衝曾毅胸口捶了一拳讚道:“你可真大膽,就算是警察也不敢隨便動手,你倒是什麼都不怕嗎。”
“No,No,我不是不怕,而是早就有所準備。”曾毅擺起手指否認道。
這麼一說反倒勾起了水谷花子的好奇心來,連忙追問起來:“你有所準備,是騙他能醫治癌症嗎?”
曾毅點頭道:“是的,一開始我誘騙他放下警惕,再是令他露出狂喜的神奇,他這一歡喜,本能的便會放下全部的警戒心,或許你沒發現,他在笑的時候手指已經離開了扳機哦。”
“不是吧,他怎麼可能放開扳機,這不可能,我不信。”水谷花子纔不信一個歹徒會將手指離開扳機,要知道手槍扳機對於歹徒來說那就是生命線,誰會傻乎乎的放棄生命呢。
“你不信?”曾毅眉頭一挑邪氣笑道。
“當然不信。”
“那這樣,咱們打個賭如何,看是你說的對還是我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