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揪起他,再摁下,一連三下,李寶發額頭鮮血直爆,頭砸的一陣眩暈,嘴裡還是不依不饒罵道:“曾毅,你個混蛋,你不得好死,啊呀,疼啊。救命啊……”
曾毅砸了他三下,推倒人,憤憤道:“牲禮就免了,這三個響頭,想來我曾家先祖還是很滿意的,乖孫子,是你自己要丟這個臉的哦,可怨不得我哦。”
丟下話,曾毅轉身便走,跌坐在地李寶發發了傻,羞憤欲死,拿拿起地上的板磚,爬起來便衝曾毅的腦門上砸來。
林思月嚇的不輕,喊道:“曾毅,當心。”
曾毅沒察覺背後有人偷襲,本能的回頭一看,砰一聲,腦門上正中板磚砸下;板磚碎裂,從李寶發的手裡掉到地上,曾毅的臉上滿是磚屑,不過卻沒事,只不過臉色難看了許多。
“天吶,這小子是啥腦門,磚頭砸都沒事。”村裡人不少驚駭起來。
林思月在驚愕過後,立馬醒過神,一把拉過曾毅,把她攔在自己身後,衝一臉驚愕的李寶發吼道:“你還算什麼村幹部,殺人啊?”
“我,我……”李寶發有苦說不出,他丟了大臉,一是氣血衝腦,做出了糊塗事來,板磚敲下去的那一刻,他就後悔了。
曾毅拍了拍頭上的磚屑,冷笑一聲:“好的很,居然想要我的命,李寶發,咱們仇結大了,你個混蛋給我等着,你家祖墳我這去擺個絕殺陣去,斷你家風水,叫你斷子絕孫。”
曾毅說完就拉走了林思月,他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村民人都信了幾分,李寶發醒悟過來,急的直跳腳,急忙追出去,直奔祖墳處,深怕曾毅真去弄個絕殺陣來。
其實所謂的絕殺風水陣,過去還是有的,但是現在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爲什麼這麼說呢?
那是因爲如今的世道都是提倡骨灰入土,哪裡還會挑地方擇風水,風水師這一脈可說是斷了生財之路了。
不過這陰陽宅風水擺好,那倒是真真的風水本領,擺放的好,還真的能旺家生財,福庇子孫。
回了家,林思月便好奇問道:“曾毅,你不會真去擺個風水絕殺陣吧,這東西聽着挺玄乎,是不是和小說中一樣,一擺真的就害的人幾代不得善終?”
曾毅哈哈笑道:“思月姐,你是一個忠誠的共產黨人,怎麼還信這些僞科學啊。”
林思月被曾毅嘲笑,嫩臉一紅,白了他一眼,道:“誰想信啊,可你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而且你看相那麼準,能叫我不信嗎?”
曾毅嗯聲點頭道:“其實這風水是有的,古代有堪輿造陰宅的,不過如今的年代,是不可能再去弄陰宅墓穴了,那些堪輿風水師大多都轉行做起了盜墓賊,或者是考古員工。現在我們主要說的風水都是陽宅的,就是我們活人的住宅風水,這個裡面學問也不少,很值得學習研究的。”
“那你去擺絕殺陣,是真的還是假的?”林思月還是一臉的不明白。
曾毅繼續解釋道:“假的,陰宅的風水陣,不過是叫後人心安理得而已,他庇佑的是墓穴中的死人,不是活人,根本就不會起什麼福澤後代的作用,古人說祖墳風水的好壞,其實就是你出世後的生活壞境,或得祖上福澤,擁有千貫家產,或貧困無比,生活困苦,這不過是受了不同的福庇而已,古代人迷信不懂,還道是祖墳葬的好,風水不錯,其實哪有那麼多道道,皇帝的墓穴風水夠好吧,還不是不能保佑子孫江山綿延萬代。”
“人生在世,終究是要自己努力纔可以生活無憂,就好比給你千貫家產,你不努力也是要敗光的,反倒是你雖然家貧,但是卻靠自身努力,賺得一筆家產,陰宅的風水陣,不過是給後人一個心安而已,叫後人心裡踏實,不至於做事情遇到黴運老是抱怨而已。”
林思月覺得這話很有道理,如今的都市人葬的都是公衆墓園,哪還有什麼風水可言,想到墓園墓地有的炒的比房價還高,她只覺得有些好笑,暗罵奸商太奸,連死人都不放過。
林思月點頭問道:“這麼說你是去誆那傢伙的,目的便是叫他吃不下飯,睡不安穩。”
“答對了,來,親一下獎勵。”曾毅突然俯身親吻,這一下蜻蜓點水的點在她的紅脣上,林思月的嘴皮子頓時酥麻了,電流般的酥麻讓她渾身一震,腦子好像炸開了一般,把她整個震的不知所措起來。
“好你個臭小子,敢吃我豆腐,給我死出去。”林思月清醒過來,面紅耳赤的把曾毅趕出了屋子。
曾毅嘿嘿一笑,回味着嘴脣上的香甜,興高采烈的去找玉田嫂度過漫漫長夜……
李寶發在墳墓上守了三晚上,他是真怕曾毅給他擺個風水絕殺陣,這不實在是熬不住了,回家躺會兒,沒成想曾毅路過他家門口,便嚷嚷道:“李寶發,在家窩着啦,你好好休息啊,我這就去你家墳頭擺陣囉。”
李寶發嚇的不輕,猛的從牀上跳下來,飯也不吃了,連忙去墳頭上結草廬,好像古代孝子守孝的住下了。
這大夏天的,熱的很,草廬裡又有不少蟲子,這李寶發就住了一晚上,渾身上下便被咬的不成樣子,渾身撓的癢死,藥油擦了不見效,沒法子,只好去醫護站求醫。
陳小英和柳依依中秋的時候回縣城過節,不知道村裡發生的事情,事後聽說了,也不禁罵李寶發嘴碎,該打,不過眼瞅着這傢伙渾身皮膚都被抓破了,悽慘的不得了,二人都了惻隱之心,忙給他上藥。
醫者父母心,陳小英和柳依依也沒覺得男女有別,李寶發脫了衣服,就穿着個短褲任她們上藥,冰涼的嫩嫩的小手在他身上撫摸而過。
“藥上好了,記得別再撓了,再撓就要感染了。”陳小英告誡道。
李寶發這下不開心了,他還沒享受夠美女撫摸身子呢,色心大起的他忙道:“陳大夫,你還有一處地方沒塗呢。”
“你還有哪裡被咬了?”陳小英詫異問道。
李寶發轉過身,指了指自己的大屁股,道:“我屁股上也有,我夠不到,你幫幫我,癢死我了。”
柳依依一瞧這人這樣,立馬便要訓斥罵出口,但是陳小英卻阻攔道:“你進屋,趴着,我給你上藥就是。”
“陳姐,讓他自己擦,咱們幹嘛要幫他。”柳依依不滿的嘟囔道。
“他是病人,我是醫生,給他上藥是應該的,我的眼裡可沒男女,就只有病患。”陳小英說這話,眼裡沒有絲毫的猶豫,有的只有醫者的一顆仁心,這纔是治世救人的好大夫。
李寶發可不管這些,他現在就想和陳小英好好親近親近,忙進屋,趴到了病牀上,把褲子盡力拉到了屁股*底下,哼哼的享受起陳小英的嫩手上藥。
柳依依在屋外生着悶氣,曾毅恰好來了,打趣問道:“我的大美女護士,怎麼悶悶不樂的啊,是不是做錯事,被陳姐罵了,對了,陳姐呢?”
柳依依努了努嘴,道:“在屋內給某個大色狼擦藥呢。”
噹啷一聲,玻璃砸碎的聲音突然傳出來,曾毅一急,和柳依依一起衝進了屋,便見到陳小英已經被李寶發逼到了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