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只覺得嘴脣上的觸感很香,很軟,軟到自己骨頭都酥麻了,好像要飄入了雲端一般,可還沒享受夠,玉田嫂就停了下來。
“玉田嫂,你剛剛親我誒。”曾毅傻乎乎的冒了句,玉田嫂臉上的紅暈更加的濃豔了,她急忙做一個噓聲的動作,示意他小聲點。
“曾毅,你快點跳窗走吧。”玉田嫂拉着曾毅去開窗戶。
曾毅彆扭的甩開她手,賭氣道:“我不走,我走了,不是讓你給這老混蛋糟蹋嘛。”
玉田貝齒輕咬下嘴脣,急忙勸說道:“你快走吧,待會兒我把這老東西衣服扒了,裝成被他那個過的樣子,不就可以矇混過關了嘛。”
曾毅在她勸說下準備跳窗走人,可一想不對,再度折返道:“不成啊,如果這老東西醒來後獸性大發,嫂子你還不是一樣得失身,不成,你跟我走吧,怎麼的都要躲過今晚。”
“不行啊,我要是跑了,俺爹可咋整。”玉田嫂一臉的爲難色,她也知道這法子不行,是在冒險,可是不冒險哪裡來的醫藥費。
曾毅咬咬牙,道:“不怕,這些年我在外闖蕩,有些積蓄,夠醫藥費。”
“這可不成,嫂子不能動你的錢,那些是給你娶媳婦用的。”玉田嫂子重重搖頭。
曾毅一聽還是不肯,只好道:“嫂子,你不走是吧,那我只好把這混蛋踢死得了,省的他留在世上禍害人。”
提起這事曾毅就來氣,他重重的沖田三天的屁股蛋上狠狠踹了倆腳。
玉田嫂生怕鬧出人命來,忙拉住曾毅喊道:“別打了,嫂子跟你走還不成不。”
曾毅臉色一轉,變好看道:“這感情好,走。”
就這樣,曾毅救了人回家,講究了一晚上,第二天,玉田嫂就回去了,然後趙玉田就死了……
……
這事重新提及,陳小英忙插話道:“趙玉田的死當時我不是診斷先中了蛇毒,在家中自己失足撞了桌角死的嘛?怎麼還另有隱情?”
“他的死沒隱情,不過死前一晚上做的好事卻和某個人拖不了干係。”
曾毅的目光很不善,田三天被盯的心裡一陣發虛,不過嘴上還是要裝出硬氣來:“你小子盡胡扯,大晚上的我去趙玉田喝酒又咋樣,還不興我去串串門啊。”
“啊喲,你那是串串門,你是去和他做狗肉交易的,我呸。”曾毅氣憤不過,索性就把當日的事情都合盤托出了。
“那天我看我去村口買點東西,可是路過趙家,見到你這老小子鬼鬼祟祟的不幹好事,就聽見這狗日的和趙玉田做的好交易,說只要睡了俺嫂子就答應讓趙玉田那小子圍河養魚,田三天,我說的有沒有這回事。”
大夥齊齊一怔,目光不善的看向田三天,村口葫蘆河是風水河,祖上有話傳下,是不準用來私用的,這事情若是真的,這老小子就要被人戳脊梁骨了。
“你胡扯,壓根就沒有的事情,趙玉田他媽的都死了,你愛怎麼給老子頭上噴污水都是死無對證的事情。兔崽子想挑撥村民和我不和,我告訴你,沒門。”事情被捅破了,田三天只有一賴到底了,不然真要認了,他這村子估計也就這屆到頭了。
曾毅冷笑,張大業忙插話道:“這事情我可以做主,趙玉田的確是想打葫蘆河的主意,是千真萬確的事情,這混小子就想拉我去投資,險些害的我大放血。”
張大業承認了,村子們紛紛怒目瞪向田三天。
田三天知道瞞不住了,立馬叫囂道:“這是那賊小子想賄賂我,可我沒答應,你說他要用媳婦賄賂我的事情,更是沒有,不信你們可以去問問玉田家那口子啊,這事情她清楚。”
田三天這是打的如意算盤,寡婦門前是非多,這種事情打死她都不敢說出來的,否則的話,玉田嫂日後別想有臉見人了。
曾毅眉頭微皺,他顧着自己痛快,把玉田嫂無辜拉扯進來,着實不好,忙道:“這種事你現在說找她對質,有個屁用,廢話少說,趙玉田和你做了啥交易我不管,我就管你有沒有動歪心思,要壞咱們村的風水。”
“對,就問你這個,凡是敢壞咱們村風水的人,都得遊村示衆。”張大業幫襯叫道,門口的村民也紛紛叫囂起來。
這一來,衆怒難犯,田三天急了,罵道:“都吵啥子啊,趙玉田都死了,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你們聽這兔崽子胡扯呢,沒影的事情也叫,煩不煩啊你們。”
曾毅翹起右腳在條凳上,哼道:“好,這事情你可以賴,那其他事呢,你可賴不了,大夥可能不知道,咱們這位風流的大村長,其實是個外強中乾的軟蛋,在牀上連她媳婦都滿足不了,他媳婦孫莉莉還曾經找過我,想我幫幫她忙呢。”
“哈哈!”這下大夥樂壞了,村裡人就愛八卦嚼舌頭,甭管曾毅說的是真是假,總之這*的醜聞就扣在老小子頭上了。
陳小英的俏臉一陣發紅,暗罵曾毅無賴。
曾毅哼哼的看向田家父子,田三天的臉氣的和個醬肘子一樣,眼珠子幾乎要掉出來,恨不得要撲上來把曾毅給咬死,生吞活剝了。
瞧着老小子這模樣,曾毅那叫一個解氣啊,纔回家就被田騾子搞壞的心情一下子紓解了許多,起身吹着口哨瀟灑出門去接曾曉月。
張大業瞧着這一家子,撲哧一樂:“我說孫莉莉騷娘們,你飢渴到這程度啊,嘿嘿,要不要哥給你捅捅,我一個人不夠,叫上村裡其他人也成,反正村裡爺們多的是,隨你挑選,唉,真替你悲哀啊,嫁了這麼個沒用的老傢伙,守活寡啊。”
田三天氣不過,不顧場合的一巴掌甩在了孫莉莉的臉上,孫莉莉也是潑皮女人,被打了後立馬把老東西推搡倒地,叫罵道:“老東西,你憑什麼打我,就是你不中用的老混蛋,自己不行還賴我頭上,*姥姥,去你的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