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思敏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就如此失敗,雖然以往失敗對她而言並不可怕,可是今次的失敗她卻是無法接受的,因爲一旦失敗,她就得成爲眼前男人的女僕,這是她無法接受的事實,所以她要反抗,做最後的掙扎。
曾毅用略帶嘲諷的眼神看向她,冷冷道:“吳小姐,我不得不承認,你的如意算盤很厲害,但是你忽悠了一點,所以今天你註定會失敗。”
“我忽略了一點?”吳思敏絞盡腦汁回想自己哪一點做錯了,可是想了半天,他都沒有想出來,最後她只好衝曾毅質問道:“我到底忽略了什麼?”
“忽略了人心。”曾毅指出道。
“人心?”吳思敏不懂了,別說她了,在場的人個個都是一頭霧水的看向曾毅,等候着他的解釋。
曾毅徐徐解釋道:“你的編程的確很厲害,但是你忽略了人心,你沒發現嗎,每次我下注前都會看你,而且還會出言試探。”
“那又咋樣,你根本就不可能從我這得到任何的提示。”吳思敏叫道。
“不,你給了我提示,你心裡怎麼想的,直接在你臉上的表情顯露出來了,嘿嘿,我厲害吧,這觀人面相的本事別人可學不來哦。”曾毅得意洋洋的自吹了一把。
曾毅的這套本事源自金門的本事。
金——“金點”是江湖藝人管相面算卦的總稱。有啞金、啃子金、戧金、袋子金、老周兒等等。
金門是算卦看相的,但是這一門中的人其實不懂真正意義上的相術,玄術,他們不過是懂得察言觀色,懂得因循事態來投機取巧,從中騙取算卦者的錢財罷了。
說白了,就是假道士騙子而已。
但是曾毅今兒卻把這門手藝運用在了賭局上,不得不說他別出心裁,有自己的聰慧。
吳思敏聽到這話,已經明白了一切,臉色難看的瞪向他,恨恨道:“想不到你居然懂得心理學的微表情,我真是小瞧了,這一場我輸的不冤,但是我不服,不服!”
曾毅眉頭挑挑,對於她的不服氣不予理會。
柳英則是站起身來,衝她冷笑道:“不服也沒用,你已經輸了,從現在起,你是曾毅的女僕,以後唯他命是從,若你想反悔,可以,小白子。”
“在。”白明立馬挺胸站出來。
柳英冷冷道:“咱們會所最近小姐比較缺,帶她下去好好學學規矩。”
吳思敏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立馬道:“不,我不要做小姐。”
柳英冷酷道:“小姐or女僕,自己選一個吧。”
吳思敏此刻很痛苦,痛苦的她把嘴脣咬破了都沒察覺,良久,她下定決心沮喪道:“我做女僕。”
“好,還不快來見過你的主人。”柳英呵斥道。
吳思敏臉色更加白了,眼神灰敗的看了看柳英,然後緩緩的走過來,衝曾毅低頭道:“主人。”
這聲音喊的很沙啞,曾毅瞥了她一眼,冷笑道:“腰板挺直,脖子僵硬,一臉的不服氣,你這個女僕我可不敢用,英姐,我看她賭術不錯,就留你這幫把手吧。”
“這怎麼好,她……”
“沒什麼不好的,她害的賭場損失嚴重,就該留下來做補償。”曾毅打斷了柳英的話,起身大膽的攬上她的柳腰,衝她耳邊吹了一口熱氣,調皮道:“要是領走了她,我豈不是以後都沒借口來找你了?”
“討厭。”柳英被曾毅調侃,頓時俏臉緋紅一片,美眸丟來嬌媚的白眼。
白明等人瞧見這一幕,是驚訝的嘴巴都微微張開了,柳英察覺手下人的異樣,立馬收斂,冷冷吩咐道:“白明,帶她下去好好教教規矩。”
“是。”
“另外,她是曾毅的人,叫底下人給我安分點,我不想看見聽見任何不好的東西,明白嗎?”
吳思敏聽到這話,眼神略帶感激的看向了曾毅和柳英,她知道,自己的清白是保住了,雖然日後自由上有點限制,但是總比做女僕強的太多了。
“走,咱們去吃晚飯。”處理好一切,柳英帶着曾毅去用餐。
用餐就在會所內,柳英身爲老闆,有着自己的餐廳,很大,很豪華,出入這裡,曾毅一陣不適應,感覺在步入西方的王宮一般,僕人照顧的也是周到異常。
周到的讓人有些認生,所以曾毅提議道:“英姐,咱們單獨處一會兒可好?”
豈料這話纔出口,柳英的俏臉就刷的一下變得粉紅,然後她衝僕人揮了揮手,僕人立馬退下,整個餐廳就剩下他們二人。
燈光下,氣氛顯得有些迤邐,曾毅也意識到了這點,一時間二人都無話可說,都在悶頭吃東西。
噹啷!
曾毅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他把刀叉弄掉地上了。
“不好意思。”曾毅急忙彎下腰來要撿起刀叉,這一俯下身,他立馬看見了身旁的柳英那雙修長筆直的玉腿。
因爲柳英穿的是豹紋連身裙,裙襬又短,這又是對坐的,這一看曾毅直接看見了不該看見的地方。
那若隱若現的春光看的他鼻子一陣發熱,鬼使神差的,他居然伸手觸及上了這雙迷人的玉腿。
正在吃東西的柳英突然感到曾毅在桌下的不安分舉動,心神一顫的,面上露出狂喜之色,咯咯媚笑道:“小壞蛋,在做什麼呢?”
“你說呢?”曾毅見柳英居然如此大膽,於是手也不放開,頭擡出桌面,一臉邪氣凜然笑道。
柳英見他如此大膽,連連丟來白眼,壞笑道:“小色鬼,敢不敢再大膽點。”
“當然敢啦。”曾毅的手很是大膽的向上探去。
越來越近了,越來越近了,近到柳英忽的嚶嚀一聲,再也無法淡定了,一把護住了裙襬。
“呼!”
此刻箭在弦上,曾毅哪有收手的道理,再也不顧一切的鑽入了桌底下……
……
這是一個美妙的夜晚,柳英在牀上很是配合,很放得開,曾毅有種瘋狂的感覺。
柳英也是如此,她從未想到一個男人居然可以讓她如此癲狂的索要,到最後她是一身香汗淋漓,無力的癱軟在對方懷裡,久久不願意動彈。
當清晨的陽光撒入臥房內,牀上早已經是空空如也,但是上面的凌亂痕跡宣告着昨晚的瘋狂。
曾毅此刻穿着浴袍坐着沙發上看着這裡的收藏,而柳英正在沐浴。
“我這清朝冬青釉不錯吧。”洗好澡,一邊擦着秀髮的柳英走出來,見曾毅對一個盤子很是有興趣,便笑問道。
“額?你確定這是清朝的冬青釉?”曾毅揚了揚這盤子,臉上泛起古怪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