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放心吧,一點小誤會而已,現在已經解決了,二位,你們說是不?”
曾毅伸手搭在兩個保鏢的肩頭,這兩個保鏢渾身一震的,他們毫不懷疑曾毅一運勁就可以捏碎他們的肩胛骨,所以急忙忍痛點頭如蔥倒道:“誤會,完全是誤會一場。”
乘務小姐見狀,狐疑的離去。
一會兒許晴娜出了洗手間,梳洗一番的她沒了剛剛的拘謹,恢復了幹練嫵媚的模樣,施施然的在曾毅的身旁坐下,見兩個保鏢在他面前唯唯諾諾的樣子,笑道:“看樣子你們已經談好了吧。”
“小姐,這個人很危險,你千萬別靠近他。”保鏢立馬提醒。
許晴娜我行我素道:“危不危險,這是我的事情,下了車,請你們立馬滾蛋,不然別怪我請曾先生對你們不客氣了。”
兩個保鏢惱恨啊,低着頭憤憤握拳,曾毅看她們這模樣,咯咯笑道:“年輕人,別不服氣,回去再好好練練,說不定可以對我報仇哦。”
二人眼裡重燃信心,可擡眼看見曾毅那張年輕的面龐,他們又再度低下了頭,他們都是特種兵出身,可在曾毅跟前連一招都抗不住,可見曾毅的能耐深不可測,他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即便再練個十年,二十年也不見得能夠打的過曾毅。
火車很快在蘇州火車站停下,兩個保鏢還不死心,要繼續跟着,不過卻被曾毅打暈扔在了洗手間內。
出了洗手間,曾毅衝許晴娜笑道:“美女,現在咱們可以走囉。”
“NONO。”許晴娜嘴角勾笑,素手衝曾毅的眼前比劃起來,五指如海浪翻滾一般滑動,畫的美甲在燈光下散發着五彩繽紛色彩,迷人陶醉其中。
曾毅心頭一怔的,想不到對方居然是個催眠師,而且手段不俗,居然要催眠他……
“有意思,沒看出來,居然還是個女性催眠師。”
曾毅心頭有些興奮,催眠師這個行當一般很排斥女性催眠師的,女性催眠師可是極少見的,想不到今天居然遇到了一位女性催眠師,而且還敢對他下手,這讓他感覺無比的興奮,覺得頗爲有意思。
“看着眼前五彩光華,你覺得十分的疲憊,很累,很累,慢慢你閉上了雙眼……”
許晴娜暗示催眠曾毅,曾毅決心和她好好玩玩,假裝被催眠,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許晴娜見曾毅被成功催眠入睡,進一步指揮道:“現在你睜開雙眼,在你的眼裡只有我,你將聽我吩咐,遵從我說的每一句話。”
曾毅聽話的睜開雙眼,雙眸空洞只剩下一個許晴娜。
許晴娜很歡喜成功催眠曾毅,豈料她還沒下達命令呢,曾毅突然張開雙臂照着她就是一抱,口中喊道;“老婆,你回來了。”
許晴娜一驚的,急忙要推開曾毅,曾毅死抱着不放,在她耳邊輕輕吹氣道:“美女,催眠很好玩嗎?你也太黑心腸了吧,我才幫了你,你就這麼對待恩公的嗎?”
“你……”許晴娜被曾毅的熱氣一澆耳垂,身子便一陣發軟燥熱,急忙推開人來,指着鼻子罵道:“你怎麼沒被催眠。”
曾毅咧嘴嘿嘿得意笑道:“你蠢啊,想要催眠我,你起碼也給我下點藥噻,就這麼對一個身手不俗的我指令催眠,是不是太託大了?”
許晴娜的臉色很難看,慢慢的她放下了素手,冷哼瞪眼罵道:“算你狠,咱們走着瞧。”
許晴娜轉身便走,曾毅摸着下巴看着窈窕遠去的倩影,並沒有去追擊的意思,因爲曾毅以慧眼看人,發現二人之間早已經有了一道牽扯不清的氣線連接,他有預感,這位美女已經和自己有着扯不清的關係,早晚有一天還會再見的。
錢有爲和陳光華下車來,直抱怨做火車的難受,曾毅笑道:“既然累了,要不咱們先去酒店住一晚,找兩個技師按摩一下如何。”
錢有爲擺手道:“酒店就不用去住了,蘇州我有房產,走,打車去。”
打車回錢有爲家,到了小區門口,卻被一輛卡車給擋住了去路。
卡車很無德,居然橫攔了小區大門,然後一盆盆的鮮花在工人的辛勤下搬入小區。
曾毅皺着眉頭下車,衝門口的保安問道:“這搞什麼啊,就算是要卸花,也沒必要擋路吧。”
保安衝曾毅無奈道:“有錢的大少來咱們小區把妹,人家財大氣粗的擋路,你就忍忍吧。”
曾毅聽是這樣,輕哼一聲,繞道步入小區,卻發現鮮花居然擺的他樓前全是,害的他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而在這些鮮花中間,一個打扮的和小白臉一般的帥哥手捧鑽戒鮮花正等着美女下樓來。
噠噠!
美女踩着皮鞋出來了,迎着陽光曾毅看清了美女模樣,居然是田勝男。
田勝男就是上次錢有爲特別請曾毅招聘的美女,曾毅一見到她算是明白過來,難怪錢有爲不住酒店要回家來了,感情已經金屋藏嬌了。
不過看這情況,好像這藏嬌藏的不行哦。
曾毅瞥了一眼錢有爲的臉色,忍不住和陳光華對視一眼,二人均是一副偷笑模樣,這下有好戲看了。
“勝男,做我女友吧。”孫闊立馬單膝跪下來,雙手捧上了鮮花和鑽戒,整的好像求婚似的。
田勝男一見到他擋路,氣就不打一處來,尖叫道:“孫闊,怎麼又是你,給我滾蛋,少在我家門前瞎折騰。“
孫闊似乎早就料到會這樣,急忙起身擋住田勝男去路,道:”勝男,你就答應我吧,不然我不讓人搬開花,看你怎麼走。”
田勝男一看出路都被鮮花擋住了,氣就不打一處來,她惱火的瞪向孫闊,真想動手打死這混蛋,冷着臉喝道:“你給我搬開花,不然我不客氣了。”
“不要,你不答應我做你男友,我就不搬。”孫闊死皮賴臉起來。
“你……”田勝男沒法,她氣的直跺腳。
一旁的曾毅看着這一出,心裡一陣無語,女人就是女人,對於鮮花實在是夠喜歡的,居然不捨得踩踏。
不過錢有爲卻不是個惜花的人,大步上前,一腳一盆花的踢開來。
瓷瓶砸地的聲音響起,田勝男這才瞧見錢有爲回來了,驚喜道:“有爲,你回來了?”
“嗯,一回來就看見某些蠢貨在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他那副德行,吃得着天鵝肉嗎?”錢有爲不爽道。
孫闊大爲光火,手裡的鮮花照着錢有爲身上砸來,指着鼻子罵道:“混蛋,你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我比你長的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