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翻了個白眼,他總算是明白了,寧初夏這是在變相的逼他,要麼推倒負責,要麼就接受誘惑懲罰吧。
“好涼快啊。”踩入小溪內,寧初夏玩弄的溪水,溪水打在她肌膚上,是那麼的誘人,曾毅看的眼珠子都要摳出來了。
“冷靜,絕對要冷靜,不能被誘惑到,不然我可就慘了。”曾毅忙念阿彌陀佛讓自己冷靜,可是越念越飢渴。
寧初夏在水裡衝他看來,嬌笑喊道:“曾毅,你也來洗個澡如何,咱們一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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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我纔不上當,再說了我還有傷在身,不能下水。”曾毅立馬回絕道。
寧初夏看見曾毅那狼狽不堪的樣子,心裡越發的得意:“小樣,笨蛋,怕負責,難道就不知道可以玩一夜關係的嘛。”
就這麼會兒的功夫,寧初夏已經調整好了心態,她對眼前的男人有興趣,想要他,所以哪怕就是一夜貪歡也是好的,她現在不在乎什麼長久,只求片刻歡愉。
不過曾毅哪裡曉得這些事情,再者寧初夏是女人,臉皮天生的薄,不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來,所以她只好這麼誘惑着,期盼曾毅獸性大發一下。
可惜曾毅的定力不錯,這讓寧初夏微微感到失落,暗道自己就這麼沒有魅力嗎?
其實哪裡是她沒魅力,而是曾毅見多了美女,已經不是初哥了,這自制力自然是上了一層樓了,這要是其他小夥子,早就脫褲子衝上去了。
既然色誘不成,寧初夏洗澡也沒勁了,上了岸,她索性就穿上文胸和內褲,在曾毅跟前坐下來。
曾毅看她這樣子,道:“山裡氣候涼,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
“不要,這樣涼快。”寧初夏撒嬌道。
曾毅翻了個白眼,無奈起身撿了些樹枝過來生火,一來可以防寒,二來夜裡野獸見到火光也不敢靠近。
寧初夏本來還真是有些冷的,但是爲了色誘曾毅她忍了,現在見曾毅生火,心裡滿是暖意,暗道這男人果然不錯,自己沒看錯人。
曾毅哪裡曉得她這些想法,生了火便鑽入了帳篷休息,不料美女卻喊道:“曾毅,我餓了。”
“包裡有壓縮餅乾,自己拆開包裝吃。”曾毅沒好氣道。
“我纔不要吃這個,天天吃嘴裡都快要沒味道了。”寧初夏撒嬌起來。
曾毅苦澀的鑽出帳篷,苦澀道:“我說大美女,你有完沒完,先是要來捉熊,這會兒又嫌棄吃的難吃了,拜託,你看看這是哪裡,這是山區,哪有好吃的。”
“有啊,你看那不是魚嘛。”寧初夏指着小溪道。
清澈見底的小溪內還真的有魚兒誒,曾毅一拍額頭,無奈的搖頭,這位美女原來是吃魚了,難怪嘴巴這麼叼。
他沒辦法,只好捲起褲管去捉魚。
“這裡有,快捉,哎呀,你怎麼這麼笨呢,哪裡有,快快……”
在寧初夏的指揮下,曾毅終於是捉上了兩條魚兒,洗剝乾淨後銬起來,寧初夏就如一個饞嘴的貓兒看着烤魚直流口水。
魚還沒熟呢,她便忍不住拿手指來捻,結果被燙了手指,曾毅瞧了笑話道:“哈哈,瞧你這點出息,一點魚兒就把你給誘惑成這樣。”
“要你管,給我,我要吃。”寧初夏伸手便要,如同一個撒嬌的女孩一般。
曾毅把魚兒給她,看她吃的津津有味,忍不住問道:“我怎麼感覺你遇襲後整個人都變了,好像活潑開朗許多,一點都不像個領導了。”
“你沒聽說過人的心態會隨着死一次發生改變嘛?”寧初夏一邊吃一邊回道。
“不是太懂,你遇襲時想到什麼啊?”曾毅好奇問道。
寧初夏道:“遇襲那一刻,我以爲自己這次死定了,回想這一生覺得自己過的真窩囊,我都是在爲別人而活,從來沒爲自己活一次,所以我想如果我能夠活下來,我一定要做自己,你看我現在開心不?”
“開心。”曾毅點頭道:“就是太淘氣了點,我有些受不了。”
“哼哼!”寧初夏揚起了小粉拳示威,曾毅見了呵呵直笑:“要是鄉里人看見堂堂的書記居然成了一個小女人,不知道會不會大跌眼鏡。”
“纔不怕,現在沒人看見,也就你看見,我纔不怕呢。”
“你就不怕我回去告訴他們?”
“你告訴好了。”寧初夏無所謂道:“最好是讓他們覺得我們兩個在山裡過夜還發生什麼呢,到時候嘿嘿……”
曾毅的臉色頓時一寒的,輕輕咳嗽道:“別瞎說,咱們兩個是清白的。”
“你說清白就清白啊,嘴巴長在別人身上的,他們怎麼想怎麼說,你管得着嗎?”寧初夏叫道。
曾毅啞然,這還真沒辦法控制,對她苦笑道:“早知道我就不該跟你胡鬧,你說你好好的辦公室不做,非要親自捉什麼狗熊啊。”
寧初夏笑了,笑的很燦爛,壞壞道:“我故意的,要不是你拒絕我,我纔不用這麼下三濫的謠言手段呢。”
“你……”曾毅怒指向她,不過到嘴的髒活沒能喊出來,索性甩手轉過身去不理會她了。
寧初夏一見曾毅生氣了,喊道:“喂,生氣啦?”
曾毅沒理會,寧初夏一見急了,忙道:“曾毅,是男人的就應我的話,別這麼小家子氣。”
曾毅鬱悶的回道:“我小家子氣也好過你最毒婦人心。”
“你才最毒婦人心呢。”寧初夏回嘴道:“我這是爲自己爭取幸福。”
曾毅扭頭瞪她一眼:“不過效果很糟糕,我是不會娶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你真不想和我發展關係?”寧初夏停止吃魚,正經的問道。
曾毅也正色回道:“我們是不可能的,對你,我就是有一種男人對美色的好奇獵豔心理,要說感情呢,那也有,但是不可能發展成爲夫妻,我的話你懂不懂?”
“我懂,不就是想我做你的情婦這麼簡單。”
寧初夏的回答讓曾毅啞然,他撓撓頭,想辯駁的,想想根本就是說到他心坎去了,無奈點頭道:“你明白就好。”
寧初夏哼道:“你們男人都一樣,吃着碗裡看着鍋裡,爲什麼我們女人要做你們的嫁衣,真是不公平。”
曾毅擡眼看看夜空的漫天繁星,想了想,組織好語言道:“這是大自然的定律,你看動物世界吧,那些羣體性的動物哪個不是強勢的男人霸佔了一羣雌性動物。”
“這不公平,我們是人,是有思想的人。”寧初夏叫板道。
曾毅笑道:“連聖人都無法避免對女色的吸引,更何況我們這些芸芸衆生,別抱怨了,這個話題根本就沒什麼好討論的,早點休息吧。”
說完這些,曾毅便鑽入了帳篷,他困的有些厲害,不想和她多做口舌爭辯。
寧初夏看着帳篷內就寢的曾毅,心裡哼哼不服氣起來:“曾毅,我一定要降服你,就從今晚開始……”
曾毅的一番話反倒叫寧初夏的心態再度發生了改變,她要放手一搏,爭取到曾毅,想要把這個好男人拴在自己的褲腰邊,獨自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