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獰笑道:“你是見不得我們老闆的,識趣的快快把密碼交出來吧,交出來我便賞你個痛快,送你早日見閻王。”
曾毅冷笑一聲,揚了揚左手,道:“哎呀,好大的膽,想殺我就殺唄,居然連我的財都惦記上了,看樣子你們這些殺手過的很窮啊,想要是吧,囉,密碼就是這隻手錶,有本事你們來奪啊。”
這人冷喝一聲,身子隱沒在黑暗處,而此刻竄出了五個忍者來,個個身手不凡,環繞曾毅徐徐踱步而來,一副要將他斬於刀下的樣子。
曾毅神色一凜,察覺到這五個忍者都是上忍,實力不俗,他也不囉嗦,搶先動手,直接撲上面前一個,腰間抽出了事先買來的電棍,向着忍者身上便掃去。
哪裡料到才撲上去,卻打在了一件衣服上,忍者已經沒了蹤影。
“靠。”曾毅忍不住罵了句,暗罵島國人鬼祟,不過他也不怕這些伎倆,夜眼開啓,周圍的一切都落在他的掌控之中。
身後兩把鋼刀兇猛劈來,曾毅冷哼一聲,手中的電棍掃出去,電棍上的高壓電流經過砍刀傳遞到了兩個忍者身上,他們被電的渾身哆嗦,嚇的急忙撤刀躲避。
曾毅可不容許他們逃掉,轉身,大步上前來,左手勾起一拳便衝一人身上打去,砰一聲,這名忍者牙齒被打落,身子直飛出去,直接昏死在地。
“去你們的。”曾毅發現雙腳有刀風劈來,二話不說身子騰飛而去,雙腳直接踩在了刀刃之上,手中的電棍左右開工,直接抽在了這兩個忍者臉上。
砰砰兩聲,這二人也慘倒在地。
一下子幹掉了三個上忍,足見曾毅的實力不俗,這已經叫餘下的兩個忍者不敢輕舉妄動。
曾毅冷笑的看向他們,衝他們招招手,示意他們上來啊,二人都被嚇破了膽子,不敢輕易上來。
曾毅把電棍插穿回身上,譏笑道:“我赤手空拳和你們打,來啊。”
見曾毅棄了兵器,兩個上忍眼裡閃過殘忍的兇光,手裡多了兩顆球形的東西,衝着曾毅腳下砸來,砰一聲,毒煙散發而出,嗆人眼鼻。
這毒煙是相當厲害的,吸入一點就能致命,曾毅擁有護體真氣,真氣急忙化爲了罡風,頓時將毒煙反吹向了兩個忍者,對方猝不及防下中毒身亡。
曾毅迅速衝到黑暗處,擒拿住了那個斷手人,那人驚的面色慘白,左手下意識的衝曾毅的胸脯拍來一張,豈料一股巨力襲來,反震的他左手骨折。
“說,我的東西在哪,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曾毅厲聲質問,聲音震懾入耳,猶如驚雷在耳,震的他暈暈乎乎的。
“在老闆那裡。”這人嚇破了膽子,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他在哪裡?”
“我,我不能說。”斷手人唯唯諾諾的不敢說。
曾毅獰笑起來,將他放倒,道:“電視劇上常常這麼演戲,說世人都怕死,即便是死士在死亡面前也會嚇的腿軟說實話的,所以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嘗試下。”
“啊……”武館內響起了慘厲的嚎叫……
半小時,曾毅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覆,向着一處名叫水月寺的地方而去。
一路上,曾毅心頭有些奇怪,暗說就是派殺手殺他而已,就算他再難以對付,也絕對不會叫老闆親自上陣吧,暗道這殺手組織是不是內部缺人才,居然要老闆出手?
踏足此地,還未靠近水月寺,曾毅便感受到了濃濃的殺機,這裡附近都佈置了殺人陷阱,企圖踏入此地的人都死於非命。
不過這些對於曾毅而言,就是小兒科,他的夜眼之下,以他爲中心,十米內的一切都可以清晰的感知到,那些陷阱根本就無法傷他分毫,都被他輕鬆的避開了。
“這個殺手組織還真是歹毒啊。”曾毅見到一處死人骨頭,見還是個孩童的骨頭,心裡有氣,想來這應該是孩子誤入機關被害死的,暗罵這些殺手殘忍,毫無人性。
到了水月寺門前,曾毅瞥見了門上偷偷安放的攝像頭,譏笑的衝其揮揮手,他這是在挑釁。
而在寺內的老闆,龍澤一狼見到這一幕,氣的捏碎了手裡的瓷杯,喝道:“哼,終於是來了,雖是請君入甕,但是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囂張的混球,給我出去廢了他帶來見我。”
“是。”
屋外十個身影迅速閃出,他們都是櫻花殺手組的精英王牌,在他們的手下,從來就沒有殺不死的人。
曾毅推門入內,當即感受到了一股寒意,四周撲來一股奇異的花香,曾毅面色一寒,周身靈氣立馬形成一股小型旋風,將毒氣摒棄在外。
而在遠處放毒的殺手見到這一幕,很是詫異,心頭的震撼不言語表。
寺廟的院內有着幾棵大樹,樹上開滿了櫻花,櫻花不是這個時節的產物,這花兒此時開發,足見這裡的主人對其呵護有佳。
曾毅走到其中一棵樹前,輕輕的在樹幹上一拍,頓時便有一人倒地不起。
曾毅冷笑道:“任你如何潛行隱匿,氣息是改變不了的,再說了,你當我的眼睛是出氣孔啊,這麼明顯都看不見。”
這名忍者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吃驚於曾毅剛剛那隨意的一掌,他感到萬分的惶恐,原本想趁機偷襲的,哪裡知道曾毅卻彷彿洞察先機一般,只輕輕看似拍樹的一擊便將他擊倒,再也爬不起來。
“魔鬼!”這是該名忍者心頭最爲真實的想法,眼前的男人就如魔鬼一般可怕……
曾毅纔不管這人內心是什麼想法,他只知道要把這裡潛伏的危機一個個拔出,他步入到櫻花樹下之間,樹上沙沙聲傳入耳內,他饒有興致的看向樹上,道:“我說美女,你穿這麼少,不冷嗎?”
千島櫻乃藏身在樹上,聽到這話,渾身一哆嗦的,她心頭詫異:“他發現我了?不,絕不可能。”
曾毅見她還不現身,再度道:“我說你穿着遊戲裡女郎那種暴漏裝就不冷嘛,我站在你下面都不好意思,你襠下的春色我都看見了,桃花印在白色的短褲上,你還真有情調。”
千島櫻乃頓時面色一紅,她急忙伸手去擋住春色,身子一躍而下,手裡的短刀舉起,警惕曾毅的偷襲,厲聲質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在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