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叫老虎,我看叫紙老虎纔對,一個小癟三也敢和我老闆叫囂,你活膩歪了啊。”孫海濱罵罵咧咧:“也不打聽打聽我老闆在菲律賓是做什麼的,小心老子一槍嘣了你。”
老虎被嚇到了,急忙求饒道:“大哥饒命,是小的有眼無珠冒犯您,還請饒命。”
曾毅衝孫海濱揮揮手指,很是大佬的樣子,孫海濱放手讓他起來,老闆揉着胳膊,不敢再也剛剛的傲慢之氣,衝曾毅恭順道:“先生,您稍等,我這就去請董大少。”
一聽董大少,曾毅和孫海濱心頭一樂,這人正是趙大勇供出的毒販頭目,全名叫董國興。
老虎低頭知錯道:“董少,不好了,來了兩個人物,不簡單。”
“鬧事的話直接轟出去,這點小事還要來麻煩我。”董國興不耐煩道。
老虎忙道:“對方不簡單,我連還手的機會都沒就被摁倒了。”
董國興一聽眉頭一蹙的,深思一番問道:“對方什麼底細?”
“外來人,聽說是菲律賓的,好像是道上的。”
董國興一聽是外來的,道:“菲律賓傭兵很多,該不會真是道上的吧,他們有什麼要求?”
“那人要白麪兒,但是一見我是個小人物,就不爽了,嚷着要您陪客。”老虎說着偷瞄董國興一眼。
董國興輕哼一聲不滿,推開了身邊的小姐,拉起了褲子拉鍊,哼唧上前道:“走吧,帶我去瞅瞅是什麼人物,居然要我陪客,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
董國興帶人殺來,一羣人鬧騰騰的闖入了包廂,他一揮手,小姐們都識趣的急忙出去,董國興坐下來,目光緊緊盯上曾毅,惡狠狠道:“小子,你哪條道上的,居然敢來我這鬧事。”
曾毅冷笑一聲,孫海濱立馬衝腰間一掏,手槍對上了董國興的腦袋,這一出始料未及。
雖然這些人都是毒販,可真傢伙卻沒幾把,更不會招搖到帶到夜總會等着警察抽檢,孫海濱的手槍一對上腦門,所有人都急了。
老虎急忙喊道:“大哥,有話好好說,別動氣,這玩意容易走火,還是先收起來的好。”
孫海濱沒有多話,而是繼續要挾着董國興,董國興也害怕了,緩緩的舉起雙手,擔心受怕道:“兄弟,有話好好說,這裡是華夏,可不是菲律賓,殺人可是違法的,我死了你們也逃不了。”
曾毅笑着翹起二郎腿,衝他道:“我本來就是想買點白麪兒,尋思老闆或許會客客氣氣的,可是你一來就帶這麼多人,我這兄弟膽兒小,不得不防備點。”
“出去,你們都他媽的給我滾出去。”董國興立馬喊道。
老虎一干人傻眼了,急忙推出去,包廂門砰一聲關上了,老虎覺得事情大條了,立馬打電話去了大老闆彙報,可是大老闆不知道搞什麼,手機都失聯了,無奈他打電話去了董家。
董家人都在外,只有一個婦道人家在家,一聽繼子出事了,二話不說就趕來……
包廂內,董國興小聲求饒道:“大哥,這槍可以收起來了吧。”
曾毅衝孫海濱一掃眼,孫海濱立馬收起來,哼哼道:“你最好別亂動,不然我叫你沒命出去。”
董國興嚇的額頭冷汗直冒,背心都溼透了,他急忙擦着額頭汗水哆嗦道:“不敢,不敢,二位,你們是要白麪兒是吧,我這就讓人拿來,來人啊。”
“慢着。”曾毅喊住,董國興一愣的,急忙看向問道:“大哥你有什麼吩咐?”
曾毅咧嘴笑道:“別緊張嘛,這白麪兒不急,只是聽說這梅州市的白麪兒生意都是你做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不,我不過是幫忙看場子而已。”董國興不傻,急忙否認道:“我在家無聊,所以應了朋友邀約來看場子,順帶幫他打理、打理生意。”
這話應了曾毅和孫海濱的猜想,因爲據孫海濱的調查,董家一直做的外貿生意,和政府關係良好,可說沒必要爲了賺錢而販毒,眼下看來這個董國興應該是個紈絝子弟,被人利用做了擋箭牌來拉攏官員。
“喂,打電話叫你朋友過來,我們想和他談一筆買賣。”曾毅衝他直接要求道。
董國興狐疑的看向曾毅,曾毅衝他惡狠狠一瞪眼,罵道:“不想賺錢啦,真當老子沒事來你這吸白麪兒,鬼才願意沒事跑你這。”
“哦哦。”董國興被嚇的急忙打電話,可是電話卻打不通。
他的一張臉頓時憋的和土灰色一樣難看,眼巴巴的可憐兮兮的看向曾毅。
孫海濱和曾毅也沒料到事情會這樣,罵道:“沒用的東西,連個人都找不到,看來得下次拜訪了,麻煩董大少送我們出去啦。”
孫海濱上去就揪人出包廂,曾毅在後吊兒郎當的跟着,腋下夾的包其實是裝有隱匿攝像頭的,正把夜總會內的種種吸毒畫面錄下來。
董國興被拽着走,老虎等人急的不行,就在大家以爲要完蛋時,大門處衝進來不少人,個個刑警出身,而且身手不凡,在其後更是跟着一個女人。
曾毅一見這風情萬種的女人,頓時傻眼了,萬萬沒想到居然是牛萌萌。
刑警見到三人,立馬掏出手槍對準喝道:“放下武器,放開人質,不然我們採取非常行動了。”
“我靠!”孫海濱見到同行過來,而且還是六個刑警,心裡直罵孃的,不敢大意,一時間也不沒轍了,拿着人直瞥曾毅。
曾毅此刻躲在身後,背對着牛萌萌,心頭也着急不已,眼下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媽的八字的,不能叫這女人壞了大事。”曾毅把心一橫,索性假戲真做起來,掏出孫海濱的手槍就對上了董國興的腦門喝道:“都他媽的給老子放下槍,不然我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