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桂蘭扎着圍裙入廚房忙碌,回道:“他啊,被拉去吃酒了,估計今晚不會回來了,咱們吃咱們的。”
曾毅懵了,這啥意思,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不成要色誘?
可看着不像,趙桂蘭真的是在做飯,曾毅尋思可能碰巧了,於是進廚房要幫忙:“桂蘭姐,我能幫什麼忙不?”
趙桂蘭急忙趕人:“去去,別越幫越忙,一會兒就好。”
曾毅摸着鼻尖回了客廳,趙桂蘭這模樣,反倒沒領導的架子,和一般的尋常人家婦女很像,賢惠的緊。
曾毅打開電視,心思卻完全在廚房內的趙桂蘭身上,不時的可以看見她忙碌的身影,那身材真是豐腴婀娜。
趙桂蘭生過孩子,所以這胯骨要比少女寬些,但是卻不難看,反倒添加了少婦的魅氣,上身再是鼓鼓囊囊的,整個身體凹凸有致,讓人看見背影有種想要從背後侵犯的衝動。
曾毅急忙交叉起雙腿來,按惱自己也太敏感了,看幾眼就來反應了。
不過還是忍不住偷瞄呢,這一看,原來靈眼也開了,曾毅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趙桂蘭白色帶黃絲的官氣雲海此刻居然和自己的官氣有了一絲的牽連。
“我不會在吞噬她的官氣吧?”
曾毅詫異萬分,可仔細一看又不是,二人的官氣好像在做着交流,中間好像架了一座橋樑似的。
曾毅發現,趙桂蘭好像受他官氣影響,越發的凝實起來,花瓶狀是越來越清晰。
“又是花瓶,難不成女官員的官氣都這模樣?”曾毅泛起糊塗來,不過很快曾毅就奇怪的發現,她的官氣居然化形了,變成了一朵紅心,而曾毅的官氣居然還呼應一下,啵了一個小紅心過去。
“日。”見到這情景,曾毅不淡定了。
天地萬物都是氣組成的,官氣是風水之氣,也是人體之氣,只要是人體內的氣息,那就會受身心感應發生變化,出現這情況,曾毅知道這是自己動了色心,所以官氣纔會有如此變化。
“我今晚該不會是要有豔遇吧。”
曾毅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正亂想間,菜餚上桌,趙桂蘭已經摘下了圍裙招呼吃飯。
趙桂蘭取了家裡珍藏的白酒,俯身到家,曾毅眼睛直接瞅到了衣領口的春色,兩顆白嫩的肉球直接受地球引力垂下來,晃盪着極爲迷人,看的他是口水直流。
“來,嫂子敬你一杯,曾毅,祝你官運亨通,步步高昇。”
趙桂蘭不咋喝酒的,但是眼下男人不在家,她也不得不硬着頭皮敬酒。
曾毅見她豪爽,也跟着幹了,一杯酒水下肚,趙桂蘭就覺得小腹好像火在燒,燒的她臉頰泛紅,滾燙起來。
二人喝酒吃菜,趙桂蘭不勝酒力,開始在酒桌上哭號起來,曾毅呆呆的看着她,不知道說啥好,這壓根就是不能喝嘛。
“你們男人真不是東西,天天死外面,當我是白癡睜眼瞎嘛。”趙桂蘭拿着根筷子指着曾毅罵道。
曾毅砸吧一下嘴巴,衝她勸道:“桂蘭姐,你喝多了。”
“我沒喝多,混球,你當我不知道你和那個護士的關係,我只是不說而已,媽媽的,我辛辛苦苦爲你撐起這個家,養兒育女,還要給你去縣裡伺候大爺,監視人,我容易嗎我……”
越說越離譜,趙桂蘭是雨打梨花的大哭,曾毅見她喝醉酒如此說話,也不阻止了,就任由她說,正好聽聽某人的風流韻事。
趙桂蘭哭嚎着,撒潑胡言亂語着,很快居然嫌熱起來,把上身外套脫了不過癮,素手還到衣領口胡亂的拉扯起來,結果鈕釦崩開了,露出了裡面的蕾絲來。
“咕嚕!”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曾毅看着美女胸脯上的白嫩一片,有些把持不住了,不過理智告訴他,可不能胡來,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趙桂蘭醉的不輕,晃盪的站起身來,身子搖擺,東倒西歪的湊到了曾毅的背後,拿蔥玉的手指戳他腦袋數落道:“你個臭東西,今晚怎麼不在外花心啦,現在知道我的好了吧,看你還敢往那些狐狸精身上撲不,惹急了我我一通電話全給你舉報了。”
“來電話了,懶鬼來電話啦……”
曾毅見狀要拉,但是沒拉住,見是王友生的電話,急忙接通:“喂,友生,找我有事?”
“曾毅,你快來我家一趟,哎呀,別打,你個瘋女人。”
曾毅一聽搖頭無語,應了句就來,隨後扶着趙桂蘭到牀上躺好,這才匆匆趕去了王友生家。
到了王友生小區樓道內,在樓下就聽見他們小兩口的爭吵聲。
曾毅蹭蹭的爬上了四樓,見到他們家門大開,鄰里都幫忙拉架,這纔沒鬧出什麼大事來。
“你個賤人,我當初怎麼就瞎了眼娶了你這個騷貨。”王友生罵罵咧咧的。
王友生也是憋屈,升職了,原想回家在老婆面前炫一炫,長點男兒志氣,哪裡曉得卻被娘們一通損,氣的他直跳腳。
王友生的老婆趙小翠也不敢示弱罵道:“沒我你能在機關裡逍遙快活,沒我你能有今天,沒我你能進專項經濟小組,我呸,還不是老孃腆着一張臉去求人家楚局長,不然你早就滾蛋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