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解氣了,曾毅看向了張小倩,月色下,張小倩的身體泛着白光,很是美豔,不過這卻不能勾起曾毅的興趣來。
人盡可夫的女人就和*沒什麼倆樣,他纔不會在這種女人身上下什麼功夫。
抓起她,狠狠颳了十來個耳光,曾毅一肚子的鳥氣總算是發完了,興沖沖的拿大麻袋把倆個人套在一起,怕他們半夜醒來,還拿繩子捆了,再貼個橫幅,上面寫道:“無恥男女勾搭壞風水,本土地公教訓之,再敢亂我田埂頭皮,定不輕饒。”
做完一切,曾毅樂呵呵的回家睡大覺……
第二天,張屠戶急着找閨女,而田家也急着找兒子,倆家人鬧了動靜,不少人跟着去瞧熱鬧,加上夏天早上下地忙農活的不少,這不摸到了田裡。
見到一個大麻袋不斷的動着,大夥一好奇,忙打開一瞧,露出倆個全身光溜溜的男女來,這不正是田騾子和張小倩嘛。
田三天和張屠戶聽聞消息急忙趕來一瞧,張屠戶直接氣的血壓升高,昏厥過去,田三天氣的直跺腳,叫罵道:“逆子,你真真要氣死我啊。”
一時間倆人的好事傳開了,都道土地公英明,教訓的好。
張田倆家這下可不安生了,張家張屠夫和他老婆一個勁的數落女兒,最後沒法子,草草的把她打發去了別村,準備近日就個癩子成親,省的丟人。
田家,吳娟秀一哭二鬧三上吊,把個家裡鬧的翻天覆地,最後田三天許了無數好處,又以孫子爲藉口,勸住了吳娟秀,不過田騾子自此在家中沒了地位,整個就是軟蛋。
“爹,要是讓我知道誰在背後套我的,我非扒了他皮不可。”田騾子狠狠抽了口煙,憤憤罵道。
“扒皮,你不被你媳婦扒了皮就好了,不是我說你這混小子,還不知道收斂,就知道勾人媳婦,上次還沒被曾毅鬧夠啊,還嫌不夠丟人啊。”田三天一個勁的數落埋怨。
田騾子受不了了,氣的衝他吼道:“又是曾毅,我說你怎麼胳膊肘就向着外人,到底我是你兒子還是他是你兒子啊,媽媽的,我看這次事情八成就是這小子弄的,我非去找他算賬不可。”
說完田騾子就衝出去,田三天拉都拉不住,急忙衝孫莉莉喊道:“快快,你快去喊人,一定要攔住這混小子,千萬別叫他幹出什麼事情來。”
田騾子手裡拿着把菜刀衝大嫂家而來,他還道曾毅一定在這,可入門哪裡還有人,就見大嫂在洗衣服。
大嫂被破門聲嚇的了一跳,扭頭一看田騾子拿着刀,殺氣騰騰而來,嚇的一大跳。
“曾毅那兔崽子呢?”田騾子吼道。
“不在這,在果園呢。”大嫂有些結巴的回道。
田騾子扭頭就走,可一想不對,又扭頭回來,上下打量着大嫂,瞧見她領口白花花的一片,他的淫蟲頓時上腦,立馬衝了上去就扯褲頭。
“媽的,這小子敢坑我,我就睡你大嫂,給你好好露露臉。”現在的田騾子腦子熱乎的很,根本就沒細想這是在違法。
可誰成想,大嫂被壓在了在地上,卻是拼命的掙扎,褲頭扯了半天才被拉下了下來,田騾子急忙拉下自己褲頭,哈哈大笑起來,可忽的覺得不對,他下面軟乎乎的,根本就沒感覺。
大嫂見機一腳踹開了她,拉着褲子就外門外跑,一邊喊道:“救命啊,田騾子要殺俺,救命啊……”
大嫂也壞,知道不能爆醜事,不然日後沒臉在村裡見人了,倒不如直接扣個更大的屎盆子,省得麻煩。
“什麼?”挨家挨戶都聽見叫喊了聲了,大吃一驚,急忙衝出門,就見大嫂衣衫不整的拼命跑着,後面是田騾子那小子拿着菜刀拼命追趕了。
“媽媽的,這姓田的想殺人啊。”村裡還是有爺們的,拿起扁擔便沖田騾子身上打來,打飛了他手裡的菜刀,拿麻繩立馬捆了。
田三天急忙趕來,瞧見兒子這德行了,氣的差點就軟倒在地。
大嫂指着他的鼻子罵道:“好你個田三天,看你養的好兒子,居然要來殺我,今兒你要不給我個滿意交代,看我小叔曾毅怎麼收拾你們。”
田三天臉黑如碳,不知如何是好,倒是孫莉莉安撫道:“曾家嫂子,你消消氣,這事只怕有誤會。”
“還有啥誤會,這混蛋進門就要砍曾毅,見曾毅不在就要殺我,殺不了我,還想睡我,你們當我是那麼好欺負的不成,今兒你們要不給滿意的交代,咱們見官去,哼哼。”大嫂撒起潑來,田三天驚的差點就站不住了。
這要是見官了,非得判刑不可,這可是他兒子啊,怎麼捨得。
“這事咱們私了可以不?”田三天悶聲道。
“私了也行,你等着我家曾毅來和你談,哼哼,老東西,回頭再和你們算賬。”大嫂急忙回屋換了衣服。
田三天氣的直耍兒子耳刮子,臭罵道:“你腦子被驢踢了啊,早叫你別招惹這娘們,你全當耳旁風了啊?”
“爹,我也不想,這不是一時衝動嗎?再說我也沒幹成啊。”田騾子鬱悶回道。
“哼,沒殺成也是犯罪,拉去見官也得判個幾年。”曾毅急忙趕來,鐵青着個臉,他是萬萬沒想到這田騾子居然大膽到這程度,光天化日之下就要砍人,衝上來對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腳踹去…… шшш⊕ttκā n⊕¢ ○
田騾子被踹飛在地,曾毅撲上去,騎坐上去就是一頓老拳揍上去,打的這小子是嗷嗷直叫。
打的手軟了,曾毅嚷嚷道:“鄉親們,咱們村留不得這種敗類,走,和我一起送他去派出所。”
田三天一見急了,急忙開口喊道:“曾毅,千錯萬錯都是我這個當老子的錯,這樣吧,我拿錢賠償你嫂子,這總行了吧。”
“十萬塊買你兒子清白身。”曾毅一聽這樣,也不和他客氣了,收腳,一句話擱下,田三天急道:“能不能少點。”
“十二萬。”曾毅直接坐地起價。
“你咋還漲價哩。”田三天氣的臉紅脖子粗的叫起來。
“十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