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兒道出事情真相,曾曉月驚的眼珠子都凸出來,急忙拿眼去看玉玲瓏,想要問清楚這是不是真的。
曾毅冷冷道:“丫頭,別不信,你可以好好問問她。”
玉玲瓏咬着嘴脣,最後豁出去道:“對,就是我放的火,那又咋樣,誰叫你們應要住在山上,礙着我看風景了,不肯賣我房子,我就要毀了他,姓曾的,我只恨怎麼當時沒把你給燒死。”
曾毅嘿嘿一笑,把手機取出來,然後摁了回放鍵,玉玲瓏剛剛說的話完完全全的被錄製了下來。
玉玲瓏見狀,臉色一白的,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了。
曾毅冷嘲熱諷道:“玉小姐,我真是爲你的智商感到心碎,現在咱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嗎,你還想着不聽從我的吩咐嗎?”
“兄弟,這招高啊。”錢有爲衝曾毅豎起了開心的大拇指。
玉玲瓏整個人都呆掉了,整個人頹廢的依偎在沙發上,半晌沒有說一句話,最後她道:“你想要我做什麼?”
“簡單,毀了你的乾爹。”
“不可能。”玉玲瓏立馬搖頭道:“他給了我一切,我不可能幫你毀了他,而且他很厲害,我也毀不了他。”
“什麼很厲害?”曾毅反問道。
“他是活神仙,可以點石成金,千里殺人,和他作對就是找死。”玉玲瓏提及這些,臉色都露出了驚恐之色,很顯然,她曾經見過一些令她終生難忘的畫面。
曾毅眯細起雙眼來,衝玉玲瓏冷冷道:“點石成金?千里殺人?我不信。”
“由不得你不信,我就親眼看見他點石成金過。”玉玲瓏緊張的握緊粉拳道。
曾毅見狀,冷笑道:“點石成金呀,我也會,稍等我一下,我去準備些東西。”
曾毅開車出門,很快就回來了,他去準備好,然後拿了一塊生鐵和一盆水來,衝玉玲瓏道:“這是鐵,這是清水對不?”
大家瞅了瞅,道:“對,是清水。”
曾毅冷笑一聲,拿杯子舀水,再問道:“這杯子的水呢?”
衆人一看,居然是藍色的,吃驚的看向曾毅,再看看水盆,錢有爲急忙追問道:“這水怎麼變色了?”
曾毅拍了拍盆子道:“因爲盆是藍色的,和這水相對應,所以你看着就好像水是透明乾淨的。”
說完這些,曾毅看向了玉玲瓏,問道:“請問你的乾爹每次做法用的盆子都是藍色的,或者是綠色的?”
玉玲瓏吃驚的看向曾毅,道:“對,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嘿嘿,你接着看我的點石成金術吧。”曾毅說着把鐵塊扔進了盆裡,過了一會兒,再取出來,原本黑漆漆的鐵塊此刻變得金燦燦的,就好像金子一般。
這一幕看的錢有爲幾個都是瞠目結舌,錢有爲還拿手去摸摸這金塊,驚喜道:“好像是真的金子。”
“真你個頭。”曾毅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指出道:“金子質地軟,這疙瘩這麼硬,可能是金子嗎?”
“那這是什麼?”錢有爲不解問道。
曾毅衝楚可兒看去,問道:“你知道嗎?想想中學的化學課。”
楚可兒想了想,最後吃驚道:“這是銅,這水是硫酸銅水。”
“答對了。”曾毅笑盈盈道。
曾曉月也明白了,立馬叫道:“原來所謂的點石成金是鐵和硫酸銅反應,把銅置換出來,我靠,原來這麼簡單呀。”
曾毅拿眼去看玉玲瓏,見她此刻臉色慘白,很顯然是不願意接受這一切的,但是事實又容不得她不信。
“小孩子都懂的化學反應騙術,你還覺得你眼中的活神仙乾爹真的那麼不可對付嗎?”
“不,我不相信。”玉玲瓏有些抓狂,衝曾毅喝道:“那千里殺人呢,我親眼看見他站在一個稻草人十米開外,他只是唸了句口訣,那稻草人的頭就被瞬間割了下來,這總做不了假吧。”
曾毅一聽這法術,立馬嘲弄的笑起來:“這個法術呀,我也會,來來,大家等我一下,我去外面佈置一下,老錢,你也跟來幫下忙。”
“好嘞。”
錢有爲跟着曾毅出門,很快三女就被喊出了屋子,在院子內,此刻佈置着一個稻草人,曾毅站在十米開外,問道:“喂,這個距離比起你乾爹可遠?”
“遠。”玉玲瓏點頭道,此刻她臉色有些白,心裡極度的不安,雖然她極力剋制自己,但是說話的聲音還是有些發顫。
“大家請看好了,我的千里殺人術開始了。”
曾毅大聲招呼一聲,然後開始口中唸唸有詞,還別說他這模樣還真有些神棍的高深莫測,隨後曾毅就對着稻草人揮了一擊,喝道:“殺!”
啪!
一聲輕響,十米遠外的稻草人突然間頭顱和身體分家,應聲倒地,這一幕看的三女心頭一慌的,都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顱,擔心這被割下頭顱的是自己。
曾毅嘿嘿冷笑道:“我可沒學過法術,怎麼會把這稻草人的頭割下來呢,玉小姐,你說這是爲什麼呢?”
玉玲瓏抿着紅脣,此刻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曾毅拍拍手,隨後在在稻草人的兩邊,突然竄出兩個人來,跟着出現的還有錢有爲,錢有爲哈哈大笑道:“這個好玩,裝神弄鬼的,太有意思了。”
曾毅招呼他走過來,從保鏢手裡接過一段細線,這是一段魚線,在陽光下幾乎看不見,曾毅扯起繃直了,衝玉玲瓏道:“現在你明白了嗎?”
玉玲瓏此刻的臉色已經是變得慘白一片了,而一旁的曾曉月還迷糊問道:“小叔,這魚線是幹嘛用的?”
曾毅白了她一眼,道:“笨丫頭,魚線拉直了,然後去割頭不就行了。”
“啊?”曾曉月吃驚道:“就這麼簡單?”
曾毅白了她一眼,道:“就這麼簡單。”
玉玲瓏突然尖叫道:“不,我不相信,魚線這麼細,他怎麼可能把頭割下來,你在騙我,一定是在騙我。”
此刻的玉玲瓏精神很不穩定,很顯然,她一直信仰的東西正在崩塌,這種崩塌讓她的心理承受不住,她就快要被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