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回南這口惡氣憋了很久了,下手一點也不留情:“你個王八蛋,到處敗壞老子的名聲,壞了老子的好親事,老子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沈奇真的沒有敗壞李回南的名聲,他說的可都是事實,李回南給人的印象本來就是色胚加混球,一個紈絝子弟罷了。
沈奇實在沒轍,被打的太慘了,他只好唯唯諾諾的求情:“南哥,饒了我吧,我親妹妹沈婉也十分漂亮,絕對不輸給沈月容的,你要是想成親,也可以考慮考慮去我家下聘啊。”
沈奇說這話的時候都做好了會被父母打的準備,但是爲了今天能活命,他也沒有別的辦法,李回南最愛的就是美人,而他也正是因爲美人的事情得罪了李回南,他只能出此下策了。
而且換種角度想想,如果沈婉能嫁進李家,那對於他們來說也算飛上枝頭了。
“閉嘴。”李回南大聲呵斥:“你的狗嘴裡也配說出沈月容這三個字,簡直就是玷污。你那妹妹再漂亮也不配跟沈月容比,給老子提鞋都不配,呸,還想嫁進我們家來,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尿性!”
李回南自從對沈月容起了傾慕之心,再看別的女子總覺得索然無味。
沈奇沒想到李回南這麼喜歡沈月容,畢竟李回南尋花問柳的名聲實在太臭了,他嚇的哆哆嗦嗦,不敢再說什麼廢話。
李回南打累了,又想到了什麼,對着幾位同伴說道:“哥幾個,誰尿黃,給他滋醒了,居然想當我的小舅子,簡直白日做夢!”
衆人哈哈大笑,把被打的走不動的沈奇圍了起來,一起掏出了傢伙事,在沈奇身上肆意的滋了起來。
沈奇捱了打,受了屈辱,除了求饒,別的話也說不出口,上次切了一根手指頭,眼下能保住命就不錯了。
李回南這次可不打算打一頓就完事了,但也沒有打算弄死,畢竟死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太便宜沈奇了,他要好好折磨他,讓他從今以後生不如死。
他發泄夠了,就命人去請了大夫,還派人給沈奇送回了家。
等他再想去滿堂香找沈月容,卻發現壞了,又開始之前那一次一次噩夢般的輪迴。
顧景淮派來的人,又得了命令,不讓他靠近沈月容一步。
李回南越發恨沈奇,連帶着恨上他一家子,屢次三番都因爲沈奇,現在連跟沈月容見面都成了奢望,正是個攪屎棍!
這天,顧景淮來了沈月容家,一身暗紫色錦衣,襯的面色十分紅潤,英俊的臉盤,每一處都完美無暇,尤其是那輕抿的嘴脣,再加上輕快的腳步,十分的誘惑。
只是從門縫裡晃了一眼,沈婉心裡激動的很,但是因爲上次的事情,現在不敢貿然出來。
她只能巴巴的在門縫那裡盯着,指望顧景淮走的時候還能再看一眼。
黃管家把這次帶來的東西放在桌子上就出去了。
顧景淮對沈月容說道:“你要的蜜蠟,還有花。”
沈月容想讓他送花,就是希望他能不要送那些名貴物品,只是看到這個曼沙花盆栽,她還是有些忍俊不禁,這跟她想象中的花,不太一樣呢。
顧景淮看到沈月容憋笑的模樣,上前挑眉說道:“你笑什麼?這花不好看?”
時代不同,要求也不同,但有一點是一樣的,就是有心就好了。
沈月容繃着笑,趕緊說道:“好看,好看,你送的都好看,這花這麼鮮豔,剛好你又幫我找來了蜜蠟,我可以做個口脂了。”
顧景淮腦中烏鴉飛過,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品種,花匠也不知花了多少時間才培育出來的,這丫頭居然居然要拿來做口脂。
不過我顧景淮的女人,再奢華都是可以的。
顧景淮魅惑一笑,說道:“做了口脂,可得先給我嚐嚐。”
沈月容瞬間明白他的意思,憋着笑輕嗔道:“不要臉。” шшш☢ тт κan☢ C ○
顧景淮兩個大步,就走到了沈月容跟前,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帶着威脅的語氣說道:“再說一遍,我可就真的不要臉了。”
沈月容看着顧景淮一臉的認真,眼神也十分的灼熱,她倒是先臉紅心跳,趕緊側身躲開。
“我爹爹今天可在家呢。”
顧景淮本來就是想逗逗她而已,誰讓她那麼惹人憐愛。
他暫時放過沈月容,又拿出一張藥單子說道:“這是我找名醫開的藥單子,藥物不易久存,我先帶了幾天的量來,你回頭吃完了喊人去買來,以後可要天天吃。”
“我又沒病,吃什麼藥?”
沈月容疑惑的拿過藥單子,阿膠,雪蓮,紅棗,黃芪……
這不都是補氣補血的麼?這傢伙腦中在想什麼別以爲我不知道,就那麼着急成親嗎?
沈月容擡頭瞪了顧景淮一眼,顧景淮自然知道沈月容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也笑着看着她。
補氣血最好還是食補,藥補還是算了,吃着玩玩當不得真。
沈月容毫不走心的回道:“好,我會吃的。”
“寶珠,進來。”顧景淮聽出了沈月容敷衍之意,喚來了寶珠。
在門外的寶珠很快就進來了。
顧景淮指着那些滋補品說道:“這些東西,往後要盯着你家小姐每日食用,吃完了就照單子買。”
“是。”寶珠看了一眼沈月容,見沈月容沒有說話,就拿着那些東西去了廚房。
沈月容不滿,紅棗阿膠可以當零食吃吃,那雪蓮黃芪還能當零食吃不成,反正寶珠是我的人,等你走了自然是聽我的,先哄着。
沈月容擡臉說道:“你就這麼不放心我?”
就你這俏模樣,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一天不娶進門,一天就不讓人放心。
顧景淮說道:“當然不放心了,昨天有人去酒樓鬧事了?明天我要去府城辦事,這一去得好些日子,怎麼能放心你,我再給你多留些人。”
顧景淮並不願意讓沈月容知道他在背後阻攔李回南見她的事情,他也不是顧忌怎麼,只是覺得沒有什麼必要,這是作爲一個男人,守護自己女人的自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