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陶閒很是同情她們,誰都不想殺了,這就是陶閒的仁慈之處,也是他最可愛之處。
梨花仙子白梨冷笑道:“世上那有這等便宜的事情?陶閒,你只能去騙小孩子!”
王霖兒嗔道:“喂!你眼睛瞎了嗎?你沒看到這麼多姐妹寧願背叛十美教,寧願死,也站在陶哥哥的這邊嗎?要是陶哥哥是嗜殺成性的人,我們會跟着他嗎?而且,你們現在根本就是砧板上的魚肉,陶哥哥還有必要騙你嗎?”
青蓮幽幽嘆了口氣,道:“四位妹妹,不是姐姐替陶大哥說話,陶大哥可謂是大仁大義,原本,他要殺我們,真的是易如反掌,可是他根本沒殺我們,也不逼我們說任何秘密,是我們心甘情願的追隨他的,咱們姐妹一場,自幼一起長大,何必反目成仇?”
“好妹妹,你們要三思啊……”
六花魁跟這四個花魁同爲花魁,都是二十八花魁之一,當然平日裡都很熟悉,所以,誰都不想殺了這四個花魁,因爲真有感情。
六花魁苦口婆心的勸說了半天,最後,四個花魁終於長嘆一聲,將寶劍歸鞘,將眼睛一閉,紛紛道:“唉……陶閒,你隨便吧,要殺就殺,隨你的便吧!”
陶閒哈哈一笑道:“我說過,怎麼會殺你們呢?大家以後就是自己人,依舊是好姐妹,而且,我知道你們不忍心跟十美教主鬥下去,我也不會逼你們幫我,我自己應付的了,我給你們治好體內的毒蟲後,你們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不過,記住一件事,千萬不要再爲虎作倀了!”
六花魁哈哈一笑,都將寶劍收了起來,上去拉着四個花魁的手,姐姐妹妹的聊開了天,她們本就是姐妹,關係本就不錯,現在化敵爲友,當真是最好不過了。
陶閒微笑道:“好了,此處不宜久留,咱們還是找個僻靜安靜的地方,纔好給你們治傷,而且,我的傷也沒有完全恢復,也需要好好的調息一番,咱們趕路了,進山裡去!”
陶閒收服了三十六天花女,收服了十大花魁,率領着這一干女子,說說笑笑的走向了黑暗的荒山中,陶閒決定先找個僻靜安全處再說。
一行人走進了連綿不斷的深山中,整整走了一夜,天亮的時候,在山腳下,找到了個小山腳下的小村莊,小山村不大,只有五十多戶人家,多半都是打魚爲生,打獵種地爲生。
陶閒率領着這麼多美貌絕倫的女人們一到了這小山村,立刻整個小村就熱鬧了起來,這小山村中的村民,都是窮苦的百姓,那裡見過這麼多貌美如花的美女?
真以爲來了一羣仙女一樣,不僅呆若木雞。
陶閒率領着一共是四十九個女子,三十六天花,十大花魁,加上王家三姐妹,正好是四十九個女子,再加上陶閒自己,正是五十個人。
陶閒跟村中的山民打過招呼,然後拿出金銀來,問這些村民買些吃喝糧食,又買下了六間小茅屋,讓這些女子居住,準備在這裡住一段時間。
大約在這裡住了七八天,陶閒的內功完全恢復了,也跟這四十多個姑娘相處的十分融洽,陶閒傷好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給這些女子治傷,因爲,她們只有一個月的命,現在,已經是八月中旬,換句話說,她們只有不到一個月的命,半個月後,若沒有解藥,就會毒發,然後遭受七八天的毒蟲啃噬的痛苦再死,已經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所以,刻不容緩,必須立刻給她們治傷。
但治這種金蠶蠱毒,陶閒還是第一次,究竟怎麼殺死這些姑娘體內的蟲卵,怎麼樣讓蠱蟲徹底的滅絕不留下蟲卵,是一個相當令人頭痛的問題。
若直接用內力殺死這些姑娘體內的蟲卵,那一定會傷了這些女子,而且,死了的蠱蟲就會留在體內無法排解出來,那還是會死,所以不能這麼做,唯有用引導之法,將她們的蟲卵引出來,引到腸子的末端,然後將其殺之,再利用拉肚子的辦法,徹底的排泄出來,這是唯一的辦法。
所以,陶閒選擇在月底的最後幾天再救她們,因爲那個時候,蟲卵已經生成活動,這樣,才能用引導之法,用掌力將那些蟲卵引走,才能徹底的根除種在體內的蠱蟲。
時間差不多了,還有五天,就是這些女子毒發的日子了,陶閒決定開始行動。
經過這些天的研究,陶閒已經摸清了這些女子體內蠱蟲的種植部位,基本上都是在肚腹內種植的。
黃昏時分,茅屋內暗淡無光,陶閒決定開始給這些姑娘治療。
陶閒將這些女子叫進屋子,正色道:“現在,我就給你們治傷,你們先去準備好巴豆湯,等會我用內力會將蟲卵引到你們的腸子末端,然後,你們喝巴豆湯,一拉肚子,就會將蟲卵排出體外了。”
這些女子俏臉都紅了,但沒有辦法,雖然有點害羞,但只有陶閒能救她們,只有聽陶閒的,而且,陶閒還要用手摸着她們的小腹,一直會摸下去,甚至會摸到她們女人最神秘的地方,所以,這些女子都羞臊無比。
因爲陶閒是個男人,是個年輕的男人,被一個男人摸她們的肚子,這當然會羞臊無比了,幸好,這些女子都不是什麼玉女了,也沒有這麼害羞了。
這些女子早就準備好了巴豆,熬了一大鍋的巴豆湯,做好了準備。
陶閒一見準備停當,這才道:“你們不用治的,先把住門口,警惕放哨,以防有人偷襲。”
“好!”十大花魁率領着那些女子出去放哨去了,各自橫劍保護住了茅屋。
王家姐妹紛紛坐在了陶閒的身邊,陶閒柔聲道:“霖兒,我先給你治。”
“哦……”王霖兒羞臊的低着頭,答應了一聲,到了陶閒的身邊。
陶閒柔聲道:“你站起來,等會,我會用手摸你的肚子,說不定會摸……摸到你那……你可別以爲我輕薄你……”
王霖兒輕輕道:“常言道,諱疾忌醫,你現在是醫生,醫生就算讓脫了衣服治,那也只有聽醫生的,陶哥哥,你就放心大膽的摸吧。”
陶閒點點頭,手稍微有點顫抖,真讓他去摸一個姑娘的小腹,還真有的不習慣,他也有點不好意思,但沒有辦法,不這樣怎麼治傷?
陶閒嘆了口氣,道:“那我開始了,你將衣服掀起了,露着肚子。”
“哦……”
王霖兒芳心亂蹦,面紅耳赤,羞的簡直都擡不起頭來了,俏臉紅撲撲的,好似兩個紅蘋果一般,甚是可愛。
王霖兒無可奈何,用手將裙的下襬給提了起來,然後將下、身的帶子解開,露出了小部分下身,王霖兒羞的嚶嚀一聲,將頭轉了過去,閉上了眼睛。
陶閒苦笑一聲,但實在是沒有辦法,不這麼做,根本無法解了她的毒。
幸虧,屋子內暗淡無光,正是黃昏,陶閒之所以選這個時間,就是爲了避免尷尬。
但尷尬還是難以避免的,又不能選擇天黑,太黑了,視線不好也不行,太亮了,那就太尷尬了,一個大姑娘將褲子脫了,露着那地方,又如何能不害羞?
但不脫褲子,不掀起裙子,露出肚子來,隔着衣服和褲子,這又怎麼能治傷?
這當然是無可奈何的,就好似一個孕婦去醫院做B超一樣,做B超的還多半是男醫生多,男醫生讓孕婦脫掉半個褲子,露出大肚子,以及一部分那地方,孕婦還不是照樣唯命是從?
所以,在醫生面前,女人是沒有尊嚴的,讓你怎麼治療,你只有無條件服從,那怕是給你開膛破肚開刀剖腹生孩子,是男人給你做手術,是男人給你接生,作爲女人和患者,那也只有無條件的服從。
當然,醫生是有職業道德的,不過,也不是所有的醫生都有職業道德,但那都是極少數罷了。
陶閒雖然不是醫生,但現在他做的事情就是救死扶傷救人,所以,男女之諱當然是沒有的,因爲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陶閒收斂心神,不敢再看那誘人的地方,用手按在了王霖兒小腹上,輕輕的按了按,道:“那裡疼?”
“這裡……就這裡……哎吆……好疼啊……”王霖兒疼的冷汗直冒,那真是鑽心的疼。
陶閒又用手按了按其餘的地方,道:“還有那裡疼?”
王霖兒道:“就這裡疼,就這個附近。”
陶閒道:“好,你忍耐一下。”
陶閒手掌按着王霖兒的小腹,運用海納百川的吸力玄功,發出一股柔和熱力,在王霖兒的小腹上慢慢的移動,非常慢非常慢的緩緩移動着,慢慢的感受蠱蟲的爬行方向,沿着蠱蟲在王霖兒腸子內往下的爬行軌跡而移動輕揉。
隨着陶閒手掌的緩慢移動,王霖兒疼的冷汗直冒,就覺得小腹之內有許多東西爬來爬去,排着隊爬着,真是又痛又癢,宛如百爪撓心相似,難以忍受。
王霖兒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的流着,痛叫道:“現在,你……你的手掌摸到那裡,那裡就疼,哎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