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嶽檸歌像是又想起什麼:“哦!我差點忘記了,你們不知道演員是什麼,很簡單,就是戲子。人家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嶽錦繡,你這兩樣可都佔盡了,又是無情又是無義的!”
“你,嗚嗚……你怎麼能夠罵人呀!”
“我說錯了嗎?你難道忘記了當年是如何費盡心思得到魏淵的?然後現在呢?你對魏淵還有那一點點的愛情嗎?”嶽檸歌忍不住冷哼,“別說我冤枉你,你若是敢說你對魏淵還有舊情,我立刻抽自己兩個耳刮子!”
嶽錦繡恨得牙癢癢,嶽檸歌這是逼着她承認自己是無情無義的婊子呀!
在蕭覆的面前要承認對魏淵有舊情,那就是不要命!
“怎麼,你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嶽檸歌笑嘻嘻地看着她,“沒有要說的,我就去吃東西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開席。”
蕭覆冰冰涼的言辭從嘴巴里說出來的時候,不僅僅是嶽檸歌,就連跪在地上哭的雨打梨花的嶽錦繡都楞住了,甚至嶽錦繡還忘記了哭,只是眼巴巴地盯着蕭覆。
介珩嘴角抽了抽,但還是讓人去開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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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最近,挺反常的。
嶽檸歌樂呵呵地一笑:“過門就是客,看來王爺挺懂待人之道的。”
“是呀,等你過門了之後,本王再來教你什麼叫待人之道。”
“嗯嗯,嗯?!”嶽檸歌本是將腦袋點的跟小雞啄米似得,但又覺得這話哪兒不對勁,猛地擡起頭來,定定地看着蕭覆,納尼!
嶽檸歌的眼皮很不祥地跳了跳:“你剛剛說什麼?我好想有點沒聽懂。”
“你以爲本王憑什麼用一萬兵馬換你?若你不是本王未來的王妃,本王由你死在大夏餘孽手裡便是。”蕭覆一步步地靠近嶽檸歌,深色凜然,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先接觸娰尊,再接觸嶽檸歌,所有的一切都理所應當。
嶽檸歌嘴皮忍不住掀了掀:“你傻了吧!”
肯定是傻了,丫的,不知道她對他恨之入骨嘛?
如果不是沒那個實力,他以爲她就會乖乖地在這個地方坐以待斃?想都不要想!
“不妨事,你會接受這門親事的。”蕭覆此刻距離嶽檸歌近在咫尺,他溫熱的呼吸撲在嶽檸歌的臉上,讓她很不舒服,忍不住往後一退,那隻蕭覆的長手一把攬住她的腰身,身子也漸漸往前傾。
“你,你要做什麼?”
“本王又不是禽獸,又不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對你如何,你這樣擔心做什麼?”
“你不是禽獸,你禽獸不如。”
“呵呵,本王是個有禮數的人,既然你是本王未來的王妃,什麼禽獸、禽獸不如的事自然要等到成婚之後再做,所以現在,你大可放心。”
嶽檸歌推開蕭覆,疾步往後退,就像看到了惡魔了一樣:“瘋子!你簡直就是個瘋子!”
“本王一直都是瘋子,你不是才知道吧?”
如果不瘋,豈會從遠在千里之外的大周來到這兒?
如果不瘋,豈會收藏一張畫軸十餘年?
如果不瘋,豈會用一萬兵馬換一個女人?
蕭覆都覺得,自己是瘋了,可瘋的挺有價值的。
嶽檸歌越是往後退,他就越覺得有興趣,好似獵豹看到了羔羊。
“你不是餓了嗎?”蕭覆走上前來,絲毫不顧嶽檸歌臉上的差異以及眼底的嫌棄,一把勾住她的肩頭,強行將她往外帶:“介珩,膳廳做好了膳食嘛?要清淡一點,未來王妃有點燥。”
“你丫才燥,你全家都燥!滾開!別碰老孃!”嶽檸歌實在是忍不住了,擡手就動了個肘擊,哪知蕭覆早有防備,寬厚的大掌將她的手肘給握住,嚇得嶽檸歌就如驚弓之鳥,猛地腳掌一用力,身子往前一躍:“你別碰我!”
這感覺,真的很滲人!
蕭覆不以爲意,信不走出大廳:“無妨,未出閣的女子是挺害羞的。”
嶽檸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害羞你妹!姑奶奶是不願意和你靠太近。”
老實說,和蕭覆靠太近,總有一種壓迫感,讓她喘不過氣。
打又打不贏,跑又跑不過,這是一個死衚衕!
他們在這兒罵罵咧咧“耍花腔”,絲毫都沒有注意到還跪着的嶽錦繡,嶽錦繡一臉懵逼,不是說好要責罰的嘛?怎麼到現在嶽檸歌的身份一躍而成,竟然貴爲未來王妃,還要不要人活了!
“王爺!”嶽錦繡是在是忍無可忍,她哭喪着一張臉,“難道就讓這個丫鬟不明不白地死去嘛?”
當初她只是打了下人幾個嘴巴,就被關在小黑屋,憑什麼嶽檸歌殺了人之後還能夠成爲未來的王妃,這樣的殊榮,她也想要呀!
只是不管她做什麼,在蕭覆的眼裡,好似都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