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成功,那他便是秦國的大功臣,到時候不免會受到一些朝臣的青睞,到時候只要太子行差踏錯一步,地位便岌岌可危。
都這樣了,太子除了無憂城外佈置了些不入流的假流寇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佈局了?
進城很容易,可嶽檸歌卻覺得一腳好似踏進了一隻甕。
浩浩蕩蕩的馬車停在了秦無憂的府邸,身爲一個王爺,若是連“食客”的住所都搞不定,那就真的太low了。
這一次雖然陣仗很大,但秦國王族對外宣稱是要大宴賓客,至於這賓客之中有什麼人,他們就都閉口不談。
秦無憂回了城之後,第一件事自然是要去覆命。
所以對嶽檸歌等人稍加安頓之後,秦無憂便是換了一身朝服去了王宮。
而嶽檸歌梳洗了一番之後,也溜達出了苓郡王府。
身後跟着的依舊是連翹。
蕩城和營淄城的佈局幾乎是一模一樣,所以當嶽檸歌逛到一半的時候,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真是……悶呀!
在這蕩城裡面,她初來乍到,總不能讓連翹去找娰尊吧?那還不是送羊入虎口?
嶽檸歌嘆了口氣,如果燕舞在就好了。
“小姐!小姐!”
嶽檸歌一個激靈,然後又像個泄氣的皮球,看吧,都產生幻聽了。
看來最近當真是睡的太少了,居然想燕舞都想出了幻聽。
不知道能不能想一想魏越澤,看能不能聽到他的聲音。
“魏越澤……”
“小姐!小姐!”
嶽檸歌皺起眉來,嘟囔着:“怎麼還是燕舞的聲音。”
“咳咳,那個,姑娘,有人在叫你。”連翹總算是看不下去了,也不知道嶽檸歌的腦子裡面裝的是什麼。
明明後面就有人一直都在叫她,她還嘟囔些什麼有的沒的話。
連翹開始爲自家主子和這個姑娘結盟產生了大大的擔憂:主子,你可別被人給坑死了呀。
嶽檸歌猛地轉過身,但見燕舞歡樂從馬車上蹦躂下來,然後邁着並不長的腿往她這邊奔了過來。
嶽檸歌瞪大了眼睛,然後就被燕舞一個熊抱給抱在了懷裡。
“唔,燕舞,你最近吃的有點多。”嶽檸歌感受到了燕舞的肉感。
“討厭!”燕舞因爲激動而流下了眼淚,一聽嶽檸歌這麼說,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鬆開嶽檸歌,抹了一把眼淚,然後瞅了瞅自己的的確確是圓了一圈的身材,哀嘆了一口氣:“還不是小王爺老是帶着我吃吃喝喝的,我都快要嫁不出了!”
“唉唉唉,幸好我跟來了,否則還不知你在背後是這樣說本王的!”姜即墨快步走過來,昂首挺胸,“檸歌,你千萬別聽這傢伙瞎說,我可是好吃好喝地將她供着,她倒好,反口就咬我一口。”
燕舞呵呵道:“我又不是狗,咬你做什麼?”
“檸歌!你管管你的丫鬟!這段時間她老是欺負我!”姜即墨很不滿了。
嶽檸歌歪着腦袋看着燕舞,然後眼底有意味深長的笑意:“嘿,燕舞,你這是要飛上枝頭……”
“打住!”燕舞差點沒有跳起來,“小姐,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夠亂說!”
喲呵——
嶽檸歌越是盯着燕舞,燕舞的臉就越是不自在:“我,其實我,我是來陪小王爺找王妃的。”
嶽檸歌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姜即墨,這是個大新聞!
閒雲野鶴的營丘郡王也居然要定性了?
姜即墨翻了個白眼:“你仔細你的眼珠子要掉下來了!”
然後他又輕輕地推了一把燕舞:“難道我出門的時候沒有教過你,說話別說一半麼?”
“是長公主說小王爺成日裡無所事事,所以將他的權給下了,然後又把小王爺給趕出了營淄城,並且讓我來監視小王爺,務必要找到合心意的女子,不成婚便成仁。”
“我只是讓你稍微解釋一下,你解釋的這麼清楚做什麼?”姜即墨鬱悶地看着嶽檸歌,萬分嫌棄燕舞:“好了,現在人我也給你帶到了,你把她領回去,我得……”
“不行!”
“不行!”
兩個聲音異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