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們原本是在客廳裡面才感覺到的那種感覺,現在是無論在哪裡都能感覺到了,是嗎?”狐狸癱在沙發上,懶懶地問。
“對,而且那種感覺越來越明顯了,本來只是感到有人在輕輕地戳,現在變成有人在狠狠地敲,甚至有的時候頭會很痛,真是無法忍受了。”
“是時時刻刻都有嗎?”寒兒問。
“不是,比如說現在就沒有……但是晚上就特別明顯,還好躺下時這種感覺可以消失,否則還真不知道整個晚上該怎樣睡覺了。”
“那現在你們還住在那裡嗎?”
“不,我搬回了原來的宿舍,而王語海也換個了房子,可是那種感覺還是一點沒有減輕。”
“那這麼說起來就不得不去那間房子看看了。”奸臣伸了個懶腰。
“我們現在還可以去那裡嗎?”
“嗯,可以的,雖然我們搬出去了,但是其實我們的房租是付了一整年的。”
“那很好,我們去看看吧!”奸臣說。
“呃……你們去就好了,我和寒兒在這兒看家。”我扯着嘴笑着說。
一下子,所有人都轉過頭來看着我,我也呆呆地望回去。
“纔不要!”寒兒大聲否解決我的提議。
“爲……爲什麼啊?”
“這麼好玩兒的事我怎麼能錯過!”她斜睥着我,“要在家你一個人在家就好了。”
“怎,怎麼這樣啊?”我嘟嚷道。
“原來暖暖害怕啊!”狐狸眯起狐狸眼,笑着看我。
“你不用用激將法來刺激我,我不吃這一套。”我恨恨地盯住他。
“那麼容我提醒你一件事,暖暖。”奸臣笑着看着我(那樣子更像奸臣)。
“什……什麼?”
“這個事務所可是你家的,這個案子也是你家的哦……你不好不去吧?”他繼續笑眯眯地看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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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擡起頭,看着這棟上世紀九十年代建的老舊的居民樓,心裡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來了。
“就是這一棟嗎?”寒兒問。
“嗯。”
“不過看上去也沒什麼特別的啊。”
“不,很不對勁。”狐狸嚴肅地說。
“對,暖暖你感覺得到嗎?”奸臣問。
“嗯?我什麼都沒感覺到啊?”我愣愣地回答。
“你問她幹什麼?她是感覺不到什麼的,你忘了她沒有其它能力了嗎?狐狸冷冷地說。”
“你……我沒其它能力管你什麼事?”
“我沒其它的意思。”
“你,什麼?……”
“好了,我們上去吧。”
“你!”
然後所有人都走了。
跟這隻死狐狸在一起還真是什麼冷靜都沒有了。
一間小小的兩室一廳的房子,客廳裡面有點亂亂的,但是看得出以前更亂,一些東西已經搬走了。
兩個房間的門裝在客廳的兩面牆上。客廳的一面是整個房間的門,另一面挨着牆擺着一張很舊的桌子,就是一般的方桌,只是比較小,黑黑的,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四面牆都是雪白雪白的,客廳中間擺了一張比較新一點的小桌子,上面有一臺很小很舊的電視機,電視機前擺了一張破破舊舊的雙人沙發,雙人沙發旁擺了一張椅子。
房間的門是開着的,兩個房間的大小是差不多的,都各擺了一張牀和一張書桌,一個很小的衣櫃,其他的就沒有什麼了。
“暖暖,你看到什麼了?”狐狸轉過身來看我。
我恨恨地盯住他了半晌,可是他也只是淡淡地看着我。
我轉過頭,仔細地看了看整間房子:“什麼都沒有。”
“沒有?那是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嘍。”寒兒說。
“那,那我們那些感覺真的不是錯覺啊!”
“不,不是什麼都沒有”奸臣說,“只是現在時間不對。”
“不對?什麼不對?”寒兒問。
“剛剛進來時就感覺有點什麼,但是現在又沒有了,肯定不是沒有,只是被隱藏起來而已。”
“隱藏?誰?”
“簡單的說,就是那些東西不想讓我們知道我們來了。”
“那些東西?”
“嗯,”狐狸插嘴道,“而且不一定是他們不想讓我們知道,現在是下午兩點,陽氣最重的時候,他們顯現不出來也是正常的。”
“剛剛在樓下感到什麼也可能是因爲方位問題。”奸臣補充道。
“方位?”寒兒問。
“嗯,屬陰的方位可以感覺到他們的存在。”
“那現在怎麼辦?”我問。
“只能等到陽氣弱的時候了,”狐狸說,“這樣,先去找王語海來,這樣可以瞭解多一點,然後,再去把房東找來,問問這裡發生過什麼,還有,這裡以前是學校的房子……”
“你怎麼知道是學校的房子?”我斜眼瞄着他問。
“剛剛進來的時候,樓下的樓牌上寫着呢。”他皮皮笑着看我。
我低下頭裝作沒看到。
“所以,我們最好去學校查查,如果這裡發生過什麼,肯定有人會知道的。”
“那我去找王語海。”餘雨說。
“這樣的話,我去找房東吧。”奸臣說。
“我也去。”寒兒也急急答道。
還真是夫唱婦隨啊……
“那這樣的話,暖暖,你和我一起去學校。”狐狸轉過頭來望着我。
“嗯?什麼?爲什麼?”我一時轉不過來。
“難不成你要留在這裡?”狐狸一臉欠扁的笑問我。
“對!我留在這裡!”跟你一起還不如在這裡了。
“暖暖!”寒兒驚呼,“這裡這麼危險,你還是和江在一起去吧。”
“不要,我在這裡。”我肯定地說。
於是,無奈之下,他們只好留下我在這個房間裡面,雖然我後來對這個決定後悔不已,但是那個時候的我並不知道,因爲我的這個決定,差點送掉了我的一條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