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票啊月票,不用再糾結於楊倩兒的生死了,阿草以前就不擅長寫關於女人的情節,真的,最近雖然有些心得,但還是差的遠,所以阿草的書中,不缺女人,但情節上的安排,總是要避開些情啊愛的,因爲筆力不夠,寫出來反而添堵。
齊子平道:“大將軍即是快意恩仇,陛下對你恩重如山,怎的卻又行那背信忘義之舉?”
趙石毫不猶豫,立即便道:“陛下簡拔於我,無非用我之能而已,擁立之功是誰立下的?平蜀之功又在誰身上?河中那裡又是誰打下來的?”
“陛下用我,我回報之便罷,這些年屢屢猜忌於我,旁人不知,你是陛下心腹,能不知曉?”
“你們幾個到好,不是清閒,就是加官進爵,我在外間打生打死回來,征塵未洗,就先給我挑些毛病,棄如敝履,這些年我也忍下來了,不然今日怎會只是個定軍侯,還他孃的掛着羽林將軍這種虛銜兒?”
“別跟我說看我年輕,想打磨一下,或是有愛護之意,防着我功高震主什麼的,我已經聽的膩歪了,陛下登上皇位,就將我趕去潼關,讓我屢經兇險,幾乎沒命回來,平蜀之後,到是讓我逍遙了些日子,那到也罷了,國武監建成,新軍也練的差不多了,立馬國武監換了人,又被弄出了京師。”
“這次河中回來,好嘛,功勞賞賜熱氣兒還沒下去呢,就想要我的命了,這就是功高震主?這就是愛護之情?”
“如此多疑,如此寡恩於我,何談恩重如山,當年我在鞏義縣呆着,逍遙快活,等上個幾年,以我之能。照樣能處人頭地,陛下可就不好說了呢,若是沒了我,能不能當上皇帝都在兩可之間,簡拔之恩也屬可笑。。。。。。。。”
這些大逆不道之言。趙石此時說來。卻再無半點掛礙,聽的齊子平卻是目瞪口呆,心裡有一萬個不贊同,卻也無法開口。如此言語,句句皆與聖人教誨相悖,齊子平心裡只升起兩個字,曹操。
好像知道齊子平在想什麼,趙石冷笑了一聲道:“放心。富貴榮華取之易爾,天高海闊,這天下大着呢,異日若真有功高震主那一天,咱們飄然遠遁,去個沒人找到的地方,據地稱王,一樣逍遙快活。”
“當今陛下知我用我,這纔是恩。陛下用我到是用我,卻不知我,滿含功利,自己都不信我,我何有忠心可談?”
齊子平沉默不語。不是被說動了,而是所謂道不同不相爲謀,多說無益的意思,不過片刻之後。還是開了口,“大將軍已是國武監山長。子平無才,想來這個國武監祭酒也做不長久,過上幾日,子平便辭官不做,回鄉去了,望大將軍好自爲之。”
趙石可不在意這個,只當是齊子平在說氣話,道:“瞧這小樓,你費了不少功夫吧,要我看啊,你這無才一說,到也不錯,回鄉躲着,總歸比誤人子弟要強。”
他這裡也是有打算的,他如今不可能在這裡常年守着,齊子平雖然變了許多,但換個旁人過來,不定還不如這位呢。
像齊子平這樣的人不好找,經歷過戰陣,又非官迷,耐得住寂寞,又頗有風骨,上哪兒再找一個這樣的人去?
所以才解釋了那許多,不然一些廢話他是斷不會跟不相干的人說的,這不,已經用上激將之法了。
齊子平卻是譏諷道:“子平無才,大將軍有德,子平更該退避三舍纔對。”
趙石見不是辦法,搖頭肅容道:“天下未靖,誰也逍遙不得,我聽聞子平這兩年無爲而治,自己逍遙到是逍遙了,但於國於家皆無益處,今日看來,糾結於細處,已無多大志向,當日在蜀中不屈不撓,沐風櫛雨,奔波無畏的齊子平已經死了,若是這樣的話,今日確實無需多言,過幾日你將辭官文書遞上去吧,我大秦如今蒸蒸日上,卻還遠未到安享富貴之時,像你這樣的人,少一個也就少一個,無關大局。”
若說之前還是激將法,這會兒可就說的是心裡話了,留下這人固然不錯,但這樣一心安享太平的人物兒,還是不要留的好,留的久了,國武監肯定便要暮氣沉沉,反而不美。
齊子平臉上肌肉抽動了幾下,這些話聽着着實刺耳而又誅心,回想這兩年所作所爲,便也有些慚愧,但要他當即服軟,撂下心結,也是斷然不可能的。
趙石也不想再在這裡多呆,站起身來,挺直了腰桿,居高臨下道:“我如今是國武監山長,一應諸事,都報到我這裡來,國武監養的是軍中棟樑,非是文人士子,讓你那些友人以後少來,再讓我在國武監中瞅見乘轎悠遊,帶着女人的,一律嚴懲不貸。”
轉念間,想起方纔兩個女子,心裡又有些惱火,“真不知你是怎麼想的,這裡是女人能來的地方?你身爲國武監祭酒,又曾在平蜀大軍中呆過,兵戈之氣,何等的銳利,竟然讓女子脂粉氣沾染其中,實在該死,念在你我這些年交情上,我不跟你計較,趕緊把人都給我送走。”
“再有,你這小樓建的到是不錯,但與我國武監初衷不符,我留你在這裡呆幾日,過幾日你辭官了,先給我拆了這樓,填平這水塘,改作較武場,我今日就在原來的地方署理公務,你將國武監教授名錄給我拿過來,我就不信了,我大秦人才如此鼎盛,這許多俊傑聚集於此,挑不出個國武監祭酒來。”
說完也不看臉色漲紅的齊子平,大步下了小樓,出了見了那幾頂轎子,冷哼了一聲,也不再看旁人,帶着一衆護衛,便走了。
留下許多人在原地,膽戰心驚。
來到原來的地方,佔了最大最靠前的一間屋子,此時大將軍親臨國武監的消息一經傳開,不論國武監的教授,還是守衛國武監的屯衛將領,都已經在往小樓那邊趕,不過半路上,就已經都回來了。
因爲聽說大將軍奔了原來的地方,一時間,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趙石不管這些,隨即命人將匆匆趕來的屯衛將領召了進來,因爲人到的不齊,他就坐在那裡等着。
不一時,屋子外面已經候了一大羣的人,屯衛軍官再進來,便看到跪倒一地的同僚,趕緊也加入行列,裡裡外外,除了腳步聲,以及問詢的聲音,就再無旁的什麼響動了。
屋子裡的人越多,氣氛越是壓抑,都能感覺的到,大將軍心情不佳,一個個更是小心翼翼了幾分,連腳步聲到最後都漸漸聽不到了。
只有一聲聲報備自己的官職的聲音還在陸續響起。
屯衛能進到這裡的,最後竟然有十幾個之多,看來屯衛真的是將國武監這裡當成自家的駐地了,不然絕對不會有這麼的軍官進到裡面。
半晌,再沒有人進來,趙石掃了跪倒一地的屯衛將領們一眼。
“都聽好了,我早說過,國武監,等同於軍中,你們屯衛在這裡守護的是什麼,守的就是自家營盤,若有半點懈怠,也是要行軍法的,從即日起,各個署理公務之處,皆要派兵把守,國武監各處要道,皆要有軍兵巡視,若再讓我瞧見什麼不合時宜之處,別怪我不教而誅,都聽明白了嗎?”
衆人早已汗流浹背,唯恐慢了,讓大將軍將火撒在自家頭上,幾乎是不約而同大聲道:“末將遵令。”
“好了,都出去吧,國武監虞候現在是哪個,出去之後給我叫進來。”
衆人趕緊起來,魚貫而出,片刻之後,便已不剩一個。
腳步聲響,一人走了進來,當即一個軍禮下去,“末將參見大帥。”
趙石愣了愣,因爲進來的人是李存義,要知道,當初李存義可是已經退了下去,將虞候的位置交給了江遊,江遊隨軍東征,後來是什麼人繼任,趙石也沒太注意,沒想到,竟然還是用了以前的老人。
不過這個時候可不是敘舊情的,趙石冷聲道:“原來你還在,我這一路上瞧見的聽見的,還以爲換上了哪個不曉得國武監規矩的,你就是這麼當虞候的?還是說,想在這裡養老,這裡是你養老的地方嗎?”
越說也是嚴厲,李存義在他麾下效力多年,心裡反而鬆了一口氣,低頭俯首道:“末將知罪,還請大帥息怒。”
他乾淨利落的便認了下來,他可是知道,大帥最恨旁人犯錯之後還要切詞狡辯,那樣的話,罰的只有更狠,不如干淨的認下,反而能讓大帥怒火稍息。
果然,趙石臉色緩和了下來,這下面人揣測上意,法子多了,即便是他,也不能免。
“回去之後,將國武監軍規戒律背個清楚,再這麼鬆鬆垮垮的,我唯你是問。。。。。。。。。”
第二更,被人爆了菊花,大家努力,復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