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曹智感覺外面的天似乎更熱了,窗外的星星好煩人,照的那麼亮,怎麼就一點風都沒有呢?欲焰!在曹智的胸中開始燃燒
曹智撫着任紅昌的柔軟的肌膚,搖頭俯身在任紅昌耳邊低聲道:“你怎麼也學着靜湘叫我夫君了,我不喜歡,我喜歡你樂極的時候,一直叫着‘我要死了,紅昌要美死了’,我聽了心裡就像有根水草兒在撩撥着似的,癢癢着呢。”
任紅聽地紅了臉,羞羞怯怯地道:“阿智,你壞死了……人家……”。
曹智瞪了瞪眼,手掌威脅地從她的纖腰移下去,蓋住豐隆的翹臀,作勢輕拍了兩下,任紅昌嬌軀一顫,忙不迭道:“好了,好了,恩恩你不壞,你不壞,但……你是個大壞蛋,咯咯”
曹智對任紅昌的玩笑不以爲意,仍美滋滋地笑了笑,柔聲道:“真的嗎?”
任紅昌怕曹智真的打她屁屁,趕緊認真地點頭:“嗯嗯嗯,真的,真的。”
曹智微微眯起眼,壞笑道:“那你說說我都壞哪兒了?”
任紅昌已不是未經人事地處子,但一聽曹智這話,臉頰頓時紅的像朵盛開的石榴花,咬着嘴脣不敢答這羞人的話兒。
曹智在她脣上親了一口,呵呵笑道:“我的寶貝兒還害羞呢,夫君我不問便是了。”
任紅昌頓時鬆了口氣,不料曹智又使壞道:“那你不說也可以,你用手指吧?”
任紅昌嚶嚀一聲,把發燙的臉蛋埋進他懷裡,小拳頭一通胡亂地捶打,嘴裡暱聲不依道:“阿智好壞,你壞死了,我纔回來你就欺負人家。";
曹智擡起她的下巴,見小妮子顰眉似鎖,嬌喘如絲,貝齒輕咬着紅脣,顯得分外嫵媚動人,心中頓時情熱不已。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將任紅昌腰抱了起來。
任紅昌趕緊攬住了他的脖子,吃驚地道:“啊……你……你做什麼?”
任紅昌對上曹智那對噴火的眸子,立時醒悟過來,馬上身子也軟了,力氣也沒了,反對地聲音更是說不出來,只敢吃吃地道:";你身邊就沒缺過女人,還這麼色急";
曹智知她指在壽春打仗還有陳玲陪伴,還不清不楚發生了關係。但曹智是被冤枉的,曹智倒是真有一個多月未近女色了,但此時他也來不及和任紅昌爭辯,只是趁其不備,忽地在任紅昌臀上一拍,哈哈嘻笑着向任紅昌的紅脣進攻。
曹智肆意的索取着任紅昌香滑的玉露瓊液,任紅昌穿的不多的衣裳一件件迅速的飛離着她的身體。乾材烈火在房間內熊熊地燃燒起來,一個是久逢甘露,一個深知其間的妙處,所以戰況來得很快,也來的氣勢兇兇,不一會兒就進入了猛烈的程度。
高峰過了一道又一道,終於雨過天晴時,倆人都已喘得不行了。曹智成大字躺在軟榻上,對着天花板吐氣。
任紅昌滿足的躺在曹智懷裡,把微有汗漬的腦袋拯在曹智的左臂上,眼眸迷離的微閉,回味着飄蕩在雲間的感覺。
少頃,兩人才互道着愛意,蜻蜓點水般親吻着對方。
曹智和任紅昌算是久別重逢,又剛行完房事,愛的氣氛正值最高峰。曹智是親完任紅昌潤脣,接着親鎖骨,越吻越起勁,越吻越往下。當吻到任紅昌的腋下時,任紅昌的腋下一被曹智打開,一股幽香瞬間飄出。
這是任紅昌獨有的,也是曹智最爲稱奇的地方。
曹智先是輕聞,不過癮之下,接着是深吸,不一會兒就被這股誘人的氣息,弄得蟲精上腦,開始醉生夢死的狂嗅起來。
並且隨之而來的是生理上由軟變硬的狂長反應,此時,任紅昌也已被曹智吻的意亂情迷,面若桃紅。正當曹智青莖在額頭暴顯,曹智手提握硬如鋼鐵之";鳥槍";準備再入戰場廝殺時,任紅昌不知怎麼做的,一個抽身,卷着被祿滾下榻邊。
";你幹嗎?";
曹智氣急敗壞的遇追上。
任紅昌加緊捲了卷身上的被單,咯咯笑着,一溜煙跑開到牀榻的另一邊道:";你個色鬼找何姐姐去!";
曹智挺着";鳥槍";氣急道:";這都箭在弦上了,還那能出門啊?那什麼,紅昌乖,快過來";
說着話,曹智就想來個虎撲,欲把美人壓在身下。沒想到任紅昌早有準備,光足的小腳丫非常靈活,呲溜一下就滑到了另一邊,害曹智撲了個空。
正當曹智快速爬起身,再尋淘氣的任紅昌時,突然,一堆衣物矇頭蓋面的朝他襲來。
";哎呀,這是什麼?";
";你的衣服,快走,去何姐姐那裡!";
任紅昌說着,趁曹智在扒蓋頭上的衣服時,已使着大力氣把曹智往外推。
";哎,哎";曹智被任紅昌推得直倒退,不得不單腳跳躍着保持平衡,哀求着任紅昌:";別介,別介,辛許她睡了,睡了,你就哎,哎,別關門,別關門,我還沒穿衣服呢";
說着話不知不覺,曹智已被任紅昌推出了房門。這任紅昌的房間本就不大,曹智又在意亂情迷的情況下沒注意,就被任紅昌奸計得手,把光溜溜的曹智關在了房門外。
任紅昌趁曹智不備關上房門後插上門閂,再用後背頂着房門,咬脣幽幽道:";我不想被別人說剛到宛陵就以正妻的身份獨佔着你,何姐姐有了你的骨肉,你是應該去陪陪她";
任紅昌再大度,強推着自己心愛的人去另一個女人的房間,說到此處,心中難免產生了一陣酸溜溜的感覺。
曹智在門外一邊往頭上胡亂套着內衫,一邊又是輕聲敲門,又是百般哀求,但任紅昌就是鐵了心不開門。雖說這是在曹智自己的府衙內宅,但曹智也不敢大叫大嚷的喊任紅昌開門,或是把門拍得邦邦響。曹智不怕別的,就怕有人好事,爬起身來查看,曹智那異物突起的形象,還不立馬成爲明天全丹陽的談資,曹智可丟不起這個人。
曹智在一連打了三個噴嚏後,內衣褲也胡亂的套在了身上。剛纔在屋裡是正熱情似火的汗流夾背狀態,這會兒是立刻跌入清涼世界。曹智的身體經過這麼多年的鍛練是很強壯,現在初夏的夜晚也不是很冷。但從熱火朝天到突然的清涼透心,那反差也太大了,意外的冰火兩重天誰也禁不住,再說曹智可是光着身體站出屋外。
曹智只能嘟囔着:";這叫什麼事?";然後左顧右盼確定四下無人後,團巴團巴手裡的衣服,火速但儘量放低腳步聲的朝迴廊的另一頭飛奔而去。
陳玲在內宅用過飯後,本想去找任紅昌聊聊天,但後來一想人家在前廳宴客,那會在房裡。她現在還不是曹智的什麼人,沒資格去前廳侍酒,而且她是個待嫁的姑娘,雖說由任紅昌逼着,她和曹智的事基本就這麼定了,但這時就急急地拋頭露面,着實不好,所以只能在後宅由幾個婢女伺候着用飯。但少女在她這個年齡正是精力最旺盛的年紀,要她那麼早就寢,她實在睡不着。
正當陳玲百般無聊之際,她嘆着氣起身,準備開門去迴廊下欣賞一下月色。當陳玲伸手拉開一絲門縫時,門口兒人影一閃,似有一個人影兒輕盈地一掠而過。陳玲嚇了一跳,但愣了兩秒後,一想在這曹智的郡府內宅又會有什麼危險。止不住好奇的年輕陳玲,還是拉大房門,把小腦袋伸了出查看什麼人這麼晚還在外面瞎逛。
曹智跟逃命似的,抱着堆衣服,穿着內衫內褲,往何靜湘的房間趕去。
宛陵郡府的內宅曹智居住的這一排房子是相連在一起,用一條迴廊成半圓的連接,迴廊的外面就是假山、水池,圍廊用木板建成,擦拭的很是乾淨,或站或坐欣賞一下園內的景色或晚上賞月都是很愜意的。
但何靜湘的住處在迴廊的東頭,任紅昌的房間也是她安排的,她把任紅昌的房間安排在迴廊的另一邊的西頭,也是有點小心眼,算是她東任紅昌西,這在古代好像還有點但這就苦了曹智,他從任紅昌的房間出來要轉戰何靜湘的房間,就必需經過整條迴廊,從房子的西頭走到東頭,整一征戰東西。
曹智雖說也是作賊似的,躡手躡腳的走路,但畢竟不是真做賊,再說又想快點趕過去,心急火燎的走路,又是滿腦子氣憤加爲平息的當然沒有注意到有人開門。
已走過中間一段迴廊的曹智,不知怎麼搞的“咕嚕咚”的一下踢到了放在迴廊邊的一隻花盆,花盆在地板上骨碌滾開了,曹智“該死!”的叫喚着,追在後邊。抓住花盆時,該發的聲音也發出來了。曹智左邊瞧瞧、右邊象作賊似地不知該先放好花盆,還是趕緊閃人。
忽聽到迴廊中間的某間房中“噹啷”一聲響起了關門聲,曹智以爲吵醒了某人。於是,二話不說,抓起衣服就朝何靜湘的房間溜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