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壞了,喊着她的名字,奔過去抱她。
冰冷,她的身體異常的冰冷,把她抱在懷裡的時候,寒氣立即涌入我的心臟,我幾乎被僵住了。
“怎麼了?”露露睜開眼睛,看着我。
“你——”我驚訝地看着她,感覺這不是真實的,像是一場夢,她身體這麼冰冷,怎麼——我看着她,她的眼睛很明亮,像是冬天時天上了星子一樣水靈靈的,她的脣是滋潤的,沒有僵硬的形狀,她的臉也是,我撫摸着她的臉,然後到她的身體,冰冷,卻彈性依舊。
“你—幹嘛?”她見我撫摸着她的,下意識地噌了一下,盯着我。
“好熱。”她說着推開我,坐回到玄冰上,“你身上好燙哦。”
“燙?”我說着伸手去握着她的手,只覺她的手冰冷異常。
點了點頭,“很燙。你是不是發燒了?”
“纔沒有。”我道,“你剛纔把我嚇壞了,我還以爲你——”
“死了對不對?”露露說着曲起腿來,抱着膝,雙腿緊並着,用它誘色可餐的大腿來遮擋着她的私處,“只是在練功而已。對了,今天我終於又衝破了一個層次,練到了第八層,厲害吧?”她說着,興奮明顯寫在她的臉上。
“這麼厲害,恭喜你。”
“哪有厲害,我都練了三年了呢,不過現在終於達到第八層了,好開心喲,你看。”說着急於演示給我看的她,四下張望了一下,自己也不禁訝了一下,道:“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全是冰雪?”
“你說呢?是不是自己也嚇了一跳,我進來時也是這樣子的,”我道,“而且,看見你躺在玄冰上,一動也不動,還以爲你練功走火入魔了,一命嗚呼了。”
“纔不會,我可是很小心的。”露露欣賞着自己的傑作,自己也想不到練功練得如此陶醉,自體內發散發出來的寒氣把四面的牆壁都給冰了起來,玻璃門上也佈滿冰花。
“你不冷嗎?”我依舊想拉着她的手,可還是縮了回去。
她搖了搖頭,道:“一點兒也不冷,怎麼,你很冷嗎?”
我點頭,道:“都快被凍死了。”
“怎麼會,我纔不信。”露露看着我,道:“要不脫下來試試?”
這個——我也很想脫,露露在我面前這麼赤身地誘惑着,尤其是腿那麼緊緊地並着,一隻手還握着胸部,比叉開腿坦胸露乳更覺性感,若不是空氣太過寒冷,生理的估計早就突然了控制,而把她按在身上,輕車熟路地挺了進去。
不過,不知道那裡面是不是也是冰冷異常?柔軟而又冰冷?
我搖頭拒絕,可望着她的,又本能地想要,那可是少女的,**很少,光滑質感,嫩嫩的脣緊緊夾着,舒服地讓人忘乎所以,每天夜裡來一次,會緩解一天的疲勞,所有的不快也都會煙消雲散,現在,在漸漸的練習之中,露露也會迎合着我。
她知道我深愛着她,深愛着她的靈魂,和她的身體,而靈魂的相擁往往在身體的快感裡,在達到時才能更明顯地感受得到,像是從身體裡生出一對潔白雙翼,拍打着,離塵而去,那時,我正在瘋狂地衝擊着她的下體,一下一下,不知疲倦,每一次衝撞都飽含戰爭激情,她也會更加興奮地呻吟着,讓快感曼延,從緊張的雙脣到胸部,到四肢,到身體的每一個毛孔,到每一個細胞,讓快感倍增。
不過現在,冰冷的空氣會打消掉一切本能的,這樣的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我得離開這裡,感到身體在無聲無息地僵化。
“怎麼會一點水都沒有了呢?”露露再一次被要展示給我看看的念頭佔
據了頭腦,四下張望着。
“我記得上面有水的。”她說着伸手拿過身邊的衣服,要穿上,可才穿了一件,又感覺熱,看了我一眼,只把一件外面的衣服裹在身上,跳下來看了看,剛好裹住小屁股,前面也不會看到私處,道:“這樣可以嗎?”
我點了點頭,心想畢竟是在自己家,倒也不必太過在意,不光着身體就可以了。
想擁着她的腰的,手才一碰到,就下意識地縮回來,太冰了解,寒氣入骨。
進入客廳,露露直接走過去,打開冰箱,從裡面拿出一瓶礦泉水來,道:“你看。”說着一手拿手瓶子,一手拿手指背輕輕地拍了一下瓶體,這看似輕輕一拍,實則暗運了無上的內功,瓶子安危無羔,只逼着裡面的水洶涌起來,這股暗涌直接衝破了瓶口的蓋子,幾乎直到天花板上,像一條白龍一樣飛躍出來。
露露的手隨着水流而上,把它們全接在手裡,微笑間,暗運玄冰心法,純淨水在她掌心凝成冰塊,隨手輕輕一揮,激射出去,擊在廊下的風鈴上,互相擊撞着,響了很久才停下來。
露露練功太久,又困又累,所以我剛進去的時候,她都伏在玄冰上睡着了,此時回到房間,很快就睡了過去。
我想擁抱着她,只是她的身體太冷,我緊裹着被子,縮在一邊,仍能感受到由她身體所散發出來的寒氣,這讓我感到恐懼,擔心和她的生活以後要怎麼繼續下去,尤其是牀上生活。
思緒有些混亂,本來是很生氣的,想質問一個兩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居然也不給我打電話,回來時,一個看電視而在客廳裡睡着,一個無無掛礙地練功,兩個人都完全沒有把我給放在心上,我在這個家的地位還存在嗎?我還是個男人嗎?
越想心裡越不平衡,側過頭看着熟睡中的露露,赤身,微曲着雙腿,可愛的小屁股,真想用手撫摸一番,尤其是若隱若現的私處,誘惑之極,好想享受一番。
不過,我絕不能屈服,如果就這樣有求於她(儘管幾乎每次都是我提出要求),那也太沒有面子了,太不像個男人了,我狠心地側過身去,不去看她,然後念着色即是人,空即是色,又唸了一段《華法經》,心裡略靜了些,被消退了很多。
然後,鼓起勇氣來,想把她給踹下牀去,踹了一下,竟沒有踹下去,想狠命地踹,又怕弄醒她,弄疼她,我本來就不是能夠狠下心來的人,嘆了口氣,還是算了吧,看她這麼美麗凍人,也蠻可憐的,就這樣吧。
依舊睡不着,尋找原因,原來是肚子在叫,又想起盛宴,還有紅酒,只可惜是壇花一現,隨着飛絮身體的崩潰,而化成一場華麗的虛幻,直到現在,好像還沒有進一粒糧食。
找到原因後,立即感覺更餓了,幾乎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
翻身起牀,離開房間時,扯過被子,全部蓋到露露身上,心想熱死你,熱死你。
不知道我不在時,這兩個女人在家偷偷做了什麼好吃的。
走進廚房,然後看到在水池裡堆了滿滿的筷子碟子盤子和碗,垃圾筒裡的垃圾已經滿了,水果皮屑和青菜葉還高高地堆在上面,沒有及時清理掉。
青菜葉?我仔細看了一下,沒錯,油麥菜的葉子,這不是我前天買的嗎?這兩個女人給吃了,也沒有清理垃圾?看樣子應該是這樣吧,那麼水池裡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是一整天留下來的了?還有水池,我看了一下,水積了一層,看樣子什麼東西把下水道口給堵住了。
我想收拾一下,可越想越氣,這兩個女人,平時待她們太好了,我買菜,我做飯,然後我洗盤子刷碗,她們幾
乎是什麼都不做的,只是很偶爾很偶爾地才做一次飯,尤其是露露,太過份了,哪有這麼做人家老婆的,除了牀上的義務之外,就沒有其他的義務了嗎?
我幾乎是衝進臥室裡,揚起手來就要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上一巴掌,這時她翻過身來,嘴角動了動,道:“我們回去好不好?”
“什麼?”我手停在空中,問她,不過很明顯,好只是在做夢,並不能回答我的問題。
“這麼想回去嗎?那自己回去好了,現在,我連看到你都會覺得很煩。”我說着抓過被子,又復躺下,蓋在自己身上。
躺下時,又想我爲什麼要躺下,不是還沒有吃飯嗎?又復起來,記得冰箱裡還有幾袋方便麪的,去看,結果一袋也沒有了,想煎個蛋吃,才現一個雞蛋也沒有了,火腿也沒有剩下一根。
看來,家裡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吃的東西了,我坐在沙發上,氣得不知道要怎樣纔好,真想把這兩個女人給叫起來,站成一排,讓我好好教訓一頓。
聽到腳步聲,擡起頭來,見娜可倚着扶手在看着我。
“看什麼看?沒見過我嗎?”我低喝了一聲。
娜可也不理我,轉身欲回房。
“站住。”我喝道,“有吃的嗎?”
娜可迴轉過身來,道:“有,不過不給你。”說完轉身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