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耳邊呻吟着,迷亂着我的靈魂,誘惑着我的身體,輕輕噬咬着,吮吸着,用她極盡柔軟和靈活的舌頭。
我想拒絕,不過那只是一瞬間的念頭,然後大腦裡一片空白,空白得像是茫茫雪原,靈魂完全被身體的佔據,她炙熱的手劃過每一處身體,都會像火焰一樣燃燒起來,而她的身體那樣緊緊地貼着我,細膩,光滑,質感,她在輕輕地蹭着,摩擦着,她拿着我的手撫愛着她的小蠻腰。
理智讓我不得不離開利姆露露,顯示着決心,作着最後的鬥爭,離開,意味着結束我們之間的**,再也不能淨她擁抱在懷裡,撫弄她少女的身體,挺拔的胸部,再也不能吻她,在舌頭交纏時在她完全沉醉在愛撫之中無意識的狀態下偷偷地脫下她最後的衣服,當她發現時,我已經弄溼她的下體,她羞羞地叉開腿,迎接我進入她的身體,然後繼續沉醉,任我抱着,任我幹,任我換着姿勢,她呻吟着,享受着,感受着我們的愛,身體的,和靈魂的。
離開,就意味着結束這種關係,這種生活,失去這種樂趣,當夜來臨,寂寞像是一條蛇,強忍着,一個人睡去,曾幾次在夢裡與她偷歡,醒來時發現下體一片冰涼,而她並不是身邊,枕伴空空,只一抹月色襲進來,那樣靈魂的空寂,尤其是身體的乾澀,像是久旱的大地,痛苦的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身在那邊,閉上眼睛,努力回味着夢中的種種,那種進入的快感,在她體內縱橫的美妙和激情。
我也是一個男人,一樣對女人有着強烈的渴望,何況記憶裡還殘存着一個少女的身體,撫愛着感覺,吻的感覺,乾的感覺,那麼清晰,清晰並且渴望,我也曾動搖過,也曾在某個不眠的夜裡想偷偷地潛入過利姆露露露的房間,我知道她不會拒絕,會一如繼往地讓我享受,而且飽含柔情似水,不過,最後理智還是戰勝了,記憶是心中揮之不去的陰影,也許我只要再堅持一天,她就會屈服,我這樣告訴自己,也許只要再堅持一天,我不僅可以得到我的記憶,而且仍可以享受她少女的身體。
懷着這樣的信念,我在堅持着,直到現在,那種對她身體的渴望仍未得到,這種它在陰暗裡,像是野草一樣瘋狂地成長,瘋狂生長的程度甚至讓我在夜裡時,曾一度擔心如果哪天利姆姆屈服了,願意接受我時,我會不會把她折磨地下不了牀,把她幹得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她在一次一次達到後而完全失去了樂趣,而我依然不能離開她的身體,不願意撥出來,一次又一次繼續狠命地頂撞着她的下體,把她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過,現在這種擔心不需要了,這種強烈的在朧的愛撫在,在她溫柔的手指下,在她身體的磨蹭下,在意識空白的那一瞬間,整個身體都燃燒起來,不再拒絕,她呻吟着,用身體引導着我,像是剛剛綻放的花朵,等着我的採摘,不,應該是蹂躪,是極度縱慾的幹她。
我猛地翻過身來,將她壓在身體下面,粗暴地分開她的腿,在朧還未反應過來之前,挺着硬邦邦的東西,插進她的體內,準確無誤,一槍到底。
炙熱,她的身體像是在燃燒着的火焰,燒得我好難受,於是,我只好用最暴力最野蠻的方式去折磨她,抽離到快到退出戰場,只她兩片質感的脣在緊緊地夾着,然後突然殺回去,用盡所有的力氣,儘管她的身體很緊,緊緊地夾着,在阻止我在做更快的速度,但它已經是發怒的馬,種馬,渴望了近一個月,突然間爆發,
銳氣不可抵擋,再一次深深地刺進去,全速,全力。
我的勇猛讓朧享受的同時,感到害怕,感到恐懼,一切在意料之中,一切又在意外之外,她本想用與我身體的歡愛,來折磨利姆露露的靈魂,她是女人,她明白女人,或許可以忍受自己的男人被打,傷痕累累,可是不一定能夠忍受看着他和別的女人睡在同一張牀上,在愛,而且那麼狂野。
果然,利姆露露回僻了,從開始感到可恥,女人與身俱來的羞澀,到心裡從未有過的亂,靜靜地打坐,可是怎樣都安靜不下來,開始心浮氣燥,眼前全是我們在歡愛的畫面,耳邊全是朧興奮的呻吟,還有我低沒的喘息聲,她感到快要崩潰,像是有一把小刀,在慢慢地劃破着肌膚,支離破碎,從身體,到靈魂,快要不能忍受。
這是朧意外之中的,只是沒有想到我和利姆露露分居近月,一直在膨脹着,像是久旱的大地,每一道裂隙都是張開大口嗷嗷待哺的嘴,在冒着快要自燃爲青煙,對女人身體的渴望像是對雨水一樣,恰在這個時候,朧來了,而且奉獻出她的身體,她幾乎從未和男人發生地那種關係近於處子的身體,她的下體緊緊的夾着我那根燃燒着的棍棒,本能的溫柔讓它更挺,更硬,更加勇猛,這幾乎無法讓她承受,從意料這中,到驚訝,到震奮,到被快感包圍,靈魂被吞噬,只剩下身體的本能的應戰,忘了此行的目的,然後,到感到害怕,感到恐懼,她的身體快要被我幹得散架,她感到疼,感到痛,她想要退出。
可我還沒有滿足,又豈能讓她退出,抱緊了她的腰,讓她無處可逃,不停地衝撞着,抽離,挺入,在無休止的循環裡,讓身體得到最大的快感,變換着姿勢,嘗試另外一種感覺,她害怕,同時又渴望,她只有一次被的經歷,從未真正享受愛的滋味,而現在,在她感到痛的同時,又感到快樂,那是從未經歷過的,一種言以言狀的快感,她不再逃,不再想着退出,只本能地盡情享受着,希望我停下來,好仔細品嚐一下,又希望我不要停下,害怕一停下來,就失去那種興奮的寂寞。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停下來的,總之我停下來的時候,朧已經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只趴在那兒,曲着腿跪着,屁股微微上翹,讓我更方便地幹她,連支撐起身體把屁股翹得更高的力氣都失去。
身體還在亢奮,只是筋疲力盡,在意識稍微回到身體的時候,我感到下體依舊在挺着,動一動,發現依然在朧的體內,那種微妙的感覺再一次傳導過來,舒展着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只是,我太累了,我把朧放倒,讓她側着身子躺着,曲起腿,繼續幹她,用慢動作,然後,在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依舊在牀上,身邊依着一個女人,我的體內燃燒着火焰,撫摸着她的身體,直接就涌出上來,我要幹她,迫不急待,體內在燃燒着火焰,完全被藥物控制着,意識微弱。
她猛地推開我,喊了聲“不要”,身體縮在一處,瑟瑟發抖。
意識,有那麼瞬間清醒了一些,這聲音——
“你是娜可露露?”我問道。
“你不要過來!”她喊道,“我——我不要你對我那樣。”她的聲音裡充滿着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