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兒,你怎麼來了?”我走地去,面對着她,這感覺不是那麼真實。
“我爲什麼不能來?這可是我的有呢。”茗兒瞟了我一眼,繼續開門,可怎麼都打不開,氣得拿腳狠狠地踢。
我道:“鎖可能壞了。”
茗兒放下打開鎖的念頭,後退了幾步,仰頭看了看門和院牆,忽然衝刺過去,手腳並用,直接爬上去,跳進院子,我把她的箱子給扔過去,自己也翻了過去,還好裡面的鎖可以打開,我們終於進了房間。
這是一幢二層小洋樓,當時是極流行極奢侈的,那是經濟富有的證明,只是現在已經破舊不堪,當初感覺明亮的廳在陰雨的天氣裡顯得格外灰暗,整個房間裡一股濃濃的黴味。
茗兒站在廊下,撥弄着被淋溼的頭髮,身上衣服也被淋溼透了,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她略顯成熟的身理曲線,胸部隨着呼吸起伏着,透着誘人的惑。
我不敢多看,轉地身去,打量起房間來,這裡,我只來過一次,是偷偷被沐嬌帶回來的,那時的我們很膽小,只是躲起打KISS,雖有上牀的衝動,可不敢做,也只是在她的房間裡呆了一會,未曾走動,現在四處走看,牆壁斑駁發黃,蛛網橫結,灰塵厚重,處處訴說着世事的變遷和無奈。
沒有電,沒有水,都早已經停了,眼見天色昏暗下來,大雨不止,只好明天再去辦理手續了,該補交的補交。
院子裡有一個壓井,雖早已鏽蝕了,不過藉着雨水,終還是壓出水來,在沖洗了一次又一次後,茗兒從房間裡拿出盆子來,清洗乾淨,接了水去房間裡將身體沖洗乾淨,換上帶來的衣服。藉着最後微弱的光芒,將古老的竹塌清洗出來,搬在廊下,茗兒喊着累死了躺在上面,四肢叉開,讓人看着非常不雅。
雨已經停下來,雨後的空氣格外新鮮,星子滿天,院子裡的那葡萄樹的藤蔓爬滿了涼蓬,直往下滴着雨水,泛着無盡的綠意。
擠了一席之地,在竹塌邊坐了,打量着這裡的一切,回想着第一次來到這裡的情景,步步小心,沐嬌分明告訴我說家裡沒有人,可我還是害怕,還是緊張地要命,那種感覺,就像是做賊,只可惜只是KISS,輕輕地碰觸一下,沒有深吻,更不敢把舌頭探進她的嘴裡,擁抱着,手不知放在哪兒好,不敢撫摸她的胸部,怕她會以爲我下流,我努力要表現出自己是一個正人君子,可又不能抑制着強烈的生理,只一個人的時候,閉上眼睛,默默地想着和她發生那種關係,面對她時,甚至擁抱着的時候,也不敢說出來,在經膨脹變硬的時候,身體不自主地後傾,不敢太貼近,不敢讓她們現,分明想要,可又迴避。
現在想起來,如果那時我們越了軌,從靈魂到都結合在一起,會不會就不會發生後來的悲劇?
“在想什麼?”茗兒忽然坐起來,盯着我看。
“沒什麼,對了,你爲什麼也來了?”
茗兒道:“你一個人回來,我不放心,所以就回來了,還好剛剛好真趕到,要不你都沒地方住呢,還不趕緊感謝我?”
我笑,道:“我不可以住旅館嗎?你回來,我就只得住這麼一個破地方了,可真夠破的。”
茗兒道:“那你走好了,再破它也是我的家,可你連家都沒有了。”
“你怎麼知道?”
茗兒道:“姐姐告訴我的啊,很早很早以前的事了,說你家非常窮的,不知道當時姐姐爲什麼會看上你,要是我,怎麼說也要找一個帥哥吧,還要有錢,你可是這兩樣都沒有。”
我笑:“也許你說的沒錯吧,可你還是來了,不是嗎?”
“我——”茗兒瞪了我一眼,“我來又不是爲了你,是爲了找到姐姐,才懶得理你,對了,今天不許你睡這裡,自己想辦法了了,這竹塌是我的。”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起身,感嘆,然後道:“我可從來沒有說地要和你一起睡,是你自己太自作多情了吧,這裡又沒有電,也沒有水喝,我纔不會留在這個鬼地方,我去賓館住去。”
“沒有水喝嗎?”茗兒道,“壓井裡的水不可以喝嗎?純淨水也不過就是這樣了。”
說着拿起放在地上的杯子,一口氣喝了一半,又瞪了我一眼。
肚子咕咕叫,問茗兒要不要出去吃東西。
“當然要了,我又不是神仙,可以不吃東西的麼?”說着趕緊起來,託了涼鞋,不知怎麼,她一直跟我說話都有點沖沖的,好像對我很不滿。
穿過古街,雨後的街上又熱鬧起來,老遠就聞到陣陣撲鼻香氣,臭豆腐、炸香乾、烤肉串、麻食燴等等。
“我要吃鴨血豆腐粥,你呢?”茗兒隨意地在一個攤位上坐下來,老闆趕緊招呼。
“這個——咿,你不是茗兒嗎?”老闆娘居然認了出來。
“是啊,大媽,想不到你還記得我。”茗兒應着,把我丟在一邊。
“哎呀,都長這麼大了,更漂亮了,都成大姑娘了。”老闆娘一面看一面誇,嘖嘖不停,喜得茗兒一臉的興奮。
“這個是——”老闆娘把目光放在我身上,我看向別處,一向不喜歡跟陌生人來往,尤其是商人,“感情是你男朋友?”
“他呀,還不配。”茗兒嘻嘻地笑着,喝問着我吃什麼,這情形無疑認可了我們之間的關係,老闆娘也很識趣,不再問什麼。
兩份鴨血豆腐湯,兩塊錢香乾,香乾是在辣椒水裡煮出來的那種,據說放了十幾味中藥,雖然有些辣,但味道和色澤都味道不錯,兩塊錢可以買到10串羊肉串,這串很小,而且說是羊肉串,其實全是豬肉的,茗兒說她小時候就喜歡吃這個,飯後跑來買上一塊錢的,就喜歡的不得了,飯後回去的路上,又要了一盤炒田螺,茗兒一邊走一邊吃,香得不得了,直叫辣,可又吃得津津有味,直拿紙巾抹眼淚。
回到家裡,我跟茗兒談起沐嬌的事情,意見還算一致,決定在這裡呆上幾天,雖然沐嬌不在這裡,但幾天後可能會到來,幾天後是她和茗兒***祭日,在這人世上,她姐妹倆最親的人是奶奶,父母早年離異,後來各自組了新的家庭,又藉着上輩知青在上海的關係,迴歸了大城市,就把沐嬌丟在了這裡,不再過問,茗兒則更慘,因爲正趕上計劃生育年,查得很緊,一生下來就借寄在一農村的熟人家裡,一過就是十來年,十幾歲的時候才接過來,跟奶奶一起住,也是那時,沐嬌也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妹妹,我當時我沐嬌戀愛的時候,茗兒還沒有回來,所以第一次見到茗兒,得知她是沐嬌的妹妹時,非常驚訝。
夜,寧靜的夜,茗兒躺在竹塌上睡着了,我卻怎麼也睡不着,又有了尿意,想尿哪裡好呢,房間裡都還沒有收拾,洗手間裡的味道非常難聞,而且下水道也不知道通還是不通,見茗兒睡着了,就悄悄走過去,站在葡萄架下尿了,正好給它補充營養,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正是此意。
回來的時候,見了茗兒的睡姿,不由有點爲難,可能是天氣太熱了吧,她竟把裙子撩起來,小腹都露在外面,下體完美地呈現在我的眼前,兩腿垂下來,修長潔白如玉的腿微微叉開,處飽滿可愛,看得我不由心裡一陣慌亂,趕緊把裙子給她放下,遮住下體,可是這看了一眼,心裡再也不能平靜,那誘人的畫面一直在眼前晃呀晃的,晃得我全身燥熱,下面挺硬起來。
平躺着,胸部依舊挺拔傲然,釦子解開,酥胸半露,一抹淺淺的乳溝——
我抓起杯子來,一口氣喝下半杯冰冷的水,這才略爲鎮靜些,決定過去走走,眼不見,心爲靜。
藉着幽暗的星光,走進房間,上樓,站在陽臺裡向對面張望,對面二十米距離的陽臺裡,一對男女正在嬉戲着,看姿勢是在**,男的抱着女的腰,下體結合在一起,女的身體向後躬着,折成九十度,雙手扶着牆壁,正在奮力地抵抗着,風裡隱隱傳來亢奮的呻吟聲。
本來略已平靜的心境,見了這幅情景,又開始澎湃起來,忽然很想雨緋,想她的身體,想在她下體裡*時快感,於是我打電話給她,告訴她我的想法,她說她也想,我纔回來,還沒有滿足她,又這麼勿勿離開,很讓她失望。
這話,讓我有點傷感,發誓回去後一定要好好補償,不停地要,直到要到她想逃,再也給不起,把我推給曉棋。
問起沐嬌的事,我告訴她們裡的情況,說我會在這裡住上幾天,沐嬌在她***祭日裡可能會回來,如果沒有回來,我會立即回去的,放心。
掛了電話時,受沐嬌的影響,已沒有那種衝動,現在,所有的想法只是沐嬌的趕快出現,想着她的笑,牽着手,就滿足。
回到院子裡時,茗兒不在塌上,我正驚訝間,聽到流水的聲音,見她正在葡萄架下蹲着,在尿尿,撩起裙子,內褲退到膝彎,尿液閃着晶亮的光,雪白的屁股,沐浴在明亮的月色裡,一切都看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