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想,而且非常想。”
藍雪道:“那怎麼辦呢。昨天等了你那麼久,你都不來,現在可怎麼辦呢?”
我道:“昨天沒明白你鑰匙的意思,今天才參透這其中的奧妙,可真是大有玄機。”
“什麼玄機。”藍雪道:“我只是讓你來,又沒有想要和你——怎麼樣,是你自己想多了。”
我的手已經開始不老實了,男人的手太老實,要麼是性無能,要麼就是不會,屬於那種直接把女人扒光了往裡插的暴力型,這樣的男人女人是很反感的,其實是愛的初始階段,出色的往往才能讓女人在牀上表現的更動情、更生動,更有活力,妹力四射。
我的手遊走在藍雪的下體,在藍雪的大腿之間來回地撩撥着,劃弄着,藍雪的心跳得好快,幾乎快要蹦出來,她竟如此緊張,緊張而又興奮。
緊身牛仔褲,沒有腰帶,解開釦子,拉開拉鍊,我溫柔的手掌直接探進去,隔着內褲撫摸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那裡好飽滿,而兩片脣似乎已經棄血張開了,手感有點澀澀的。
藍雪緊張地快要不能呼吸。
我咬着藍雪的耳朵,道:“你緊張?”
藍雪點了點頭。
我道:“不怕,放鬆,這樣才能更好地享受,我會讓你很舒服的,好不好?”
“可是——”藍雪道,“曉棋還在外面,會不會——”
曉棋?這兩個字猶如當頭棒喝,真是迷亂,我竟一時淫迷心竅,竟把曉棋還在客廳裡的事給忘了,還好藍雪提醒,要是正愛得死去活來、天昏地暗之時,曉棋推門而入,那我們三人豈不大大尷尬,我從此再想享受陸曉棋的美妙身體,恐她是斷斷不從的。
正在此時,曉棋敲了下門,推門而入,我來不及躲閃,只得再次拉上被子,全身縮在裡面,藍雪也趕緊拉被子鑽進來,身體緊緊地貼着我,深恐被曉棋看出來。
藍髮道:“有什麼事嗎?”
曉棋不說話,在牀邊坐下來,看了藍雪一眼,因她上前身一些還在外面,道:“你怎麼不脫衣服呢,這樣睡很容易着涼的。”
藍雪笑道:“一會就起來了,嫌麻煩。”
“這也麻煩嗎?”曉棋道,“脫了吧,我陪你睡會。”
“啊?”藍雪感嘆了一聲,道:“你陪我睡,不是吧?”
曉棋打了個呵欠,道:“最近好睏,我躺會就好了,等餓了再出去吃飯去。”說着竟除下託鞋,擠上牀來,伸手要拉被子,藍雪扯着不給,曉棋道:“不給我被子嗎?信不信我把你踹下去?”說着果真踹了一腳,雖然沒用力,但了已經處在世界的邊緣了,只聽撲嗵一聲,有人摔倒在地板一,可藍雪仍在牀上。
曉棋一驚,道:“什麼東西掉下去了?”說着探過身子來看,媽啊,我趕緊閉上眼睛,現在是哪兒也逃不了了,牀底下也鑽不下去,只能暴光於天下了,我這以後可還怎麼活。
“什麼也沒有,什麼也沒有。”藍雪趕緊抓住曉棋,實在沒辦法,情急之下,竟在曉棋臉上親了一下,曉棋大驚,道:“你想死!”說着要扭藍雪的嘴巴,兩個女人在牀上鬧了起來,我悄悄地起身,想貓着腰逃走,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哪知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我才貓腰走了兩步,只聽哎呀一聲,不知哪位美人被踹下牀來,正好摔在我身上,我膝蓋咚的一聲跪在地板上,差點痛死我,可又不敢叫喊。
憑那人撞在我身上而又未大喊大叫可知,定是藍雪無疑,才爬起來,曉棋又仍過枕頭砸來,藍雪接住了狠狠向曉棋砸過去,然後轉身過去,按了下開關,房間裡頓時一片漆黑。
呵呵,這個藍雪倒挺聰明的,這樣一來我可就安全了。
“你關燈幹什麼?”這是曉棋的聲音。
“關燈折磨你。”這是藍雪的聲音。
曉棋笑道:“你有那能力嗎?”
呃——這兩個女人的對白是不是也有過太過曖昧了,還好我知道她倆都是正常的女人,要不的話,不離十以爲是同性戀了。
漆黑的夜作掩護,此時不走恐再無機會了,爬起來就逃,結果——沒有搞錯,咚的一聲撞在牆上,眼前直冒金星,一閃一閃的,痛得要死,還不敢吱聲,這黑燈瞎火的,門在哪兒呢。
雖然客廳開着燈,但因封閉極好,因此臥室裡是一點也見不到燈光的,我正不知如何是好,這時一支溫柔的手抓住我,我纔想振,立即想到這應該是藍雪的手,曉棋還在牀上,更不可能一把抓到我的。
曉棋道:“藍雪,你在哪裡?”
藍雪道:“在你後面。”說着領着我往門邊蹭,好不容易蹭到了門口,可是外在外面開着燈,我這一開門,豈不是全露餡了?
藍雪把門全開,我躲在門後面,曉棋道:“你要逃嗎?”
藍雪道:“你等着呢,我去下洗手間,一會再和你拼命。”
拼命,咔咔,兩個女人怎麼拼命,倒不如有空和我拼命了,一定如癡如醉,大快人心。
藍雪說是去洗手間,只是一個藉口,走了一下,數了幾秒鐘,也就回來了,隨手把客廳的燈給關上,現在裡外都是一樣的漆黑了,這樣我纔好逃出去。
我心裡正喜,去不想身邊一熱,竟有一人逼近,陸曉棋不知怎麼跳下牀,竟也躲到門後來了,幾乎碰到我的身體,我縮了又縮,恨不得地上裂開一條縫讓我鑽進去,深恐被曉棋碰到。
曉棋搓了搓手,低聲道:“想和我捉迷藏嗎,看我怎麼嚇唬你。”
我心道:你這不是嚇唬她,擺明了是玩我,我縮在這兒,都能感覺得到曉棋身上的熱氣,還有肌膚生香,我幾乎連氣都不敢出了。
藍雪道:“我來啦,還不趕緊投降。”這話表面上是衝曉棋說的,實則是通知我趕緊逃,進來之時把故意未把門完全關上,好讓我輕輕打開逃之夭夭,不想才一轉身,曉棋大叫一聲,撲了上去,把藍雪嚇個半死。
我也不管她們死活,趕緊開門,才欲逃出去,不想怎麼兩個胳膊一緊,將我擁在懷裡,道:“嚇到了吧?”
這聲音——竟是曉棋?偶滴神哪,我的心幾乎跳出出來,這丫點解抓到我了?我不活了。
“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嚇到了?”曉棋問,我心道:不是我不說話,是我哪敢說話,藍雪雖在旁邊,但也不敢開口,她一開口,曉棋聽聲音遠近,立即就穿幫了。
我只得仍不說話。
曉棋很歉意地道:“好了,不生氣了,對不起,下次不嚇你了。”
我仍不說話。
曉棋道:“好啦,本來就累了,現在更累了,不鬧了,我們睡一會吧,好不好?”說着拉我過去,她上了牀,見我沒反應,搖着我的手道,:“還生氣嗎?那人也嚇我一下好了,不生氣了,晚上請你吃飯哈。”說着把我往牀上拉。
我——我只想曉棋一鬆手,就立即逃出去,竟不曾想這丫竟死死拉着我的手不放,還以爲我是藍雪在生氣,真是無語。
在曉棋的幾番拉扯下,我只行甩了託鞋上牀,要不她真的會懷疑的,只希望上了牀,藍雪趕緊從旁邊悄悄地上牀來,把我給替換了去,哪知我才躺下,曉棋就拉上被子,同時一隻胳膊搭在我身上,並且嘆了口氣,她一這聲嘆息,讓我有點摸不着頭腦了。
難道她早已知道我是誰?這才發出一番感嘆?
我不禁一陣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