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如此開放,可又是如此性感尤物,我不由趕緊咳了兩下,感覺身體的某處似乎有點蠢蠢欲動。
我伸手在怡兒的臀部拍了一下,果然緊崩崩的,手感極佳,在這一拍之下,怡兒趕緊跳開,躲開角落裡,一臉羞羞的樣子,道:“先生,不可以這樣,都是大叔一樣的人物了,怎麼可以欺負小女生呢?”
她這麼發嗔,真嗔的我心裡癢癢的,不過還能自控,再說一會還要見苑玲和雨緋,我哪敢胡來。
我道:“哪有欺負你,是想照顧你的生意。”
“是~嗎?”怡兒道,“那先生乖乖地躺上就是照顧我的生意了。”說着蹭過來繼續給我按摩,我的手在她臀部撫摸了幾下,她也沒有再抗意,我的更強烈了,想側過手,向更隱密處伸去,她穿着緊身牛仔褲,那個地方應該能感覺得到,我再悄悄拉開她的拉鍊,隔着內褲撫摸,然後再把手放進她的內褲裡,直接去揉那心愛之物——怡兒趕緊抓住我的手,道:“先生再這樣,我就沒法工作了。”
說着把我的手拿開,道:“先生,後面差不多了,你翻過身來吧,給你前面也捏了下。”
我才翻過身,下面立即有彈性地騰起,正是一柱擎天,好不陽剛。
怡兒見了呀了一聲,又喜又羞,道:“先生,你怎麼可以這麼沒有禮貌呢。”
咔咔,這是我沒禮貌嗎,好像是你誘惑的結果吧?男人的,錯在女人身。
我伸手拉住怡兒,攬在懷裡,怡兒半推半就,道:“不可以的,我只按摩,不做那一行的,先生,要不我幫你叫個小姐吧,我們這兒的小姐可都是專業的呢,保證讓你滿意的。”
我狠命地揉着怡兒的胸部,道:“我就想要你,怎麼辦?”
怡兒也不怎麼反抗,就讓我揉着,似乎對此習以爲常,道:“我可是處女呢,很怕痛的喲,你等等,我給你叫一個熟女哦。”說着掙開我的手,笑着逃出去,空氣裡迴盪着她爭銀鈴般的笑聲。
這樣好的音質,呻吟起來的時候更加的誘惑吧,好想聽聽她的呻吟,一定讓人的受不了。
雖然高漲,但我還是分得清輕重的,再說我有女人,而且個個是極品,才用不着這些被千人幹萬人淫的坐檯小姐,不過這的確很難受,但願今夜能和雨緋相愛一次,看樣子她現在已經不生我的氣了,晚上再哄哄,拿手溫柔地撫摸安慰一番,定能如願。
“先生,您好,讓我陪你開心一下好不好?”推開門,一個熟女走進來,直接坐在我的牀邊。
我笑着看了她一眼,道:“不必了,我還要養精蓄銳,晚上幹我的小情人。”
“是~嗎?”熟女道,“一定就知道大爺是款爺,不過情人哪有專業的好,我們服務的質量可一流的喲。”說着除下外衣,裡面竟是光不的,一絲不掛,莫不是剛剛纔被男人幹過,還沒來得及穿洗澡穿內衣吧,想到這一層,我心裡不禁一陣噁心。
我道:“因爲專業,所以享受過你的男人一定很多了?”
“那當然!”她道,“而且評價都非常好,回頭客率非常高呢。”
聽她這麼一說,我現在真的是一點都沒有了,只感到噁心。
我冷冷地道:“你出去吧,謝謝,麻煩叫怡兒進來,好像還沒到一個鐘。”
“你——”熟女把手搭在我肩頭,我立即道:“別碰我!”
見我如此,她愣了下,嘆了口氣,口裡滴咕了一句什麼,我也沒聽清,估計十之罵人的話,還能指望小姐有什麼高素質,有這種可能嗎?
一會怡兒進來,繼續給我按摩,她不再撩撥我,我也懶得再理她,在這種場合工作的女孩子還是處女?當我傻嗎?不過她按摩的功底還是不錯的,看樣子是專業訓練過。
離開洗浴城,苑玲和雨緋要去女子養生館做美體,唉,女人的愛美之心,真的是非男人所能想像的,雨緋讓我先回去,看佳佳醒了沒有,一會再去找她們,後來發短信給我,說她們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去,讓我不用等了,自己回去睡吧。
既然雨緋不再生我氣了,其實的事情也就再說吧。
回婚紗店的時候,佳佳剛醒,她精力如此旺盛,好不容易哄了半天才將她哄睡着,也虧我有耐心,又要我給她講故事,又要我唱歌給她聽,要不就生氣,唉,看來雨緋帶着佳佳可真的不容易,我得爲她分擔些纔是。
還沒有曉棋的電話,飄雪也沒有打來,眼見已經近十二點了,就是老太太裹腳布的新聞發佈會也早該結束了,這兩個女人是不是故意不給我打電話的。
我打電話給飄雪,她接了,不過聽那邊好吵,飄雪大聲道:“你等下。”然後離開,找了個稍微安靜點的地方說話。
我道:“你們回去了沒有?”
飄雪道:“沒有,藍雪在請吃夜霄呢,你要不要來?藍雪還問起你呢。”
“問我?”我道,“問我什麼?”
飄雪道:“問你怎麼不來,是不是在生她的氣,還說如果她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要我和曉棋向代道歉呢,人家可有誠意了,哪像有些人,身爲男人,還那麼小雞肚腸的。”
什麼小雞肚腸,這丫分明是在派遣我麼。
我咳了一下,不接話茬,道:“那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現在都快十二點了。”
飄雪道:“吃完飯也就回去了,對了,藍雪的心上人也在呢,長得可帥了,好有男人味。”
看樣子他們確實有那種不正當關係,飄雪的話像是一記錘子重重地擊我的胸口。
我冷冷地道:“你知道什麼叫男人味嗎?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娛樂界的人全都是些騙子。”
可能是我語氣不對,聽得飄雪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頓了一下,道:“一會回去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們。”
飄雪道:“一會有人送我們的,你就不用來了。”
我道:“那正好,我也正不想去接你們,掛了。”
掛了電話,長舒一口氣,看看事情確實如此,藍雪她——爲什麼會走到這一步?本來是很值得回味的一夜情,現在竟成了讓我傷心後悔的第一件事,一種被人耍了的感覺。
開着車往回走,想着今天的三件好事都化成泡影,真是可惜,正感嘆間,無間中見到站臺上似乎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我又後了回去,竟是小軒。
我打開車窗,小軒見是我,一臉的歡喜。
我道:“去哪?回家嗎?”
小軒點頭,道:“正等不到出租車呢,大叔可真走運。”
呃——這話我怎麼聽了半天沒聽懂。
打開車門,小軒上了車。
聞到她身上有些酒味,道:“怎麼,不會是又喝酒了吧?”
小軒道:“是喝了一點,一個同學的生日,本來想早點走的,結果鬧到現在,還好遇到大叔了,要不真有點怕呢,剛纔遇到幾個酒鬼,嚇死我了。”
我道:“怎麼沒人送你一程?”
小軒道:“本來是有的,我不想讓他送,就是這樣。”
可能是我車開得太快,因爲夜裡公路上也沒有什麼車,加之小軒又喝了不少酒,有點暈車,噁心了一下,差點吐了,我趕緊就着路邊停下來。
小軒打開車門,透了下氣,手捂着肚子,道:“肚子挺難受的,好像酒喝多了。”
小軒下車的時候,腳下一晃,差點摔倒,我趕緊也車,扶着她到一邊,小軒想推開我,道:“大叔上車吧,不要緊的,我自己可以的。”
我扶着她,道:“不用,小心摔倒。”
小軒道:“大叔還是回車上吧,很難聞的。”說着打了個咯,眼見就要吐了,可能是小軒怕當着我一個男人的面吐了會影響到她青春美少女的形象,所以硬撐着不吐出來,推着我回去。
無法,我只得鬆手,道:“那你小心點。”纔回到車上,小軒一手扶着小樹,支撐着身體,已經嘔吐起來,看她的樣子都很難受。
還未成年就喝那麼多酒,長大了可怎麼辦,還不成酒鬼了,有空我得管管她才行,可不能讓祖國的花朵被酒精給摧殘了。
小軒吐得身體乏力,待她漸好,我趕緊過去,將早已準備好的紙巾塞進她手裡,給她捶了捶背,小軒好像再也吐不出來什麼,用紙巾醒了醒鼻涕,我又拿水給她漱了口,這纔好些,只是回到車上的時候已經臉色慘白,虛脫怠盡,好不可憐。
我看着她,無奈地搖了搖頭,把外套脫下來給蓋在身上,道:“好些了嗎?”
小軒點了點頭,已經沒有力氣說話。
我道:“上次少喝點酒,酒少是活血,酒多就是傷身。”
見她閉上眼睛,怕再說她嫌煩。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一直在回味着這個情節,這不正是我和林李飛絮再次相遇的情景嗎,她車開得飛快,害得我直反胃,結果把早餐全吐了出來,從後視鏡裡看小軒,她側着腦袋,似乎已經睡着了。
老實說,雖然認識這麼久,我還不知道小軒有着怎樣的家世,有着怎樣的人生背景,只是感覺她很堅強,同時,她身上似乎有着一些不願意說出來的秘密。
到了樓下,喚了兩聲,小軒已經睡着了,只得把她抱出來,這時一輛車靠近,在我身邊停下來,我看了一眼車,很陌生,也沒理會,繼續走進大廳,這時車門打開,一個聲音飄過來:“請問您是何從先生嗎?”
聲音很陌生,她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