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抱着藍雪親熱着,好不容易纔撫愛到她動情,舌尖與我相吻,偷偷解開她的短裙腰帶,短裙順着修長挺直的腿順滑到腳裸,輕揉着豐滿而性感的屁股,慢慢地退下她的內褲,把她推在牀上,趴上去,她看着我,眼睛裡蕩着春意,在的本能下曲起腿,分叉開來,以最美的身體語言和姿勢迎接着我的進入,我趕緊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勢脫掉褲子和內褲,亮出那硬邦邦的不雅之物,像一是柄縱橫戰場的戰槍,喝了一聲:看槍!以最勇猛最直接的方式直挺挺地刺了過去——
時間在停止,距離在拉近,像是電影裡的慢近頭,兩片粉嫩嫩的脣在微微張開着,將用她的柔情似水洗理着我的戰槍,那是神聖的時刻,神聖而讓人血脈崩張——怎麼,突然一片冰冷,在就要插進去,戰槍距離她的**只有0。01寸時,空氣極速冷卻,把我冰封起來,我用力,可還是沒有插進去,再用力,仍是動不了,然後就聽到一聲刺耳的尖叫——
我從夢中醒來,才發現被子被人給掀了,娜可露露站在牀邊,背對着我,捂着眼睛。
“你——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裡?”我趕緊抓了被子,把自己裹起來,心想這個女人不讓我碰她,怎麼又跑到我的房間裡來,還掀我的被子,剛纔——咔咔,一定是見我光着身子睡着,而且那個東西還在挺着,一下子給嚇壞了吧,所以才叫了起來。
“把被子拉上。”娜可露露喝道。
“已經拉上了。”我沒好氣地回答道,正在關鍵的時刻被打斷了,中怕遲一秒讓我插進去也好,藍雪可是飛龍,是那種讓男人最爽的類型,真的讓人很生氣。
娜可露露慢慢地轉過身來,從指縫裡見我果然裹上被子,這才放下手,不過臉上仍是一片羞紅,憤怒地看着我。
我問道:“有什麼事嗎?小姐。”
“你幹嘛要**啊,而且剛纔——”
“剛纔什麼?爲什麼不敲門就進來,爲什麼要掀我的被子,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沒有禮貌了,如果是我對你這麼做,會怎麼樣,在你洗澡的時候闖進去,盯着你的身體看,你會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如果你敢的話,我就把你給扒光了,從窗子扔出去,總之我已經和你說過了,絕對不可以再打我的主意,在我——”
“在你沒有成年之前,絕對不可以和你發生那種關係,是吧,你已經說過很多遍了。”
“你知道就好,所以,要對我尊重纔可以,而且我是女孩子,尊重我是理所應當的,是嗎?”
“是,現在是否可以請你解釋一下爲什麼不敲門就進入我的房間,而且還掀開我的被子,偷窺我赤祼的身體,要合理的解釋。”
“什麼,我窺你?”娜可露露冷笑了下,道:“真是好笑,我纔不稀罕看你的身體呢,我的身體可比你好看多了。”
“是嗎?原來是有自戀症呀。”我笑着打量着她,只穿着睡裙,果然曲線玲瓏,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
“你——看什麼?!”娜可露露見我一副色眯眯的樣子,趕緊拿手護在胸前,又伸手要掀我的被子,想起我光着身子,這纔不得不放手。
我轉過頭去,長嘆了一口氣,道:“在最關鍵的時刻打斷了我的夢,可真是人生中的不幸。”
“什麼?最關鍵的時刻?”娜可露露道,“你是在做夢嗎?”
“是呀,是和一個女人在牀上——”我纔要說,見娜可露露趕緊捂上了耳朵,見我閉上了嘴巴,這才鬆開,趕緊道:“可不可以不要跟我說那樣的話,不要把我帶壞了好不好?我才只
有15歲,還是未成年。”
我點了點頭,道:“那麼,請解釋一下你的行爲,雖然是未成年,也應該爲自己的行爲負責任了,不是嗎?”
娜可露露道:“我——我已經敲門了,只是因爲你正在做夢,太入迷了,所以什麼都沒有聽到,我就直接進來了,喊你也沒有反應,真的做夢也會那麼入迷嗎,所以就只好掀你的被子了,就是這樣。”
“那麼,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當然,我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計劃,很好笑吧,也是在夢中想的呢,所以醒來時,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訴你。”
“什麼計劃?”
“是——”娜可露露要說時,又頓下來,道:“現在還不能告訴你,而且我的肚子已經餓了,你現在不起牀嗎,我要先填飽了肚子才能告訴你,不過,真的是一個絕妙的計劃,你聽了一定會很興奮,誇我是天才的。”
我見娜可露露說着時一臉的興奮,但願真的是一個不錯的計劃,不過現在——我還沉迷在那個夢裡,不能自撥,還在感受着藍雪身體的溫度,她溫柔的呻吟聲似仍在耳畔低吟着——
“我知道了,那麼,你可不可以先出去,給我五分鐘時間,就五分鐘,好嗎?”
“五分鐘?你穿衣服需要那麼久嗎?”娜可露露用懷疑的眼神看着我。
“我要回味一下夢境,把未完成的任務給完成了,給它一個完美的結局,這個理由夠充分嗎?”
“你的夢——”娜可露露想起我剛纔說夢中和一個女人在牀上,臉上一熱,羞羞地道:“真的——那麼入迷嗎?”
“對,很入迷,如果不能完成這個結局,我會死的,現在,請你立即出去,我已經感到夢在漸漸離我而去,再晚了就來不及了,不能再抓回來了,請你快一點,趕緊出去。”
“真是受不了你啦,簡值就是一個大。”娜可露露皺了下眉頭,喝了一聲,氣呼呼地出了房間,把關狠狠地關上。
現在,終於安靜了。
我往被子裡一縮,閉上眼睛,繼續入夢——幻想着藍雪的身體,她最後優雅的姿勢——幻想着,幻想着,然後不由長長地嘆了口氣,儘管那麼想抓住,結果夢境還是隨着現實的清醒而離去了,真是不如意之事,十之,好不容易可以在夢中享受一下,以彌補現實中的空寂,結果——
天意嗎?我和藍雪,或者也就是這樣了,除了那雨夜的激情,再也不會有什麼牽連,如果有,也只是在夢境中了,但願下一次在夢中和她造愛時不會再被打斷,可以讓我了好好享受一下,飛龍,每個男人都渴望的飛龍,一想起來就讓人慾罷不能,如果真的可以得到藍雪,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在牀上把她幹得受不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爲她鞠躬盡瘁,精盡人亡。
夢境終於被現實完全給驅散,像是陽光驅散迷霧一樣,毫不留情。
下牀,穿衣,洗臉,刷牙,然後帶着早已等不及肚子一直在咕咕叫的娜可露露出去吃早餐,感覺她今天精神好好,就像只可以自由飛翔的小鳥,臉上蕩着青春的笑容,那樣的笑容,我是永遠不會再有了。
“完成你的任務了嗎?”出門時,娜可露露問道。
我勉強地應了一聲,不想就這個問題和她交談,太傷感了。
娜可露露道:“那麼——夢裡的那個人她是——名單上有她的名字嗎?”
“沒有。”
“沒有?”娜可露露詫異地道,“那你和她——有過那種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