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怎麼會和他個醜陋的經濟人搞到一塊!真是豈有此理,我說怎麼那天她的經濟人對我那樣說話,原來竟有這麼一層關係,氣死我了,忽然有種被耍的感覺,雖然我可以確定那天藍雪100是處子之身,可是——我真的對她很失望。難道過了那麼久她纔回電話,而且說話那麼冷淡,這女人怎麼可以這樣。
我一口氣把報紙撕個粉碎,對這丫真的是太失望了,抓起手機,找到她的電話,要按下去的時候又控制住了自己,真想好好臭罵她一頓,可是我又作憑什麼罵她?她算是我什麼人,說白了,不過發生過一次關係而已,這現在這個年代,這又算得了什麼,何況她藍雪又在娛樂界裡混了這麼多年,也許早已把這些男人之事看淡,我打電話罵她,豈不是自討沒趣。
坐在車裡,一會長吁短嘆,一會捶胸頓足,失落+激動,做爲一個男人,這種感覺好窩囊,有種被女人甩的拋棄的感覺,如此想來,我何從非常七情六慾俱全,又朝三暮四,想左擁右抱,做着共建和諧大家庭的美夢,心裡卻仍是如此傳統,竟連這點男女之事也不能看破,不禁暗暗嘲笑自己。
本來想去找謝雨緋好好談談的,不過還是改日吧,以此時的心情,恐怕言語不投,會激動起來,反而鬧的不開心,再說,我和謝雨緋之間非一日之情,縱她有一絲他念,相信也不會鑄出什麼錯事來,明天再說,現在只想喝上兩口,以解我心頭之恨。
回一家後,剛坐下來,門鈴響起,開門見是隔壁的小軒,我一開門,她趕緊捂鼻子,後退了一步,探頭道:“大叔在喝酒嗎?”見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道:“一個人在喝悶酒嗎,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我道:“你有事嗎?”
小軒搖了搖頭,道:“沒事,就是想大叔了,所以就過來看看,有段時間沒和大叔聊天了,剛纔才睡醒,聽到好像大叔開門的聲音,所以就來看看,想不到大叔正好在呢。”
我笑道:“來得正好,我們喝一杯如何?”
小軒猶豫了下,然後很豪爽地道:“好啊,今天小女子就捨命陪君子,正好我考試考砸了,心情正不好呢,今天我們來個不醉不歸。”
我們坐下來,小軒見什麼都沒有,要下樓去買點下酒菜,我不讓她去,她早已飛身蹬蹬蹬地跑出去了,很快回來,買了些花生米、豆腐乾、鹹菜什麼的,我也不用筷子,就直接用手抓,小軒起初還說我不講衛生,結果後來自己也不用筷子,直接動起手來。
我們白酒、紅酒輪換着喝,很難能可貴的是,想不到小軒這個小丫頭看起來清純可愛,竟有幾分酒量,雖然幾杯酒下肚後,小臉兒漲得紅通通的,煞是可愛,說話倒仍是咬字清晰,思路明確,看着她,我忽然想起郭襄這個人來,想想倒是真有幾分相似之處。
只是—-好像我有點醉了,感覺情況不妙——
醒來的時候,天早已黑了,身上好冷,好像是被凍醒的,才一動,感覺懷裡有東西,再感覺,竟是一個人,會是誰呢?頭疼得厲害,她緊緊貼着我,似乎還扯着我的衣服,弄得我不好受,我攘了攘她,她呻吟了兩下,依舊不放,估計也是冷,還往我懷裡鑽。
我還要推,忽然腦子裡清醒了下,趕緊起來,摸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還在,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小軒還小,可別被我給害了。不過話說回來,酒後亂性,這種事情其實本人都是知道的,再多的酒,也是不可能讓人完全迷失心智,只是增強而已。
我走過,摸着牆上的壁燈,打開,現在的小軒離開我的懷抱,全身縮在一起,躺在地上,小臉兒仍是紅紅的,頭髮有些凌亂,其實小軒真的是一個非常漂亮的美少女。
看桌子上,亂七八糟地堆着些東西,下酒菜倒沒吃得了什麼,酒倒是喝了一瓶半白酒,兩瓶紅酒,真是恐怖。
頭還是疼,而且感覺不靈活,想什麼事情都是頓頓的,使勁搖了搖,還是不靈活,全身痠痛,並且——好像有點噁心的感覺,有點想吐,不過倒也不是那麼強烈,先忍一忍吧,吐的感覺可不好受。
我叫小軒,想喊她起來,回自己的牀上去睡,叫了幾聲,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像這丫喝得確實不少,就因爲考試沒考好,居然都能喝這麼多酒,真是恐怖。
沒辦法,我只好把她抱起來,放到沙發上,然後在她身上找到鑰匙,共有三把,一把一把的試,開了門,又回來把她抱過去。
她的家非常乾淨整齊,我徑直走向臥室,門沒鎖,一用力就開了,一張非常可愛的單人牀靠窗擺着,粉色的被褥,空色的被子,上面還繡了個卡通熊,真是孩子氣極了。
把小軒放到牀上,脫下鞋襪,小腳玲瓏,挺可愛的,我捏了一下,小軒有點吃痛,呻吟了一下,微微皺了下眉,我想要不要給她脫了衣服的,看了一下,她只穿着一層衣服,要脫了的話,就只剩紋胸和平內褲了,那樣恐怕不太好,她醒時發現是我一個大男人脫了她的衣服,看到她的身體,一定會非常不好意思的,還是算了。
我正要給她拉上被子,不想小軒突然有反應,好像要吐,我趕緊摟着她的肩頭,扶她起來,想讓她吐到牀上,結果不曾想這丫竟不偏不倚地全吐到我的上衣裡,那股要爲難聞的酒臭味,還有半消化的殘渣,噁心的我差點也吐出來,好不容易纔止住。
等小軒略好了些,扶正她,不想她又吐,這回倒好,都吐到自己身上了,雖然不多,但也斑斑點點,盡是污穢。
見牀頭有紙巾,同時還放了一盒衛生巾,難道這丫——
我抽了張紙把她嘴角上的污穢擦乾淨,先小心放她躺下,然後小心地脫下自己的外衣,感覺裡面溼溼的,好像都浸透我的襯衣,直浸到我的身體上了,真是噁心死了,這丫怎麼早不吐,晚不吐,偏偏那個時候吐,真是倒黴死了。
脫衣服的時候我都是忍着不敢呼吸,深怕被薰倒了,心想也真是奇怪,爲什麼酒聞着香,喝着甜,可到吐的時候卻是燻人的,真是奇也怪哉。
脫下衣服,裡面前胸口全是污穢,我都不敢看第二眼,把它扔在一邊,襯衣上也斑斑點點的髒了。
我去洗手間清理了下,同時拿了條毛巾來,裡面有三條毛巾,都非常乾淨,我也不知道都各有什麼用處,更不知道哪條是隻能擦臉的,哪條是擦身體的,而哪條是專門用來清洗那個部位的。
隨便取了一條,又倒了杯水,勉強給小軒漱了下口,她仍是醉熏熏的,摸她弄她,一點反應也沒有,給她擦了下臉和手腳。
現在看着她身上的衣服都是污穢,我不禁有點犯難:要不要給她脫了?總不能讓她這樣睡吧,會對身體不好的。可是——一起到要給她脫衣服,看到她美麗而稚嫩的少女的,我的心不禁有些興奮的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