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嬌繼續幻想道,道:“你出去上班的時候,還有雨緋陪着我,三個人吃飯都香些呢。”
是呀,三個人吃飯都香些,可是那樣的日子會實現嗎?
沐嬌見我不說話,道:“怎麼,是不是心動了?想想而已,人家纔不會願意呢。”
我道:“如果她願意了怎麼辦?你會不會有意見?”
我問了這一句話,心裡七上八下地,好緊張,果然沐嬌道:“你就別想了,我纔不願意和別人共享一個老公呢,現在是在說佳佳呢,你又扯到哪兒了。我不管,反正我認佳佳了,你就看着辦吧。”
我道:“你都認了,我反對也是無效。”
沐嬌笑道:“你知道就好了,我知道老公最通情達理,最有正義感,最富有同情心了。”
這丫,有事求於我的時候就喜歡給我戴高帽子,都是夫妻,有必要來這一套麼,而且聽着那麼假。
她還要繼續,我真受不了了,道:“好了,我認了,這總行了吧。”
沐嬌趕緊誇道:“老公這樣才乖呢。”
汗!
沐嬌道:“我在想要送什麼給佳佳呢,要不你先幫我去看看她好不好,不知長得是什麼樣子,對了,你知道雨緋家住哪嗎?”
這個—我當然知道了,而且是輕車熟路,不過哪能說出來,道:“你給地址。”
沐嬌給我地址,又給我我謝雨緋的電話,人裝模做樣地記錄,其實都全在我的電話和腦子裡。
掛了電話,心裡好甜蜜,想佳佳的事情終算是落實了,心裡不由地很興奮,恨不得現在就打電話給謝雨緋,告訴她這件事,一看時間,已經凌晨了,這兩天佳佳都和媽媽睡一起,怕吵醒了佳佳,還是明天再說吧。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夜夢到我們四個人在一起,佳佳、雨緋和沐嬌,我們大家在一直草坪上,沐嬌在陪着佳佳玩,雨緋幫我燒烤,夜色真的好美,心裡甜蜜蜜的,好幸福。
醒來的時候還意猶未盡,回想夢中情景,真希望真的會有那麼一天,只可能昨天夜裡已經被沐嬌否定了,是呀,天底下哪有女人願意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一個老公的,我真是異想天開。
上午去開會,飄雪隨我一起,她聽我的,已經換掉了職業裝,穿回自己的打扮,簡值是光彩照人,才幾天時間,就成了公司裡衆人皆知的人物,很多年輕人唾涎欲滴,要不是她是我的秘書,呆在我的辦公室裡,恐怕早就是衆的之失了,兼於她和我走的很近,有時故意膩着我,其他人又哪敢再她的主意,只能遠遠地欣賞一下罷了。
有了飄雪這個秘書,真是一個得力助手,做起事來事半功倍,得心應手,她本就是這個專業畢業的,心又細,工作我非常滿意,對工作之餘的事情,呵呵,也很滿意。
這天下班後,問飄雪有沒有什麼安排,飄雪道:“幹嘛?又想帶我去哪裡?”
我道:“見一個人?”
飄雪面現難色,道:“不是又去赴什麼飯局吧?我可對那些什麼所謂的老闆沒興趣,總是勸我喝酒,我可怕了。”
我道:“不是,是見我女兒。”
“哦?”飄雪忽然想起了什麼,道:“是啊,那天你說要帶我去見你女兒的,我都忘了,你是真的有女兒?”
我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飄雪跟着我下樓,我正要開車的時候,飄雪接到陸曉棋的電話,說好想叫飄雪陪她去逛街,飄雪看着我,道:“怎麼辦?”
我不想掃陸曉棋的興,道:“那你去吧,改天我再帶你見我女兒好了。”
飄雪想了想,道:“要不你晚上把女兒帶出來好不好?讓我和曉棋姐姐都見一下,看看像不像你。”
我道:“當然像了,可是我的親生女兒。”
飄雪道:“那等你了。”
我點頭,道:“看情況吧。”飄雪離去,我獨自開車向幼兒園駛去。
纔到幼兒園,遠遠地見就見到那天見到的那個男人,他怎麼在這裡?應該是來接苑影的吧?只是——我四下看了看,不見苑玲小姐的車,也未見她本人。心想難道他們複合了?當然,這是最好的結局,可我怎麼感覺不像是那麼回事。
佳佳見我我依舊撲過來,很上臉的樣子,要我抱抱,苑影見到那個男人,止住步子,眼睛看着他,嘴巴動了動,“爸爸”兩個字終究沒有喊出來。
“影兒,我的乖女兒,爸爸來看你了。”男人顯得很開心,向影兒走去,張開手,想把她抱在懷裡,不想臨到身邊時,苑影竟後退了一步。
那男人道:“怎麼了?我是爸爸啊,爸爸帶你去吃飯好不好?來,讓爸爸抱抱好不好?看看你都長這麼高了。”
男人一步一步逼後,苑影一步一步後退,然後——幼無私園兩邊是草坪,草坪和道路之間是階石,苑影這麼一步一步後退,已經不知不覺得退到階石處,然後——苑影叫了一聲,身子一仰,向後摔去,我心裡一驚,只是離得太遠,那男人也忙去抱她,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苑影哭得唏裡嘩啦,男人抱起她,一邊安慰着,趕緊跳上車,我見到階石上有鮮紅的血跡。
佳佳嚇壞了,緊緊地摟着我。
我道:“沒事的,明天就好了,只是摔了一下,不要緊的。”
男人的車很快消失在視線裡,看來這個不稱職的爸爸還是挺關心苑影的。
我們也上車,我拐過彎,正要離去,迎面駛來一輛紫色的別克,這車身好熟悉,相錯而過的時候,我留意了一下,果然是苑玲小姐的車,只是——她是來接苑影的嗎?那他們——
可惜這裡是單行道,我開快車,一直到了高架橋才轉過彎來,駛到幼兒園的時候,果見那輛紫色的別克停在停車場,而苑玲小姐正站在門口張望,我見她在捂着嘴咳,看來身體不太好。
我停下車,讓佳佳在車裡等,這丫不肯,只好抱她下來,我們向苑玲小姐走去。
苑玲小姐進幼兒園問老師,結果卻說自己的女兒已經被接走了,下在不解之時,佳佳叫道:“苑阿姨。”
苑玲小姐回過身來,她面我有些蒼白,看來身體確實不好。
佳佳七嘴八舌地把事情經歷說了一下,又指着那一點血跡道:“流了好多血哦,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