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鼻子一熱,***,你脫上癮了是不是。
手一揚,皮帶落了下去,不偏不倚地打在茗兒的PP上,茗兒大叫一聲,雙後背過去趕緊捂住。
“把手拿開。”
“那——你輕一點好嗎?茗兒還小,不懂事。”
還小,呵呵,差點殺了我。
我摸了摸差點斷了的鼻骨,一陣鑽心的痛,又狠命地一記皮帶打在茗兒的PP上。然後又是狠命地兩記皮帶,心裡總算略a微出了這口氣。
我把皮帶換到另一個手裡,道:“起來,你走吧。我不打你了。我們之間就算完了。”
我見茗兒沒反應,又叫了一聲,茗兒這時擡起頭來,居然一臉淚水。
“你打得我好痛,我動不了了,5555”
她——這女人——不,這個丫頭居然放聲大哭起來。
“你也知道疼,那你打我的時候手下留情了嗎?你記得我打了我多少下嗎?我纔打你四下你就受不了了?”
“我錯了,茗兒知道錯了,55555,下次再也不敢了。”
還好,這丫頭終於被我給打服了,我忽然有種做男人的成就感。
“你抱我起來好嗎,我PP疼的受不了。”她滿臉是淚水,眼睛望着我,那裡面全是痛楚之色,這眼神?沐嬌的影子又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想起沐嬌身上的傷,我給她擦洗的時候,她痛楚的眼神也是這樣的,和茗兒一模一樣。
我的心又猛地糾在一起。
“那你不要亂動。你再敢反抗我就把你脫光了打,聽到沒有?”
“嗯,我再也不敢了。”
我蹲下去,不過以防萬一,這丫頭要是突然來個偷襲什麼的,也不是怎麼好對付的,我離她還是略遠點的好。
我拿手拍了下她的PP,道:“很痛嗎?”
茗兒一聲痛叫,然後就是吸冷氣。
雖然隔着內褲,但她的PP已經明顯腫了起來,甚至還有隱隱血絲滲透內褲,看來我的確是下了死手,茗兒的PP兩側,大腿根部也有一大片淤青,有的地方都紫得發黑了。
我不禁有點心痛了。
“你忍着點,我幫你把褲子穿好。”
茗兒“嗯”了一聲,道:“你輕點,我怕痛。”
“呵,怕痛,打我的時候那麼下狠手。”
我小地把她保暖褲往上提,不過貼身的褲子怎麼可能不碰到她的皮膚呢,茗兒直叫痛,又哭起來。
此時,我真的有點後悔了,爲什麼我會下這麼重的手呢,她纔是一個不過十五歲的未成年少女而已,不過也正是因爲她還是小孩子,所以我和有打她PP,要真是成熟長大了,如陸曉棋、謝雨緋、林李飛絮之流,我還真不知道怎麼下手,正面打不得,背面打不得,要懲罰只有嘿咻掉了,咔咔。
我想起家裡還有紅藥水,道:“要不我給你先擦點紅藥水吧,這樣消腫的快,還可以化淤。”
“那——會不會很痛?”
呵呵,看樣子這回她是痛怕了。
“不會,只是有點清涼。”
“哦,她你擦吧。”
“那你起來,趴到牀上去。”
茗兒手撐着地,纔要起來,又倒下去,道:“好痛,我動不了。”
“忍着點,今天不擦藥,明天會更痛。快起來,趴在牀上去。”
我說着伸手去拉茗兒,茗兒緊抓着我的手臂,起到一半又叫一聲痛,手一滑向又要倒下去,我趕緊雙手下去把她托住,不想兩隻手恰好託在她的胸上,一隻手抓着一個咪咪,咔咔,那感覺,別提有多尷尬了。
“你又捏我的咪咪。”茗兒擡頭看着我的笑,小嘴翹得老高。
汗。
你情知我是無意的,大家只當作沒發生就是了,幹嘛偏要說出來。我只覺臉上一陣了燙。
“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你小孩子家家的,哪那麼多講究。”
“那可不。”茗兒乘我託她起來,雙手一搭,勾在我的脖子上,俯我我耳邊低聲道:“誰知你不是故意的,都捏我幾回了。”
再汗。
這下我可不敢再接她的話了。
我把茗兒抱起來,手託在她的大腿上,儘量離她那受傷的PP遠點,她緊摟着我的脖子,過早發育成熟的胸部幾乎蹭到我的臉上,茗兒上身穿着粉紅色毛衣,一陣撲鼻的直穿過毛衣,沁入心脾,我心頭一酥,不由地深深吸了一口這未成年少女的香氣。
啊,真是香氣迷離。
我抱着茗兒走進臥室,小心地把她放下,讓她趴着躺在牀上,然後我去拿紅藥水,不過等我回到臥室的時候,一個新的問題出現了。
茗兒見我坐在牀邊不動,道:“怎麼了?不是要擦紅藥水嗎?”
我想是要擦紅藥水,可這——這怎麼擦啊?
“你自己能夠到擦嗎?”
“我又看不到。”茗兒道,忽然又想起來,臉上一紅,道:“是——不是——要脫褲子啊?”
我鼻子又一熱,不置可否,心想這不是廢話麼,不脫褲子怎麼擦,不但要脫,還要脫得徹底。
我咳了一聲,定了定神,道:“小孩子家家的,你別想那麼多。乖,把褲子脫了。”
我雖然這麼一說,卻也不禁心慌意亂,心裡突突地跳個不停,雖然她才十五歲,可畢竟是個女孩子,再說,咔咔,她發育的也太——太成熟—太性感——太誘惑了吧——
茗兒“哦”了一聲,道:“我相信你,不許打我歪主意哦,人家還是未成年呢。”
她聲音發嗲,咔咔,這不明擺着誘惑我嗎,我趕緊吞了吞口水,心想何從啊何從,是君子是小人就看你今天的表現了,你要是動了歪念頭以後還有何面目見沐嬌。
茗兒說着把身子微微躬起來,雙手伸下去一點一點小心地去退褲子,外面的休閒褲我打她皮帶的時候已經退下來了,還有沒穿下,保暖褲也只穿了一點,很快就被茗兒退了下去,然後就是內褲了。
茗兒雙手扯着兩側的內褲邊緣,一點一點小心地退,小蠻腰微微地打着擺子,她退的速度真的好慢,雪白的PP一點一點地呈現,當然此時有點地方已經紅腫了,看得我心裡直癢癢,心怦怦直跳,想催她快點又開不了口。
茗兒退到一半停了下來,倒在牀上,雙手也不動了,長舒了口氣,道:“好累,我休息會。”
“不行,快點脫,我給你擦了藥你再好好休息,要不一會腫得更厲害。”
我說着舉起手來就要打在她的PP上,不過那麼可愛的PP我哪能捨得打,何況上面又滿是傷痕。
茗兒見我手停在空中,半天落不下去,嘻嘻笑道:“心痛了吧,我PP上可全是你的傑作呢。”
我又哼了一聲,實在是不敢接她的話,她那性極度誘惑的聲音,再加上面前這一牀的春色,咔咔,我也是男人,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一個有着七情六慾的男人,我——對女人也有着強烈的需要。
再次吞了吞口水。
茗兒道:“我要脫光光了,你背過身去,不許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