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可惜的是,由於紙片撕的太碎,一紙A4的紙被撕成少說也有近200小片,拼了半天也拼不出來,忙了半日,累個半死,卻一點成效也沒有,縱然再拼下去,也是枉然。
將碎紙片再次扔進垃圾筒裡,躺在牀休息,只怎麼也睡不着,雨緋的事情像是心魔一樣糾纏着我,讓我難以放下,再打電話過去,仍是關機,只好給曉棋打電話,她告訴我已經到家了,正在洗澡,不方便和我聊,就掛了。
其實我應該給沐嬌打電話的,因爲她最瞭解謝雨緋,那麼——我正要打過去時,沐嬌的電話打了過來,我趕緊接了。
“那麼巧,我正要打電話給你,你就打電話來了,是不是想我了?”
“是嗎?”沐嬌道,“纔不信你。你老實交待吧,在韓國幹什麼呢,怎麼去了都好幾天了還不回來,茗兒的事情應該早就安排好了吧?”
“已經安排好了。”
“剛纔我給茗兒打過電話了,她說這幾天你忙得很,也沒怎麼陪着茗兒,那請問你在那邊忙着什麼事情呢?難道是在談生意?”
“不是,是林李飛絮,她食物中毒,挺厲害的,我不放心,所以多呆幾天,陪着她。”
“哦,真的?”
因爲沐嬌在韓國時,已認識林李飛絮,而茗兒在學校裡的一些事情,也是飛絮幫着搞定的,聽說飛絮中毒了,沐嬌表現得要比雨緋關心多了,倒不再怎麼責備我,問了些病情,最後道:“這事我知道就行了,可千萬別跟雨緋說,她心眼兒小,會恨你的。”
沐嬌的大方再次讓我感到溫暖,我嘆了口氣,道;“還是你對我最好。”
沐嬌道:“你知道就好了,只是——你打算怎麼辦?”
“正不知道怎麼辦纔好,所以纔想打電話給你,讓你幫我想想辦法,不管怎麼樣,雨緋這一關得哄過去才行。”
沐嬌想了下,道:“我來幫你勸勸她吧,不過她生日你不回來,不管怎麼樣,都是你的錯,你回來後認錯態度一定要好,要認罰,要不我也幫不了你。”
“我明白。”心裡想男人怎麼這麼苦,平日在家就被使喚,這次回去還要認錯,這到底是家呢,還是人間地獄,恐怖呀。
還好,不用立即就回去,再過幾天飄雪就回去了,託金正妍買下房子的事情,但願能搞定,到時再愁吧,正是明日愁來明日愁,今日把酒醉。
去洗手間時,見飄雪的房間裡還亮着燈,估計還沒有睡,又想我如此行爲,定讓她不高興,不如哄她一會,一來佔點便宜,二爲她也開心,於是敲了敲門。
無人應答,再敲,仍是無人應答,拿手扭了下把手,並沒有鎖,打開,房間裡雖亮着燈,飄雪卻已經躺在牀上睡着了。
穿着睡衣,大腿**在外面,白皙細膩,見了頓時心裡火熱起來,恨不得伸手摸上一摸,探進睡衣裡;因是側身躺着,又是低胸,乳溝分明,淺淺深深,好不性感,才走近,伴着性香撲鼻而來,好不撩人心神,這種香氣,只有處子之身才如此濃郁,沁人心脾,如沐春風。
挺挺的小鼻子,朱奈微啓,讓人見了,欲一親芒澤,絲緞般的長髮,略有些亂,散在項際及臉龐,越發顯得肌膚的白晰水嫩。
我站在牀邊,屏住呼吸,欣賞了好一會,當然,也可以用“YY”了好一會來形容,望着如此佳人,不免有些心潮澎湃,我欲離開,又捨不得,反正她已睡熟,不如就多欣賞一會吧,想自從在冰天雪地的兩姐妹那兒住時,曾擁着她睡過一夜,滿意地欣賞過一回她的姿容,從此再無,此時望着她,似乎時光又回去。
飄雪,是一個非常耐看的小美人,怎麼看,都那麼美。
因生理上有些不良反應,我輕輕地拉了張椅子,在牀邊坐下,仔細欣賞,雖只是“欣賞”,還是本能地身體越來越難受,眼睛直向她私處瞟去,又想今夜無人,正好良辰美景,不如我們就——合而爲一,共赴合歡之約,享受那無與倫比的快感?
飄雪,睡得如此甜蜜。
我探過身子,拉長着身子,終於輕輕地在她的臉上一吻,見她沒有反應,心裡欣喜,又側過頭,在她的脣上親了一下,哇咔咔,好舒服,又柔又嫩,像是——唉,那種美妙的感覺無可形容,我欲再吻,卻見飄雪開睜開了眼睛,正怔怔地看着我,一臉的緋紅。
呃——
我只覺臉上一陣發燙,想編個理由,又不知說什麼好。
“怎麼了?”飄雪的這句問話更讓我無以回答。
飄雪坐起來,隨手順了下睡衣,道;“你不是困了嗎?怎麼還不睡?”
“就要睡了,不放心,所以過來看看你,現在好了,我就回去了。”說着起身離開。
“等下。”
聽她叫我,我回過頭,道:“怎麼?”
她欲說又止,臉上帶着淺淺的羞的笑,又搖頭,道:“沒什麼啦,你去吧。”
“晚安。”
“晚安。”
幫她熄了燈,離開。
飄雪倒在牀上,抓過被子蓋在身上,卻怎麼翻來覆去也睡不着,眼前全是我的影子,還有剛纔那偷偷的一吻,心裡感覺那麼甜蜜,興奮地睡意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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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戀的感覺,也許就是這麼甜蜜吧,一個吻,甚至一個眼神,都值得回味,讓人興奮好幾天,而不像成人,好像只有才能體現着愛,那種純純的感覺再也尋找不到,這,究竟是好,還是不好?有時候,不成熟的東西遠遠比成熟的東西更美好,更值得珍惜,更值得回憶,比如,初戀。
溫柔的夜,終於過去。
兩天後,飄雪已經開始收拾行禮,雖然還不到離開的時間,但離別的傷感已經漫延,彼此,都有種依依不捨的感覺,還有,欲言又止,或者叫作心照不宣。
在這兩天裡,在金正妍的努力下,房子的事情基本上已經談妥,不過最後的結果是:老頭子居然要多近一半的價格,既管他說出了一大堆理由,但很明顯,他是看準了我是非買這房子不可,所以纔敢擡價,對此,我深表遺憾的同時,也爲青雅感到惋惜,以她神仙一流的人物,怎麼會有一個這樣的爹爹,還好不是親的,要不豈不有損她身價?
只是,他雖然擡價,我也無可奈何。
金正妍也對他表示失望透頂,說認識他這麼久了,想不到他居然會是一個這樣的人,這麼利慾薰心,對此,我倒有另外一些不同的年法。
“也許,”我道,“這並不是他本意,只是他太缺錢,而同時又認定了我非買不可,所以,不得已纔會這麼做,雖很可恨,但也算是情有可原吧。”
金正妍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你會這麼想,那你打算怎麼辦,真的買下來嗎?”
我點了點頭,金正妍見我哪些固執,不由嘆了口氣,嘀咕道;“看你一點都不像商人。”
這話,倒是說到我心裡了,並且,我很愛聽,我笑道:“我本來就不是商人,商人唯利是途,我只求問心無愧。”
我們已經約了老頭子,進行最後一次定板,金正妍因爲不欣賞老頭子的所作所爲,不願意陪我一起去,我只好獨自前往。
我們兩人坐定,略寒喧了幾句,當我提出要看看房子的時候,不想老頭子道:“不急,我想先談定價格再看不遲。”
我心裡面驚,道:“價格不是已經談定了嗎?”
老頭子微微笑了笑,道:“其實這房子當時的造價,遠遠不止這些,我想,你既打算買下這房子,對這點,應該比較瞭解吧。”
聽他話裡有話,我不由上火,心想這是什麼意思,又要加價,***,如果不是因爲青雅曾住過這裡,我纔不買這什麼破房子,曉棋的別墅可絲毫不比這棟差,猶過之而無不及,這老傢伙居然價格一漲再漲,未免太過份了。
我當時臉色一沉,壓抑住心中的怒火,道:“那你的意思是?”
老頭子不言,道:“要不你先看看房子吧。”
我嘆了口氣,想不看,又不忍,想一直想看看青雅的房間,此時機會來了,怎能錯過,點了點頭,略看了下其他地方,然後直奔青雅的房間,纔要推門,不起老頭子趕緊衝上來,攔住我,道:“這房間正在消毒,過兩天再看吧。”
消毒?我心想這不過是一句戲言,實則是因爲青雅死不久,怕不乾淨,所以才攔我的吧,可你又哪裡知道,我來即是爲青雅的房間。
“不要緊的。”說着依舊推開門,不想看到的景色,讓我大失所望,幾乎跌坐在地上,事情,怎麼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