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識利姆露露和娜可露露,還有柳生木原。看小說我就去”
柳生木原?應該就是木原吧,不過聽名字怎麼很像是個日本人,或者說是個武士。
“彼か?”妹妹好奇地打量着我,道:“お聞きして、あなたの名前は何と言いますか?”???
這丫丫的在說啥?
“??,”他用韓語問我,我才明白過來,原來是問我叫什麼名字啊,又回想了下他妹妹剛纔說過的話,其實倒也不是全部聽不懂,因爲我聽也學習過日語,當然,那時學日語是受日本動畫片,尤其是宮騎俊先生的影響,本來打算深入學習下去的,可惜其實不怎麼喜歡日本人,恰巧又發生了一起中國留學生在日受辱事件,於是坦然放棄。
但放棄歸放棄,討厭歸討厭,個人於日語方面的資質還是挺不錯的,現在一個字一個字捉摸下她剛纔說的話,略想了一個,斷斷續續地回答道:“私は何を叫んで、あなたをお聞きしますか?”
我這句日語一說,兄妹倆不由一驚,互相看了一眼,又看向我,臉上盡顯驚疑之色,女孩子掩不住喜悅,道:“もとはあなたは日本語をわかって、本當に貴重です.私は朧と言います.”(原來你懂日語呀,真是難得,我叫朧。)
朧?這個名字不錯,不知道長得是否可愛,她說過看向哥哥。
“服部凌風。”他說道。
自我介紹完後,朧發現四下全是屍體,問怎麼了,服部凌風道:“我們來晚了,曾經救過我們的那位獵人被殺了。”
“是誰幹的?”朧說着唰的一聲抽出短劍。
“都已經被我殺了。”哥哥道。
接下來,兩個人用日語對白,我連猜帶蒙,略能猜到一半,他們對我,有時說韓語,有時說日語,弄得我有時候說不上來了,突然崩出幾句漢語。請牢記
兩個人也不管其他的屍體,朧把那個獵戶用雪埋起來,算是一個墓,兩個人在墓前沉默了一會,用日語道:“你安心去吧,神明與你同在,我會給你報仇的。”
“現在我們怎麼辦?”朧問服部凌風。
“去報仇,我答應過何從,要救出另外三個女孩子,同時,也爲了給獵人報仇。”
朧點了點頭,道:“那我們——”
服部凌風搖了搖手,道:“我心裡明白,你放心。”
我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秘密,也不知道他們和利姆露露有着樣的關係,但感覺有些神秘,不過日本的忍者或者武士,幾個世紀以來,都是這個樣子。
“你聽!”朧道,“他們已經來了。”說着手向上一揚,一條絲帶飄然升起,纏在樹頂上,身子也同時上躍,瞬間消失在視野裡,我正要問我怎麼辦,只覺腰間一緊,一條帶子已纏上我,人速度上升,轉眼已達到樹梢,然後一隻手按在我的肩頭,悄悄地道:“不要說話。”
朧伏在我的身上,當然,這只是隱藏的目的,但我還是感到緊張和不安,而我也知道,日本女人一向不太注重這些的,又何況是忍者。
應該是忍者吧,武士基本上是明刀明槍,不般不搞暗殺的,她這樣藏起來,分明就要搞暗殺。
耳朵貼在樹皮上,聽到遠處果然響起了腳步聲,而且不是一兩個腳步,至少有數十人。
“怎麼回事?”首領見了一地的屍體,而且是自己人的,趕緊揮手停軍,“看看還有沒有活着的?”
有士兵上前察看,所有的人都已經嚥了氣,只是——
“是刀傷,所有人都死於刀傷。”士兵回來報道。
“刀傷?”首領萬分驚訝,走近來,親自察看,看了幾個,要麼咽喉一刀,要麼胸部一刀,傷口不深,但全中要害部位。
刀傷?我也才明白過來,起初以爲是中國式的劍俠,身後揹着一把長劍,現在既知道他是日本忍者,應該背的是日本武士刀吧。
這是怎麼一回事?他正在納悶,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大叫,趕緊轉身,不遠處,站着一個人,背對着自己,抱着懷,叉開着腿,身後揹着一把武士刀。
所有的槍在瞬間一起瞄準了他。
“你是什麼人?”他喝道。
服部凌風緩緩轉過身來,道:“你不配知道。”說着擡手,緩緩地去撥刀。
見到這種動作,首領趕緊後退,同時叫道:“開槍!”
但速度還是慢了一步,這時從天上飛下無數暗星漂(一種四角的忍者標),如雨突然飄灑下來,士兵們還沒反應過來,全部死於非命。
首領大驚,驚慌失措之下,撥槍便開,子彈疾駛向服部凌風,他只瞟了一眼,在這一眼裡,彷彿時間瞬間變慢,甚至凝結,如果用劇本手法來說,就是慢鏡頭+高清晰+特寫,然後又突然恢復正常狀態。
當!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子彈被橫着撥出一半的刀給擋住,回彈了一下,落在地上,消失在雪裡,刀,又唰的一下退回到鞘裡。
首領還要開槍,脖子上一涼,緩緩地轉過頭來,首先看到的是一柄泛着幽藍光芒的匕首,然後是一隻纖纖玉手,可惜或許是因爲要長期拿武器的原因,沒有指甲,接下來是手腕,手腕上繫着一條紅絲帶,沿着手臂望過去,是一張非常かわいい(也寫作可愛い,這個相信大家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吧)的臉,只是眼神有些冷漠,甚至帶着死亡的氣息。
他只看着兩個人,面對死亡,也不多話,或許他早就知道自己會有這麼一天了吧,恐怖分子的結局,無非如此。
“告訴我,你們的俘虜在哪裡?”服部凌風抱着懷,問道。
“我們沒有俘虜。”
我聽了心裡一驚,莫非——她們全死了?
“我們要找三個人,如果你願意幫我們,可以放你一命。”朧冷冷地道。
“哪三個人?”首領見有生之希望,神情立時不再那麼視死如歸。
活着,畢竟有死要好,恐怖分子也不過如此,他們對死亡,也同樣充滿恐怖。
“金正妍、林李飄雪、茗兒。”我答道。
“茗兒?”他重複了一下,我心裡不由一喜歡,莫非他知道?
“你知道?”我趕緊追問。
“你是不是叫何從?”他反問我。
“是呀,你怎麼知道?你見過她,她在哪裡,現在——還好嗎?”問到這個問題時,我又有點緊張起來。
“她很好,和我們大隊長在一起。”
“大隊長?”我有些害怕,希望她一切還好。
“她是我們大隊長的同學,所以受到優待,一切都很好,不過好像前幾天被送回國了。”
“她已經回國了?”我聽着有些不太相信。
“具體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前些天說過,現在不知道還有沒有走,因爲他,大隊長讓我們尋找一個叫何從的人,好像還有幾個叫什麼——”
“金正妍、林李飄雪。”
“對,就是她們。”
“那結果呢,現在找到她們兩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