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系列安排後,徐簡已經有些心力交瘁。他帶上紫妍回到住處,正要悶頭睡上一覺,紫妍卻扯住他,好奇的問道:“你、你跟那個朗清天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徐簡目不轉睛的看了她一陣,嘆氣道:“都是些無聊的官場猴戲!這廝跟我結了仇,又逃不開,所以絞盡腦汁想出唯一辦法,那就是趁我現在沒什麼人,他第一個徹底投過來賣命。但能否成功,他自己並沒把握。而我確實也想找條狗來咬人,所以給他羅列的罪名都無關緊要。他一聽之下,立刻知道我打算給他機會,於是乎他就賣無恥、表忠心了。又怕分量還不足,所以拼命討好你這個徐少寵姬,指望你幫他吹吹枕頭風呢。你自己說說,你是要踩死他,還是要幫幫他?”
紫妍還沒回答,終端忽然傳來呼叫。她接聽了一下,臉色怪異道:“朗……姓朗的說有很多禮物要敬獻給我這個‘師母’!”
徐簡哈哈笑道:“那你收不收呢?”
紫妍道:“我、我先去看看!”
據語音電話裡朗清天的說明,他已經立誓重新做人,所以家裡的女人將全部遣散。而他從其中精選了幾個,想送給紫妍做爲伴當。紫妍心中好奇,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去看一看。
過了沒一會兒,紫妍臉色怪異的回來,身後跟了六個女子,個個都是絕色。年紀則參差不齊。小的只有十三四,大的已有三十多。環肥燕瘦,風姿各異。身上衣着或古典、或現代,或婉約、或性感。六個人、六張臉,幾乎就象囊括了當世所有東方美女的典型。
徐簡的眼中突然放射出熾烈的光芒。朗清天的用意他當然知道,無非是找個藉口送他美女。要是早個幾天,這些人他當然不會收。可是現在……
他冷冷一笑,心中騰起一萬道抗爭的怒火。韶綰啊韶綰,我知道你權力心重。你不告而取拿走G物質,我可以不追究。但你竟然還暗藏詭計,想用一個誓約將我牢牢控制,徐少我卻絕不會讓你如願!
他臉現邪笑,對紫妍招手道:“難得朗清天一片孝心,這幾個女人你就都收下吧。以後她們伺候你的起居,你伺候我的起居。也就是說,從現在起,你是我的私奴,而她們則是你的私奴。怎麼處置,完全都由你說了算!”
紫妍又驚又喜。其實朗清天口口聲聲稱她師母,她雖有些臉上發燒,內心還是頗爲欣喜並隱隱期許的。由此之故,她對朗清天這個厚臉皮的“弟子”大有好感。而從利益的角度,要是能幫朗清天一把,讓他坐穩徐簡手下重臣的位子,則自己靠了這個外援,在徐少家中的地位也能大大增長。紫妍雖無官場和內宮的鬥爭經驗,但人挺聰明,在朗清天的提示下,幾乎是一瞬間就悟出了佞臣的妙用。只是臉皮尚薄,一時不知怎麼跟徐簡開口。現在看到徐簡爽快的接受了朗清天的禮物,並表現出對自己的相當尊重,紫妍自然驚喜交加。
但她仍想守住底線,躊躇道:“徐少不是已經下令解放全城奴隸……”
徐簡冷然打斷道:“這個沒錯,但徐少我願意寵着你,讓你成爲人上之人,難道你要對抗我的意志?”他冷冷的盯着紫妍。紫妍被看得有些害怕,低下頭小聲道:“我、我聽徐少的!”
徐簡臉現笑容,伸手摟住她道:“我是個品味很庸俗的男人,只喜歡柔順、服從,願聽從我一切命令的女人。你很好,只要謹守你的誓言,全心全意爲我付出一切,那麼無論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弄到。無論你想做什麼,都儘可放手去做!換言之,只要你放開一切矜持,誠心誠意將你的靈魂和**都奉獻給我,則我不介意讓你享有一個皇后乃至女皇該有的一切!”
轟的一聲,就象被一個驚雷打中。紫妍震驚又失措,驚慌的擡頭看向徐簡。然而眼前的徐簡凝立如山,眼神如電,表情獰厲中又似帶着一種期許。
紫妍秀眉緊蹙,呆呆的看了徐簡半天。終於在他鋒利如刀的眼神逼視下,紅暈漸漸佈滿她的臉頰,她低垂下頭,用蚊子叫似的聲音道:“徐、徐少,我、我已經發過誓了!”
言下之意,自是默許了徐簡的約束,重申願意踐履誓言,做他希望她做的女人!
徐簡縱聲狂笑,伸手開始剝除紫妍的服飾。那六個女人全是色魔朗清天精心調整出來、慣於伺候人的角色。見狀立刻上前幫忙。其中幾個身材好的迅速除掉全身衣飾,在地毯上鋪成一張肉牀。另外的則幫忙張開紫妍的手腳,擺成徐簡合意的姿勢,又有一個從徐簡身後扶住他的腰,並用身子貼住,從身後輔助徐簡的深入淺出。
一番生死苦戰後又連遇極度的窩心事,徐簡疲累之餘又有一種極度的暴躁,他想殺人,想破壞,想無節制的發泄憤怒,傾泄最低俗、最暴戾的**。他寧願一拍兩散,也不能容忍韶綰奸計得逞,得到一切好處卻不用付出任何代價。所以他縱情濫欲,寧可失去水之靈,也要擺脫韶綰掌控。
以徐簡此刻氣功之強,足可連御千女不泄。區區七個體力有限的弱女子又如何能抵擋?徐簡從早上一直殺到晚上,紫妍以下每個女人都被弄得泄身五度以上。除紫妍被種了真水,體質大幅改善,勉強還能支撐。其餘六女都已在地上癱軟如泥,連一根小指頭都動不了了。
徐簡卻是精神奕奕,不但不顯疲累,反倒身輕力足,百脈暢通。借交合引導內氣循環,幾個周天下來,連戰鬥的消耗都完全補足。
一番搏殺之後,雖不盡興,但徐簡的躁鬱感已稍得疏泄。他定了定神,在紫妍伺候下穿好衣服,帶着她來到書房,傳令道:“讓江月琴前來見我!”
早上他連續發佈了多道人事任免令,唯有這個江月琴,他卻停了一切職務,讓她暫時回家“定定神”。從表面上看,象是在安慰她失去情郎。但實際上徐簡已對之產生了極大懷疑。現在通過一番瘋狂發泄,徐簡的神智已安定了許多,正好集中精力解決一下這件懸案。
江月琴很快來到。徐簡冷冷的盯着這個女人,這個劣跡斑斑、心如蛇蠍,爲了往上爬,不惜親手殺死情郎並毀屍滅跡的母螳螂、毒蜘蛛。他實在難以理解,爲什麼她竟然如此膽大,敢於玩出這種漏洞百出的邪招!
在徐簡龐大氣勢的壓制下,江月琴很快額頭出汗,慢慢連手都抖了起來。但她仍竭力鎮定,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終於徐簡停止氣勢壓迫,冷冷的開口道:“說吧,爲什麼殺榮振?”
江月琴心中砰的一跳。然而她仍存有僥倖,連忙解釋道:“是這樣的,當時我帶榮振回城,正要按徐少指示去接管內務廳,但榮振——”
徐簡忍無可忍,突然一個耳光抽得她嘴角淌血。徐簡厲聲道:“最後一次機會,爲什麼殺榮振?”
江月琴也豁出去了,她猛然擡頭,咬着牙、蹙着眉,嘶聲吼道:“憑什麼說我殺了榮振?”
憑什麼,當然是憑韶綰挖坑埋人的舉動,很簡單就能推知你這賤婦存心不良!但徐簡自然不會這麼說。他冷笑道:“革命者?沒錯吧!本來只是想設局坑害一下榮振,讓他走投無路,然後你們通過克隆中心的內鬼,玩一出李代桃僵,讓他頂替別人的名字復活!從此世界上少了一個榮振,多了一個叫張振、王振或隨便什麼振的傢伙,滿懷仇恨,暗中爲你們辦事?”
徐簡的每個字都象一次雷擊,激得江月琴的心臟隨之砰的一跳。一番話敲打下來,江月琴已經臉色慘白、身上汗出如漿。她緊抿嘴脣一言不發。一付事到如今,要殺要剮任君所爲的姿態。
這種反應大大出乎徐簡意料。本來他純是靠着直覺猜測,然而江月琴的表現卻分明在告訴他:一切都猜着了!
徐簡倒抽一口冷氣,厲聲道:“你們頭兒是誰,召出來,我可以放你一馬!”
江月琴深深吸了口氣,突然語轉從容:“徐少果然了得,居然一眼就看穿迷局!只要你答應與我們合作,頭兒是誰,你早晚自知!”
“跟我講條件?”徐簡狂笑起來,“就憑你這種賤貨也配?”
能讓榮振心動,江月琴當然有足夠自負的材料。她含笑帶媚,還要再作勸誘,然而徐簡一看這毒婦的妖媚樣子,一種狂暴的施虐欲不由從小腹中急升上來。他狠狠抽了這個賤婦兩記耳光,提起來往桌上一按,不由分說撕裂她的褲襠,掏出分身就狠狠刺了進去。
自從被韶綰出賣並受制於她,徐簡的內心就憋着一團邪火,原先從容理性的處事態度完全無蹤。這個毒婦的一舉一動,一聲一嘆,徐簡怎麼看怎麼來氣,內心充滿要以種種酷虐手段整治於她,讓她上天不得、下地無門,最終跪在腳下輾轉哀呼的衝動!
他一邊大張韃伐,一邊傳心讓紫妍拿來從娛樂城收繳的全套“刑具”。紫妍對他意念中蘊含的狂暴傾向心驚膽跳,卻又不敢有絲毫違拗,只能小心的聽命行事。
徐簡邪火上腦,毫不容情的將江月琴整治了一夜。到最後,這個毒婦已經遍體鱗傷、體液耗竭,身體出現脫水症狀。然而她的眼中居然仍是光彩灼灼,象是絲毫不以這種虐待爲苦,反倒大有欣然快意之感。
徐簡既驚訝,又充滿挫折感。他無趣的停下手,正盤算要不要送她去治安廳,接受那兒刑訊官的整治。突然,派去第六處接權的公孫玉靈緊急呼叫道:“剛剛意外的查到,您的名下,‘徐理成’的備份尚未開通,但檔案已建立。而以分局長特權開啓的臨時復活簽章項目下,總共有十三個人。但經手工複覈,並無‘徐簡’這個人的檔案存在,甚至根本就沒有真正開啓過對應的復活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