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對方這麼說,我越來越覺得自己正在被某隻鬼盯着,頭皮忍不住發麻,連身體也不知不覺縮成了一團。
“你這麼怕我做什麼,我又不殺你……”
“你睡吧,別怕了,好好睡一覺,勞逸結合。”
接着,就沒有再發消息來了。不知道爲什麼,看到這兩條信息以後,我竟然心安多了。好像他叫我不怕,我就真不不太怕了一般。我的身體已經很疲勞,躺在牀上,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睡着了。但並不是一夜沒夢,想反的,我基本上剛剛枕頭睡着,就做了一個夢。
但夢中並不是那兩隻淌着眼淚的眼睛,也沒有那夾雜着悲傷憤怒以及濃濃殺氣的眼神,我夢見了一個男人。
準確的說,我做了一場chun夢。夢中的男人用他的身軀包裹着我,如同電視機裡放的那樣,親吻我的眼睛,我的脣,我精緻的鎖骨,以及……我的其他地方。我全身熱到不行,整個身體如同被火在燒。而對方的身上,冰涼冰涼的,貼着他,感覺到非常爽快。
迷迷糊糊中,我覺得這不是在做夢,因爲那感覺實在太真實,那個男人壓在我身上重量感,以及他的手在我肌膚上的觸感,都那樣真實。但是,我始終睜不開眼睛,覺得身體不太聽自己的使喚。因爲我竟然張開手臂,抱住了那個男人,希望跟他貼得更緊。
再後面,我的記憶有些模糊。似乎看到了一雙帶笑的深邃眼睛,那雙眼,如同是深沉的海底,漆黑的眼眸,沒有一絲雜質,他正深深地看着我。
然而,我卻記不起他具體的樣子來。又或者是,根本就看不見。
最後,我醒了過來。
醒得很困難,因爲身體還很渴覺,而耳朵被吵醒了。好像有人在不停地敲門,我困難地擡了擡手,想看一眼時間,卻發現手腕上空蕩蕩的,原本戴在那兒的手錶不見了蹤跡。
去哪兒了?
我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閉着眼睛在牀邊枕頭底下一陣瞎摸,卻沒有摸到。我只好拖着疲憊的身子坐起來,勉強睜開眼睛。
我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臉……以確認這是不是在做夢。
我一向沒有裸睡的習慣,現在跟着楊半仙和劉義成兩個男人長期呆一起,更不可能去裸睡。萬一夜裡鬧鬼逃跑,豈不是出了大糗?可此時,我竟然發現自己光着身子。
目光往下,幸虧內褲還在。
但爲什麼會沒有穿衣服,連手錶也解下了放在牀頭櫃上?
我不由得又想起昨晚那個讓人臉紅心跳的夢,難道那不是夢?
天吶……難道我……
因爲記不太清楚昨天晚上的春夢進行到了哪一步,所以我強烈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一個鬼shang了。但是,身體好像並沒太多感覺,也沒有像小說裡講的腰痠背痛,特別是下半身的不適。
我……應該只是被,被摸了吧?
但好像後面,我也摸了對方。
爲了驗證有沒有被上,我迅速起身,去廁所洗澡檢查。但因爲沒有經驗,我最終還是不能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