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錢宗的拍賣行送來了一匣子的煉器法訣,悅兒看到這麼多煉器法訣,激動不已。趁劉彩柳不注意,偷偷收了起來。
“切!”劉彩柳對於悅兒防賊似得行爲,十分不屑。她在這個屋子也呆煩了,對着悅兒說道:“小丫頭,我出去逛逛,你自己在這屋裡呆着吧!”劉彩柳說完,扔下悅兒就走。
“你去哪,我也要去!”悅兒也不想呆在這裡,死皮賴臉地跟着劉彩柳離開石室。
悅兒和劉彩柳才走出房門,卻見樓下來了好幾位使者。落霞山的使者帶着一位美麗的女子,老連通紅,灰溜溜地離開。
“咦,那不是落霞山的使者嗎?沒想到他的道侶這麼年輕。”悅兒疑惑地自言自語道。
“切!”劉彩柳鄙視地看了一眼悅兒,說道,“他是落霞山的使者,會找一個凝氣期的女修士做道侶?你在抽風吧!”劉彩柳與對悅兒的無知感到十分可笑,嘲笑道:“他這是找女子解決男人的需要,你這小屁孩,懂個屁!”
“哦,這麼老了,還有需要啊!”悅兒覺得這個落霞山的老者十分滑稽,爲老不尊。
“是人都有需要的,你看那是周族的使者,還不是照樣來我們紅仙谷解決男人的需要!”劉彩柳指着樓下角落裡,和一位女子偷偷摸摸的周族使者說道。
“咦,錢宗的使者也在,她來幹什麼?不會也是找女的解決需要吧?”悅兒已經將這紅仙谷當做陳媽媽的快活林,不解地問道。
“切!”劉彩柳再次鄙視地說道,“誰告訴你我們紅仙谷只有女子,沒有男子的?她來這兒當然是找男人!”劉彩柳說道這裡,突然想起什麼,搖搖頭說道:“我在這獸王城呆了快到兩年,還是第一次看到錢宗的使者上我們這裡,今天我們紅仙谷的仙樓還真熱鬧。”
“咦,李丹師也來這裡尋歡啊!”悅兒看到樓下出口處,李丹師春風得意地離開,忍不住驚呼道。
“那老頭來了好幾個時辰了。老是老了點,沒想到功力還挺深厚!”劉彩柳笑道,“我知道我想畫什麼了!”劉彩柳說完,轉身跑回悅兒的屋子,開始埋頭作畫。
悅兒看着這些風花雪月,既震驚又抗拒,最後看累了,便回到自己的屋子。
今日所有接觸過悅兒所煉丹藥的人,統統瘋狂地發泄了一場,連風相公也陪着風娘子在屋內呆了整整一天,纔出來。悅兒沒有在紅仙谷的仙樓裡看到丁老頭,至於他是如何發泄的,便無人得知。至今以後,凡是與六大門派使者有關的人,全不敢再碰悅兒的丹藥,唯有血魔宗的使者,沒有接觸過悅兒的丹藥,逃過一劫,但他後來得知此事,慶幸不已,也不敢去接觸悅兒碰過的丹藥之類能吃的東西!
第二天呂二少被李丹師和丁老師輪番叮囑,千萬別碰歐陽悅兒所煉製的丹藥,連她送的食物也最好別碰!呂二少對於這樣的叮囑,有些莫名,只認爲是悅兒煉丹失敗,得不到他們的認可。
悅兒對於這件事情毫不知情,她好好休息了一晚上。她第二天起來,發現劉彩柳還在作畫。石室有一間臥室和客廳,悅兒睡在臥室內,劉彩柳在客廳作畫,兩人互不影響。
“你一夜都在畫這麼**啊!”悅兒走到劉彩柳的畫前,戲謔道。
“切,你懂個屁!”劉彩柳扔給悅兒一個白眼,不屑地說道。
又是這種態度!悅兒鬱悶地抓了抓腦袋,嫌棄地說道:“你以爲你會畫幾張圖很了不起嗎,老子還看過真人版的!”悅兒憋紅了臉,賭氣地說道。
“哼,你憑你!”劉彩柳再次打擊悅兒。悅兒覺得她簡直沒法和這個目中無人,狂妄自大的人交流,她真的是來照顧自己的?咋感覺她是專門派來和自己過不去的呢!
“那你試過?”悅兒真的無法忍受這個怪脾氣假小子,挑釁地問道。
“哼!”劉彩柳突然小臉蛋一紅,底氣不足地哼了一聲。
“哈哈,你他瑪的也會臉!你對象不會也是一個不男不女的人妖吧!”悅兒和劉彩柳接觸了一天,還是第一次見她露出小女生的表情,頓時大笑起來。
“不許你說他!”劉彩柳扔下畫筆,隨手甩出一副卷軸,襲擊悅兒。
悅兒沒想到這個假小子說翻臉就翻臉,她還來不及反應,頓時眼前出現一個個栩栩如生的人,畫中人,走出畫卷,向悅兒襲來。
“尼瑪,還會動!”悅兒頓時嚇了一大跳,趕緊拿出玉錘和畫中人打了起來。悅兒揮動着小錘,消滅掉一個畫中人,又來一個,好像無止無盡。悅兒也被這煩人的畫像給惹怒了,她找準一個方向,拿着玉錘,抵擋身邊的畫像,朝着畫卷的盡頭衝去。
當悅兒衝出畫境,一卷畫軸緩緩掉在地上。劉彩柳也不看地上的畫軸,對悅兒警告道:“你以後說話小心一點,下次就沒有這麼容易出來了!”
“老子說話就這樣,你他瑪的說話就好聽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臥槽,你算老幾,給老子滾,老子不想見到你這個傻帽!”悅兒越說越來氣,頓時扔出玉錘,玉錘瞬間變大,朝着劉彩柳的腦袋砸去。
劉彩柳以爲這個丫頭這是嚇嚇自己,並沒有做多大的抵抗,只是甩出一卷畫軸抵擋襲來的玉錘。
玉錘勢如破竹,瞬間砸碎畫軸,狠狠砸在劉彩柳的身上,她身邊的桌椅板凳全被砸爛。劉彩柳奄奄一息地趴在玉錘一下,不敢相信地說道:“你竟然下死手!”劉彩柳說完,瞬間暈了過去。
“這麼不禁砸!”悅兒見狀,嚇了一大跳,腦袋裡第一個反應就是跑!她趕緊收回玉錘,轉身就跑,嘴裡不停地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悅兒跑出石室,不小心撞到一個人的膝蓋上,她嚇得大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沒事!”一個很有磁性的男聲在悅兒耳邊響起。
“咦,男的?不是劉彩柳!”悅兒聽到聲音,發現不是劉彩柳這才小心翼翼地擡起頭,看着眼前一米七以上的男子,劍眉星目,刀削的下巴,哇靠,這男人長得真酷!
“呵,沒事就好!”悅兒尷尬地一笑,轉身又溜回石室。
“等等,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劉彩柳道友在嗎?”男子想到劉彩柳,臉上露出柔和地笑容說道,“我是他朋友,戰卓雄。”
“啊,你找劉彩柳呀,你等等,她,她現在在睡覺,我去幫你叫她!”悅兒一聽這人是找劉彩柳的,嚇得趕緊躲回石室,將房門緊緊關上。
“小道友,劉彩柳沒事吧?你爲什麼這麼緊張?”戰卓雄站在門外,看着緊閉地房門擔心地問道。戰卓雄說話,卻不見屋內搭話,在門外有些着急,這到底怎麼了?
悅兒回到客廳,來到劉彩的身體旁,她害怕地蹲下身子,摸了摸劉彩柳的脈搏。發現還有微弱的波動,懸着地心終於放了下來。悅兒小心翼翼地推了推劉彩柳說道:“喂,假小子,你他瑪的快醒醒,外面有個公的找你,餵你快醒呀!”悅兒見自己叫了半天,也不見劉彩柳醒過來,頓時心裡十分着急。
“劉彩柳,你在嗎,你怎麼不出來見我,你到底怎麼了?”這時屋外傳來戰卓雄的催促聲。
“哎呀我的媽呀!你男人催什麼催,不知道劉彩柳還昏迷之中嗎?”悅兒苦惱地抓着腦袋,心裡大叫道,“我的媽呀,我現在該咋辦!”
“對了!”悅兒突然喜出望外地拿出一粒小丹藥,對,就是她自己所煉製的彈丸。悅兒記得當初李丹師說過這丹藥有養神的功效,想也沒有多想,直接塞進劉彩柳的嘴裡。
悅兒見丹藥在劉彩柳嘴裡含着,並沒有吞下,便又將丹藥從劉彩柳嘴裡摳了出來,急忙找來一碗水,將丹藥丟在水中分解,過了一會兒,悅兒取出回丹藥,灌劉彩柳喝水。
“你們再出來我就進去了!”戰卓雄在門外大急,他情急之下闖了進來,正好看到悅兒在喂劉彩柳喝水。
“她怎麼了!”大步走了過來,用神識查探了一下劉彩柳的身體,發現劉彩柳神識受損。怒氣衝衝地看向悅兒問道,“到底是誰傷了她?”
“我,我在給她吃醒神丹,她吃不下,我將丹藥融在水裡喂她。”悅兒答非所問,害怕地看向戰卓雄。
“你竟然有醒神丹?快給我看看!”戰卓雄接過悅兒手裡的水碗,問了問,心中有些疑惑,但是沒有多想,扶起劉彩柳便喂她喝水。可是劉彩柳現在處於昏迷狀態,完全無法喝下碗中的水,藥水又從她的嘴角溢出。
戰卓雄見狀自己喝了一口藥水,用嘴喂劉彩柳喝下。悅兒看到劉彩柳沒有在吐出藥水,這男人對她又一往情深,真怕劉彩柳醒後會和這個男人一起對付自己,悅兒便趁戰卓雄不注意,悄悄溜了出去,將石屋讓了出來。
劉彩柳和戰卓雄都是凝氣期修士,對於這份丹藥的抵抗力不如六大門派的使者,劉彩柳還在昏迷狀態中,藥效便開始發作,戰卓雄也好不到哪去,紅着眼,喘着粗氣摟着劉彩柳。最後戰卓雄實在抵抗不住劉彩柳在自己懷裡磨蹭的滋味,便將她抱入臥室,屋內一片春意。
劉彩柳乃紅仙谷出身,對於雙修之術瞭如指掌,她無意識地引導戰卓雄雙修,兩人整整折騰了一天,劉彩柳從雙修之術中修爲得到提升,也從昏迷中醒來。雖然醒了,但是藥效還在,兩人繼續在屋內翻雲覆雨。此時後,劉彩柳和戰卓雄二人對悅兒又恨又感激,三人的關係變得微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