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人是秦權,回的家自然也是秦權的家,齊小潔和許賦其實沒有什麼意見,現在他們更擔心秦權。如果回到秦權家聽他嘮嘮叨叨,能讓他稍微好受點也好。
齊小潔還以爲秦權會在車上就把事情說清楚,但沒想到他一直保持沉默,使得她和許賦都不敢說話了,生怕引起秦權的不適。沉默了一路,齊小潔和許賦都擔心了一路,很擔心他會想不開,也很擔心他開車開着開着就會因爲情緒失控而不認真開。
擔心了一路,車子緩緩在秦權別墅大門停下時,齊小潔和許賦心裡都一塊石頭落地,都很慶幸路上沒出什麼事兒。
秦權停下車後發現他們的反應後苦笑道:“我要真的會出什麼問題的話,我就不會現在還回到這裡了,你們不用太擔心,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緩和而已。過激的事情,我不會那麼傻。”
“那就好,我這人也不太習慣說一些肉麻的話,你自己知道怎麼調節自己的情緒也好。都不年輕了,也該知道怎麼調節自己的情緒了,收斂情緒了……”許賦由齊小潔扶着下車後,跟在秦權的身後,慢慢跟着秦權走。
齊小潔怎麼看怎麼覺得秦權的背影蕭索令人心疼,她記得當初她還很羨慕秦權和林柳花能夠這麼美滿,聽到他們的婚訊時還以爲他們終於就要修成正果了。誰能想到短短几天就發生了這些事情?
她很不解看向許賦,忽然很擔心他們也會因爲一些事情而分開,這是她怎麼都不願意看到的。
但世事難料,以後的事情說不定,她忽然感到很煩躁。
“她就只說是因爲愛上了齊夜,所以纔會跟我分手,我當時確實太傷心了,也就沒有再追問更多。她真的很冷漠了。讓我不得不相信她確實已經不愛我了……”回到家裡,秦權就徑直走到廚房的冰箱前抱了好幾瓶啤酒出來,其中還有一些是度數較高的不紅酒。
許賦和齊小潔都弱弱的跟在他的身後,看着他把酒都抱到了餐桌上,二話不說就開瓶蓋喝了起來。喝了一大口後他說了以上的話,但似乎還沒有說夠,“我最初以爲我真的就要失去整個世界了,但現在看來,其實也就那樣,我會習慣沒有她的生活,她也只是一個對於我來說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他們對視了一眼,也慢慢拉開椅子坐下了,看着秦權拼命喝酒也都沒有勸阻。現在他正是傷心之時,如果喝酒能夠讓他稍微好受點,喝點也沒什麼。
“你別喝太急了,我們現在都在這裡陪着你了……也不會攔着你喝酒的,唉,怎麼會突然就變成這樣了呢?”
齊小潔面色悽悽,不住的嘆氣,看着秦權頹廢的姿態,跟許賦都很爲難。
他們說不出什麼讓秦權開心的話,唯一能夠讓開心的就是在這裡陪着他。
秦權越喝越多,臉也越來越紅,說的話也越來越沒有理智,沒有邏輯。齊小潔和許賦都一臉菜色,聽着他說前言不搭後語的話,酒味讓小潔漸漸頭重腳輕,頭腦也越來越混沌。此時的她因爲酒精輕微過敏,看起來似乎比喝了幾瓶酒的秦權還要醉。
“小潔?小潔?你怎麼樣了?”許賦也發現了小潔的異常,這才發現小潔已經滿臉通紅了,而那邊的秦權喝完最後一滴酒後也“砰!”一聲重重趴在桌上了。
這兩個醉鬼啊,許賦很無奈,還好他在醫院裡休息了一天,現在已經恢復了,不然還真的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處置這兩個醉鬼。
在僕人的幫助下,他先是把齊小潔抱到秦權家裡爲他們準備的客房,隨後才架着秦權回秦權的房間。
許賦沒有那麼好心還會幫秦權整理衣服或者給他洗個澡之類的,把人狠狠摔在大牀後就走出去了。他現在要安撫的是他的愛人,齊小潔。
她好像很不安,因爲秦權和林柳花的事情,也開始擔心他們的戀情了。這是一個很好的現象,就表示小潔已經對他們的關係上心了。
這其實算是一個喜憂參半的消息,秦權回來了就表示他這邊的幫手不會失去,他也不必做出跟自己的兄弟反目成仇的準備。但就是苦了秦權,必須接受愛人移情別戀的事實。
許賦趁着小潔的酒勁兒,很卑鄙的抱着小潔睡了一晚,而小潔似乎也因爲醉的不省人事一直緊緊的抱着他,許賦默默想到,以後都不能再讓小潔在別人面前喝醉了。
嗯,就是這樣,只有他在的時候纔可以喝醉,也只能抱着他。
一夜無夢,第二天是許賦先醒了,小潔看起來還沒有完全醒酒,還睡的很象,但很不巧,外面的聲響很快就把小潔吵醒了。
“唔!什麼聲音?好吵!”齊小潔閉着眼睛不滿的呢喃,許賦看着覺得可愛,手癢了就捏着她的鼻子,果然沒一分鐘就把人弄醒來。齊小潔睜眼後就看到一睹肉牆堵在自己的眼前,嚇的想要往後退卻發現自己的腰被緊緊的扣住了!
齊小潔驚恐的擡頭一看,對上了許賦盈盈笑意的眼睛,不自在的嚥了一口口水,“你,你沒對我做些什麼吧?我我我也沒對你做些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看他們現在穿戴……咦!她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換過了這個令她驚恐的事實!
愣了幾分鐘後,齊小潔炸毛了,大喊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快說快說!”
她一下子也顧不得他們現在的姿勢曖昧了,一個強有力的翻身就把許賦壓在身下,用手抓着他的衣領凶神惡煞的問道。
許賦悠閒自在,還挺享受現在的姿勢,看的小潔牙癢癢,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脣邊“噓”了一聲,說道:“聽外面的聲音,你聽得出來是什麼聲音嗎?”
這麼一說,齊小潔果然也暫時消停下來了,細細去聽外面的聲音。只聽到外面似乎有搬動東西的聲音,轟隆隆的,不用說就知道是誰在外面了。
“像是在搬東西?我們去看看吧?”許賦忽然提議道,在小潔反應過來之前突然伸手抱住她,坐了起來,而小潔爲了穩住自己只能用雙腿夾着許賦的腰。這樣一來姿勢就更爲曖昧了。
許賦說着就站了起來往外走,促使小潔只能被他正面抱着跟他面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