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玉戳着任禾青的腦袋,她的思想和其她女子真是不一樣。
“嗯。”任禾青點了一下頭,但是她可以口應心不應。
不過上次流產的事件後她真的不會再冒險了,她要好好的保護好自己的孩子,不可以再有意外了。
就連任禾青也不知道她的一句話就一語成讖了。
堂堂一個邪君怎麼可能會願意默默無聞呢?
更何況他還想找西罐藥師報仇呢。
……
時間飛逝而過,在路上任禾青還有琦玉帶上了很多梨,口渴了就吃,飢餓了也吃。
梨子的水分很足,任禾青也喜歡吃。
到了傍晚的時候四人的路程已經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其實此時是可以一天就到的,但是顧忌到任禾青的肚子,所以提前走了幾天,而且也走的很慢。
任禾青歡快的下了馬兒,隨即立刻跑到河邊雙手掬水洗着臉。
現在天氣越來越熱,劇烈運動一下就會有薄薄的細汗。
站在原地殘月左顧右盼了一下,最後選定一個地方開始紮營。
而四人並沒有帶什麼吃的,所以看見旁邊有河,琦玉和白默宇直接捲起自己的褲卷,下水插魚。
任禾青倒是悠閒的多了但是她總要自己找事幹,便從周圍開始收集起樹枝,準備燒火烤魚。
這時是天色漸晚,天邊有橙紅的夕陽露出一張紅彤彤的圓餅臉,將周圍的雲朵都染紅了。
四人各有自己要忙的事情,遠遠的看着這一幅畫面,感覺那麼溫馨與平淡。
夜裡的時間,琦玉和白默宇還有殘月三人輪流值夜,而任禾青則是倒在殘月鋪墊的軟墊上呼呼大睡,身上蓋着的是琦玉的外衣。
做孕婦也有做孕婦的好處啊,什麼事都讓着她,而且吃的做好了直接張口,瞌睡來了直接倒在琦玉的懷裡就睡,也不需要值夜,就連騎馬趕路都遷就着她行的很慢。
帳篷外,火堆還正燃燒着。在火堆的兩旁坐着兩名男子。
一人身穿青色長袍,墨發以一支玉色的髮簪挽起,有一部分的墨發披散而下,看起來清冷卻又溫潤。
很相反的兩次形容詞,但是感覺同時用在他身上卻非常的適合。
而那一身白衣的白默宇,樣子很是隨意瀟灑,他的髮絲用一根絲帶輕輕的挽住,額前的碎髮修剪的很精神剛剛遮過眉頭的位置,讓他的一雙桃花眼顯得更加的醉人。
只見白默宇扔了一根樹枝進火堆裡,隨即火堆裡便響起爆破的噼啪聲,但是這聲音並不很響。
在白默宇的身後還有一汪在夜間顯成深藍色湖色的湖面,波光粼粼間水中倒月也破碎了。
“這半月你有和任將軍聯繫麼?”兩個男子還是白默宇最先開口,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靜。
琦玉的神色變的凝重,他鳳眸上揚,帶着肅殺的冷意,隨即回道:“我和師傅說了,讓他保護好伊瑞雅,不要讓別人知道她是孕婦。”
見琦玉的神色在瞬間變換,而且說的還這麼不明不白。白默宇感到困惑,不禁追問:“什麼意思?”
他問的時候有些大聲,琦玉立刻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示意不要吵了任禾青。但是他是爲了不想讓任禾青聽見,而影響她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