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嬌的任務就是保住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死的太快。
任禾青把事情做完之後便開始練劍術,雖然阿嬌的身體孱弱,但她會的武功不少,總是提起力氣指點任禾青該怎麼做。
日子便這般平淡卻又充滿倔強堅強和仇恨的過着。
西罐藥師一直想知道任禾青的藥膏是誰研製的,但苦於任禾青一直不能夠開口說話便一直也沒有問出口。
身體恢復好後,任禾青嘴裡也不再需要含顆丹藥,西罐藥師也早爲任禾青研製了治療嗓子的配方,每天喝着味道極苦的藥湯,任禾青覺得這比受傷還要讓人難受。
阿嬌與西罐藥師每天吃着米飯,而任禾青則是每天藥湯再加梨子,天天看着米飯只有流涎的份。
時光匆匆,轉眼已是中秋。
天氣涼爽起來,阿嬌的食量開始小了下去。說幾句話咳嗽的也愈加的厲害。時不時還咳血出來,經過三個月的調養任禾青已經可以發音了但聲色卻變了吐字也不清晰,變的任禾青自己都覺得自己陌生。
這夜也是逼出蠱蟲的日子,任禾青服下藥已經睡着了,西罐藥師將兩片荷花葉上面塗上黑乎乎的膏藥,氣味很大。西罐藥師都不禁捂着口鼻貼在任禾青的臉上。之後又用裹了藥材的紗布將任禾青的臉纏住,只留出一雙眼睛和鼻子嘴巴。
對於這個,阿嬌並不陌生,她也是這樣來的。
只是她知道最關鍵的那種藥引她是拿不出來,也只有讓西罐藥師醫好她臉的表面,其實她蠱毒中了多年又及時拿不出藥引來,也只能治標不治本。
原貌是恢復了,她有着一張美麗臉蛋,但內在卻還有着蠱毒。既然蠱毒根除不了,那她就選擇恢復容貌繼續讓蠱毒待在身體裡,繼續蔓延。
第二天。
吃過午飯,西罐藥師便揹着竹簍前去採藥,而阿嬌無事可做便自己坐在梨樹下自己和自己對弈。
昨夜開始任禾青便睡沉直到現在她才緩緩轉醒。
臉上還貼着那黑乎乎的藥膏很清涼也很舒服,任禾青緩緩的坐起,透過木窗,看見院子里正下棋的阿嬌便興致勃勃的走了過去。
阿嬌見任禾青回之一笑,繼續下棋。
任禾青便坐下,用阿嬌對面的白子。
沒想到任禾青還會下棋,阿嬌意外了一下,隨即笑道:“你一定不是平凡人家吧?”
平凡家的孩子是不可能會下棋的。
對於阿嬌任禾青早有耳聞,她端來一杯水,沾溼了指尖在桌子上寫道“我知道你。”
阿嬌從小就是皇宮裡公認的美人,生了太子的皇后也有一個女兒是非常嫉妒阿嬌的。她的母后也就是阿嬌同父異母的皇額娘便讓人用了蠱毒對付阿嬌。
至此第一美人的稱號也用不到她的身上了。
而且在風振國還沒有滅國之前阿嬌就離開了風振國,至今還記得阿嬌的人不會有幾個。
“那我猜猜,你一定是官家的小姐,不然不會知道我。”阿嬌說着便下了一子黑棋。
她的手指如她的臉色一般蒼白,持着黑子襯托她的手指顯得更加的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