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要低俯身爲任禾青吸毒,文依靜見狀立刻阻止,說:“你還沒聽我把話說完。”
琦玉很少見的皺起眉頭,放快語音說:“有什麼話以後再說吧。”
說完擡起任禾青的腿,嘴脣便湊了上去,文依靜見狀立刻說:“不用吸毒她也能解毒。”
聞言琦玉這才停下,不用吸毒也可以解毒?
“你有解藥?”琦玉奇道。
文依靜卻搖搖頭,裝作有些猶豫又有些擔憂的說:“我可以用蠱毒以毒攻毒,不過她的臉會更加的腐爛。”
文依靜倒要看看琦玉在面對一個醜女的時候還可以這麼的着急關心嗎?
在醉紅樓什麼樣的男子沒見過,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貪圖美色。
在文依靜的眼裡,女人的美貌纔是最重要的。
“只要能夠救她的命,毀容又算什麼?你快救她。”琦玉不由妥協,能活下來自然是好,容貌不過是一副皮囊,無關痛癢。
真的,雖然現在的任禾青真的很醜陋,但他就是嫌棄不起來。對於任禾青他總是會涌出一種奇怪的感覺,說不出來,但就是想維護她,所以即便他再珍惜文依靜,文依靜再怎麼挑唆他都無法懲治或趕走任禾青。
“春竹把我要用的東西取來。”文依靜轉首對春竹說了一句,春竹聞言立刻退下。
文依靜見狀又立刻對琦玉說:“玉哥哥,我施蠱時不喜有人在旁,你先回去休息吧。”
“那做完之後你也早些歇下吧。”琦玉有些不放心的又望了一眼暈死的任禾青,才緩緩轉身離去。
見琦玉離開,文依靜不禁狠狠的瞪向任禾青。
她不相信任禾青的本事真的有這麼的大,可以不依靠美色就能得到琦玉的心。
不稍片刻,春竹便拿着一個盒子走了進來,而那盒子只是一盒胭脂。
文依靜根本沒有打算什麼以毒攻毒。那毒蛇的毒性根本不需要吸掉,自然而然瘸幾天腿就好了。
至於她還說以毒攻毒的幌子,只不過是可以再對任禾青施蠱而天經地義光明正大。
從袖子中取出早已爲任禾青備好的蠱蟲,之後蓋子打開,便有蠱蟲爬出,朝任禾青的臉上爬去。
春竹雖是跟隨了文依靜許久,但對蠱蟲的懼怕還是不減初次見到蠱蟲的那般。見文依靜又要使出那噁心的東西連忙轉移視線,眼不見爲淨。
文依靜彷彿欣賞着極爲悅目的畫面般目不轉睛盯着蠱蟲經過她的手上爬到任禾青的臉上之後鑽進皮膚。
這一次算計成功還連帶可以光明正大的整治任禾青一番。
“哼,跟我鬥,你永遠不是我的對手。”文依靜怨毒的望着任禾青,像是要將任禾青連皮帶骨頭的吃掉。
春竹早就在一旁抖若篩糠,頭皮發麻,緊緊閉着眼。
而帳篷外唯一爲任禾青擔憂的琦玉卻是手背於身後,無可奈何,只能擔憂。
他取出袖中的一隻玉笛只爲可以舒緩任禾青的痛疼,但他知道那是無用,但他希望可以讓任禾青在睡夢中聽到,不會再那麼的害怕,也讓她知道也有人在關心她,她不是一個人,誰都不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