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已經得到了真相,白默宇自然是不多耽擱,立刻起身離開了。
任禾青被琦玉擁着,望着白默宇離開,隨即問琦玉:“你哪裡來的自信?”
琦玉嘴角微微勾起,他在任禾青的光潔額頭上印上一吻,隨即緩緩道:“因爲我征服了你,所以就變得自信了。”
任禾青立時臉上一紅,她嗔怪的瞪了琦玉一眼,隨即伸手狠狠的揪了一下琦玉的胸口。
琦玉吃痛,哼了一聲,隨即道:“你要謀殺親夫。”
任禾青額頭滴下三根黑線,有那麼嚴重?
任禾青傻眼的時候,琦玉突然俯身而下,狠狠的攫住任禾青的雙脣,任禾青一時雙眼瞪大。
這個琦玉越來越放肆了!
琦玉的雙脣與她柔軟的雙脣觸碰到一次彷彿是擦火般的酥麻,一陣心裡悸動早就讓兩人沉淪在這溫柔裡了。
現在琦玉與任禾青早就顛倒了黑白,白天睡覺,夜裡睜大雙眼辦正事。
這夜任禾青與琦玉是在名滿樓入睡的。
因爲這是接近鬧市的地方,天剛亮便吵的行,有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到了房間內,一開始暖暖的可是到了接近午時的時候卻又感覺有些熱了。
更何況兩人是貼的那麼近幾乎是沒有縫隙,那就更熱的睡得不安穩。
任禾青翻了一個身躲到陰涼的地方又繼續沉沉的睡去。
琦玉則感覺越來越熱,最終還是睜開惺忪的睡眼,眯着鳳眸望着大亮的外面。
他見任禾青依舊睡得香沉便起身去了。
任禾青依舊睡的很死,可是外面實在是太吵了。
任禾青實在是受不了,也忽視不了,直接暴躁的坐起來,雙眼依舊閉的死死的。
彷彿是有起榻孩子氣一般,任禾青嘟着嘴,等了好半響吵鬧聲只聽的見越來越響絲毫沒有停歇的趨勢,任禾青皺眉間已經睜開了眼眸。
陽光有些刺眼任禾青適應了一下,才起身朝窗口走去。
此時的樓下,一匹高大壯碩的馬匹上英姿颯爽的坐立着一名冷傲的女子,她皺着眉望着倒在地上不起來的老太婆。
剛剛明明馬匹沒有撞到她,她居然倒在地上起不來,還死死的一口咬定就是她馬撞的。
姚煦雙眉緊蹙,有些不耐煩。
偏偏有人圍觀還對她指指點點:“撞了人還不下馬帶她去看大夫。”
“真是沒良心的姑娘。”
“看她穿的那麼華麗一定是城中有錢人家的千金,誰不仗着自己家有些臭錢有些權力就囂張跋扈氣勢凌人?”
“唉。。”
“。。”
姚煦聽着議論紛紛的談話聲,不禁臉色氣的漲紅,她目光凜冽的掃向衆人,隨即對着身後的下人道:“還不把這老太婆扔走,擋着本小姐的去路?”
姚煦話音落下便有下人翻身下馬要履行姚煦的命令。
圍觀的雖多,但卻沒有人上前阻止那些下人將要做的事情。
任禾青冷冷的睨着坐下高頭大馬上的姚煦,正準備關閉窗戶,可是姚煦卻感覺到了任禾青那冰冷的目光,她立時擡首正看到任禾青的那張容顏。
試問整個京畿之中誰不認識通緝令張貼數月的任禾青?
只一眼,姚煦就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