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禾青的臉色有些泛紅,雖然誰都知道,但是那也不是名分。
似乎像是看出任禾青眼裡的神色,琦玉又邪魅的說:“如果想要名正言順的名分,我可以給你,現在就可以開始籌辦。”
任禾青聞言再次無語的緊,她那樣說只不過是拖延推辭。
可是她真的不是真的要現在成親啊。
這種復國練兵的時候怎麼可以成親。
如果真的成親了,那麼他們豈不是可以更加的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之後懷孕的機率更大。
面對如此近距離,渾身散發着濃烈氣息的琦玉,任禾青嚥了咽口水,感覺有這樣的男人真是隻有被凌虐的份啊!
雖然有足夠的男人味,可是任禾青覺得有些消受不起。
她的身子骨真的很不方便。
“我,我來月事了。”任禾青只能那借口出來搪塞。
她就不信琦玉真的就扒光她的衣服檢查。
可是任禾青完全不會想到現在的琦玉而非昔日的琦玉啊!
在任禾青說完那句話的下一刻,琦玉直接伸手只聽刺啦一聲,那上等的絲綢布料就這樣輕而易主的被撕開,隨後她的身子便暴露在琦玉陰鷙的眸光裡。
任禾青臉蹭的一下紅透,她立刻縮起來,用被子遮住自己裸露的身子,她害羞起來臉頰通紅彷彿要滴出血來。
琦玉的眼眸更加的深邃,他帶着嗜血光芒的眼眸黝黑的深不見底,只聽他的嗓音充滿着磁性與魅惑裡的聲線響起:“都看過了。”
她在騙他,不過看在任禾青那害羞的通紅的樣子那麼的可愛就不計前嫌算了。
任禾青縮着自己,雙肩露在外面微微顫抖,她真的吃不消啊。
“我錯了,我什麼都錯了。”任禾青面對這樣的琦玉非常的沒有法子,裝裝可憐的小女人不知道可不可以躲過狼爪?
“錯了就應該受罰。”琦玉嘴角的笑意加深,突然任禾青只覺腳被抓住,琦玉只輕輕的一拉任禾青與琦玉的距離又拉近了不說,而且她還暴露在琦玉的面前,毫無遮掩。
任禾青想抓被子遮住身子,卻發現被子直接讓琦玉先一步扔掉。
在任禾青驚駭的一瞬,突然上面也陡然一涼,她後知後覺,才發現上身的衣服也被掀走了。
她想遮住全身,可是怎麼也遮不住。
臉上的赧色從臉上蔓延到脖子。
琦玉在看到任禾青那滿身吻痕的肌膚,充滿血色的眼眸突然一沉,滿身立刻被冰冷的氣息包圍,還交雜着一種肅殺。
周圍的空氣因子也因爲琦玉的情緒陡然的波動變的森冷無比。
任禾青深深的打了一個寒顫,他的眼神爲什麼那麼的可怕?
任禾青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她哪裡又錯了?
“說,這是誰留下的?”琦玉骨節分明的手指狠狠的攫住任禾青的下頜,帶着嗜血的語氣,惡狠狠的問。
任禾青一時傻眼,不就是他?!
可是突然,任禾青明白了,琦玉是以爲她紅杏出牆了!
因爲他忘記了昨夜的事情,所以不記得這是他的傑作了。
完了完了,任禾青這一刻只有這一句話在腦海了不停的哀嚎。
“我。。”任禾青有些猶豫,如果說出來她所做的一切不都白做了?
琦玉全身被暴躁的氣息縈繞,他雙眼血紅,很明顯很在乎自己的女人到底和誰背叛他了。
如果讓他知道他一定會將那個人碎屍萬段。
眼前的女人他想掐死,可是他還在等,等她的解釋。
“說。”琦玉狠狠的擠出一個字,帶着嗜血的冰冷與無法澆滅的怒火。
任禾青一時之間有些想哭的感覺,她這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