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文依靜的回答卻讓她感到失望了:“我就是。”
雖然心裡不歡喜,但她是任少邦的妹妹那就是事實,她不得不因爲任少邦喜歡起文依靜。
琦玉與任少邦的比試也結束,琦玉見文依靜下了馬車立刻提劍上前,任少邦見狀叫了一旁的任原一聲:“爹”之後兩人便朝文依靜所在的方向走去。
文依靜見突然走近的人,連忙在腦海中將他們對號入座。
任禾青有一個哥哥一個爹爹,還有一個竹馬琦玉,這她都知道。
那麼與琦玉年齡相仿的人必定是任少邦了,一旁四十歲左右的男子一看就知道是任原沒錯。
心裡確定了兩人的身份,文依靜立刻伸手掐了自己一下,眼圈立刻紅起來,她的淚水便在瞬間滑落。
“爹..”文依靜咬着脣不管這樣是不是任禾青的作風,直接跑起撲向任原的懷抱之中。
“爹,禾青好想你,好想你。”文依靜的淚水便在瞬間染溼任原的衣衫。
伊瑞雅見狀,不禁在原地嘟囔:“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女子也一樣啊。”
她的話剛剛說完,任少邦便走了過來,他笑着說:“莫非你見到時隔五年的親人還鐵石心腸的不流淚?”
狠狠的瞪了任少邦一眼,伊瑞雅嗔怪道:“誰說的。”說罷就要去捶任少邦,任少邦卻輕鬆的就抓住了她的胳膊:“哎,公主,別動不動就動粗啊。”
聞言伊瑞雅便生氣的甩開他的桎梏,哼的一聲便再不發言了。
文依靜投入的太過真切,琦玉不禁上前拍拍她的後背,見狀文依靜這才緩緩的從任原的懷裡出來。
任原見文依靜哭的一塌糊塗不禁皺眉,粗着嗓門說:“跟你說過了將門家的血脈就要堅強,不能動不動就掉眼淚,不許哭。”
不遠處的伊瑞雅聞言挑釁的望向任少邦,任少邦感受到挑戰般的挑釁目光不禁狠狠瞪了一眼伊瑞雅。兩人的溝通無非就是,伊瑞雅挑釁的在內心說,怎麼樣,那麼容易就掉眼淚,捱罵了吧?!
而任少邦的內心則是說,因爲你最鐵石心腸所以不會哭。
瞪完之後便上前替文依靜解圍:“爹,怎麼說時別五年,小滑頭也是感動的哭啊!”
琦玉聽任少邦稱呼任禾青的外號又叫了出來,不禁輕笑一聲。
文依靜因爲任原的話瞬間有些僵硬的神情這纔得到一些緩解。
只是不知是誰替她解圍,聲音還這麼的充滿磁性,有男人味。
她喜歡。文依靜的小心臟不禁加快跳動。
待回頭見是任少邦,待看清任少邦英姿颯爽的容顏後,文依靜的臉頰不禁泛起紅暈,好俊的男人和聲音一樣吸引她。
而站在任少邦背後,文依靜對面的伊瑞雅在看到文依靜那種見到心儀男子而泛起紅暈的文依靜不禁瞪大了眼,那是隻有對喜歡男子纔會表現出含羞帶怯的表情啊!
伊瑞雅瞪大了眼,怎麼會,莫非她看錯了?
當然這裡除了伊瑞雅一個已爲人婦的女子之外懂得這種神情的,在這裡沒有誰會懂了。所以也就只有伊瑞雅一個人深深的記住這一點,並深深的壓在心裡。
從此她對文依靜都沒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