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分,雄起擼 98九年
北寒之虛的環境和上次來時一樣,周圍的空氣似乎受到了頭頂封印力量的波及,感覺就像所有的分子都停止了運動,終年無風,沉寂非常。
夜傲仍坐在那個位置,仰着頭一動不動的望着石門,彷彿三千多年如一日似的這般活着,魔尊、夜冷、夜決在旁邊站着,皆是沉默不語,孟凌看不清他們的表情,卻知道既然石門裂了,情況肯定很嚴重,他微微皺眉,緩步上前。
那幾人立刻察覺有人靠近,夜傲巋然不動,剩下的三人則回頭看了看,接着齊齊一怔。
段城一直陪着媳婦兒,親眼目睹他慢慢變成現在的樣子,倒不覺得有什麼,但在魔尊等人看來孟凌的變化簡直就是翻天覆地,他的五官彷彿經過了鬼神的雕刻,線條流暢,比例完美,幾乎看不出之前清秀的輪廓,那原本漆黑的眸子已經變成深紫,讓他的神情即使再淡漠,也還是擋不住致命的吸引力,非常魅人。
他們感受着他身上的氣息,又看看旁邊的段城,瞬間想明白,夜冷玩味的挑起眉:“二弟回來了啊。”
孟凌點頭,幾步走過去,衝着魔尊淡淡的叫了聲父親,看向石門,這道裂痕有食指那麼寬,自頂端一直蔓延到二十多米的地方,幾乎到了石門的一半,他問:“這是怎麼回事?”
魔尊打量自家兒子,目光欣慰,拍拍他的肩:“走吧,先出去再說。”
孟凌沒意見,臨行前忍不住看了看夜傲,這人的神色依然安靜,可眼底深處卻帶着點瘋狂的意味,他知道這人恐怕比任何人都希望石門裂開,不過理智尚存,因此他們只得看着他拼命壓抑心中的渴望,日復一日,艱難的剋制着。
衆人很快回到住處,魔尊先詢問了一些天界的事,包括龍崽是不是跟你們一起上去了、元洛什麼反應之類的,孟凌一一作答,說天帝是很溫和的一個人,除了喜歡不停地換話題忽悠人這點惡趣味比較欠抽,對他們其實挺不錯的,最後還送了他們禮物。
魔尊頗爲意外:“他整天都要忙死了,怎麼還有閒情和你們聊天?”
他覺得元洛在他們到的時候能看一眼就不錯了,誰知竟那麼有興致。
孟凌說不知道,魔尊也總看不透元洛在想什麼,便沒有糾結多久,很快把話題轉到正事上,他的面色凝重:“這要從三年前開始說起……”
孟凌和段城專心聽着,原來三年前北寒之虛忽然晃了晃,緊接着石門就多了條裂縫,並且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寬,也越來越長,魔尊等人剛剛趕去那兒,正是因爲裂縫今天又向下延伸了一小段。
孟凌知道照這樣發展總有一天會全部裂開,到時候被關的魔族紛紛涌出,三界肯定遭殃,不過這事絕不是夜傲乾的,依那人的脾氣,若真的下定決心估計封印早就開了,不會拖三年之久,他不禁皺眉:“是裡面的人乾的?”
“應該是,”魔尊說,“而且按照這個威力推測,他們用的很可能就是盤古斧。”
孟凌想起夜傲曾說過斧子上有封印,頓時敏感的問:“他們解開了?”
“那畢竟是上古神器,真用的話,威力沒這麼小,我想他們估計不知用了什麼辦法只解開了一點,”魔尊頓了頓,補充,“不過當初布的封印很厲害,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弄開的。”
“那他們爲什麼不一直劈?”孟凌不解,按照魔尊的說法,北寒之虛每隔一段時間才晃動一下,可如果換做是他,面對重獲自由的希望,他一定會不間斷的劈下去,而不是像這樣劈一次停一次。
魔尊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孟凌沉默一瞬:“現在怎麼辦?”
“我們正在想辦法補救。”
孟凌嗯了聲,知道短時間內想不出主意,便說要去找魔後,順便看看孟小冬,上次他直接昏了,根本沒看清孟小冬的模樣。魔尊說魔後閉關了,小冬則有事不在,估計要過幾天才能回來,讓他再等等。孟凌有些詫異:“他去哪兒了?”
“沒出魔界,就在南邊不遠的地方,我讓他去給我找點東西。”
孟凌便不再多問,剛準備回房休息,卻在將要起身時意識到一件事,他們在洗髓池待了六天元洛纔再次出現,北寒之虛恰好也是那時裂的,而且從那之後元洛去洗髓池就比較頻繁了,幾乎能坐上大半天,這兩者難道有什麼關係?
他回想臨行前元洛頗爲深意的微笑,不禁問:“爸,您認識溫天嗎?”
段城一直坐在他旁邊摟着他,此刻聞言眨眨眼,快速明白媳婦的疑惑,便也看過去。
魔尊詫異:“聽小決說那是你的師父吧,我派人查了查,知道他是一宗掌門的大徒弟,資質不錯,怎麼?”
“天帝好像認識他。”孟凌將自己的懷疑說了說。
魔尊搖頭:“誰知道元洛是什麼意思,我沒見過溫天,有機會去看看,也許見了面就明白了。”
“我聽天帝說他有兩個兄弟,一個被關一個沉睡,會和我媳婦的師父有關嗎?”段城疑惑的問,頓了頓,有些遲疑,“而且我覺得天界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
“他大哥好好的王座不要,爲了愛人逆天妄爲,捅了大婁子,天界現在人人自危,你說的大事估計就是這個,”魔尊道,“不過那兩人和溫天不可能扯上關係,他大哥正被關在冥界,他弟弟現在在人界,被小煊照顧着呢,”他望着孟凌,簡單介紹“也就是你的小叔叔,夜煊。”
孟凌和段城同時一怔,恍然想起不死龍族的族長曾說過某個城市住着一位厲害的魔族,指的應該就是他。
魔尊解釋完便不再繼續溫天的話題,沉吟一陣,覺得元洛在北寒之虛出現裂縫後總去找他們確實有點蹊蹺,便說:“把他送你們的東西拿給我看看。”
二人依言翻了翻儲物袋,孟凌拿的是一把小巧的匕首,樣式很簡單,沒有絲毫特殊的地方,段城手裡的則是一個類似於角的東西,周圍鑲着一圈金邊,上面還畫着點奇怪的符號,不知是幹什麼用的,他們順便把說明書和那塊女媧石也拿了出來,一併遞過去。
魔尊簡單打量幾眼,只說元洛給的應該是好東西,讓他們好好收着。
孟凌點頭應下,見沒什麼事了,便和段城起身回房。
當初魔後給孟凌準備院子時不清楚兒子是否喜歡,便專門向夜決傳音詢問孟凌的性格和喜好,因此這院子完全就是給孟凌備下的,而鑑於孟凌和孟小冬是兩種性格,於是魔後便在他們分開後重新爲孟小冬佈置了一座,原先的仍給孟凌留着,每天派人固定打掃,乾淨如新,所以孟凌和段城回去後,便發現屋子和他們走時沒什麼區別,彷彿時間當真纔過去九天而已。
段城對此很滿意,二話不說抱起媳婦就扔牀上了,雙手撐在他的兩側,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眸子深邃而迷人。
孟凌被他看得心頭一熱,正要開口,卻覺脣上一軟,接着段城的臉瞬間在眼前放大,他感受着嘴裡漫延的熟悉的氣味,閉上眼,專心和他纏綿。
二人的呼吸很快變重,段城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幾乎是用撕的便把彼此的衣服脫了,大片肌膚頓時貼在一起,甚至能感受到對方劇烈的心跳。
孟凌急促的喘着氣,身體深深的陷進牀墊內,只覺熱得厲害,不禁啞聲催促:“快點……”
段城安撫的親親他,仍在細心擴張,媳婦剛剛泡完洗髓池,他就算再急也不能弄傷他。
“行了,快點……”
段城抽出手指,撐起身打量媳婦兒,見他紫色的眸子染了層水汽,竟是說不出的魅人,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孟凌微微仰頭,纏綿的和他接吻,放鬆身體示意他進來,段城呼吸一緊,知道媳婦變成純魔後肯定要受到這裡的影響,便放開他往牀頭一靠,將他拉到身上,蠱惑:“媳婦兒,主動一點,自己坐上來。”
火熱的手掌在背部摩挲,異常的舒服,孟凌喘息一下,並不扭捏,輕輕嗯了聲,扶着他的肩一點點將炙熱的硬物納入體內,這過程特別清晰,甚至能讓人感受到某個東西的脈動,他本想緩口氣,可段城似乎已經忍到極限,立刻掐着他的腰退出一點,繼而狠狠的向上一頂,那力道恰到好處,他霎那間叫了出來。
“真好聽,”段城在他白皙的脖頸細細啃咬,喘着粗氣吩咐,“叫大點聲。”
若是放在平時,孟凌肯定要瞪他一眼,但此刻他的興致完全被挑起,根本不在乎他說的什麼,專心與他親熱。
段城本想逗弄他叫聲老公,可體內那股火卻越燒越旺,逼得人生生髮狂,他再也顧不上這些,急忙退出,將媳婦兒往牀上一按,架起他的腿就衝了進去,摩擦霎那間帶起一片火熱感,二人的呼吸頓時都亂了。
孟凌壓抑的呻-吟一聲:“別這麼狠……”
段城不知聽到了沒有,扳着他下巴熱烈的和他接吻,開始享用大餐。
由於很久沒做過,他們堅持的時間都不長,段城抱着媳婦親親熱熱的蹭了蹭,很快開始第二回合,這次他得償所願,誘惑媳婦喊了聲老公,簡直美死了。
孟凌已經淡定了,放得很開,段城見狀更加激動,二人在牀上糾纏許久,幾乎恨不得徹底和對方融在一起,又過了片刻,段城忽然緊緊抱住他,瘋狂的衝刺,他覺得那快感直衝腦門,接着霎那間便吞噬了全身的細胞,他喘着粗氣,抵着他的額頭休息一陣,親親他的嘴角,喃喃:“媳婦兒,我真喜歡你……”
孟凌稍微平穩呼吸,望着剛剛攀上巔峰的人,這人的眸子有些失神,但特別亮也特別深邃,他安靜的看一會兒,伸手替他把額上的汗擦掉,輕聲說:“我也喜歡你。”
段城體內的那團火騰的又起來了,把他按在牀上繼續吃。
這場□直到很久才結束,最後段城用法術簡單將彼此的身體清洗乾淨,抱着沉沉睡去。
段城明白現在機會難得,便充分利用時間,努力釋放自己的魅力,勾着媳婦滾了一次又一次的牀單,美滋滋的試了n?種姿勢,連地點也經常變,浴室、沙發、茶几、地毯……把屋子能玩的全玩一遍,然後還拉着他去城外森林來了場野戰。
當然,孟凌剛開始並不知情,只是聽段城說要去外面散散心,他覺得這幾天過得太混亂、日子也太糜爛,聞言自然是沒意見,便乖乖的同意了,但他沒想到去的地點不是城內而是城外,也沒想到剛剛走進樹林段城就開始撩拔他,他本想拒絕,可又覺得挺刺激,便隨他去了,接着很快被抵在樹上,狠狠的進入。
段城心滿意足的吃了一頓,深深的覺得這裡就是他的天堂,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事後被惱羞成怒的媳婦揍成了熊貓眼,並且媳婦還拒絕給他抹藥,搞得他很是傷心。
孟凌面無表情扔下他,轉身回皇宮,段城快速追上去,伸爪子扒着他,時刻找機會吃點豆腐,孟凌往沙發一坐,撕開他扔到一邊,淡漠的吩咐:“泡茶。”
段城聽命而去,討好的遞到他面前:“媳婦兒~”
孟凌的眼皮都不擡一下,自顧自的喝茶。
段城透過白濛濛的霧氣望着他,越看越喜歡,急忙亢奮的撲過去,含着他的耳垂吻了吻,低聲喃喃:“媳婦兒~”
孟凌側頭躲開,繼續慢條斯理的喝茶,段城挑眉,笑眯眯的勸:“媳婦兒,要隨心所欲。”
孟凌點頭:“我現在就想讓你跪一天的搓衣板,你說是我叫幾個人把你制服了還是你自己乖乖的就範?”
段城:“……”
二人對視半晌,段城於是掏出法器蹭到旁邊,可憐的跪搓衣板,順便默默的寫懺悔書。
孟凌滿意了,仰頭靠在沙發裡,閉目養神,段城盯着看一陣,只覺心癢難耐,再次撲了過去,把懺悔書塞給他,孟凌看他幾眼,沒有掙開。
段城清楚不能太過分,便老實的將他抱進懷裡,接着動作間察覺他皺了皺眉,怔了怔,掀開他的上衣,發現媳婦的後背青了一片,有的地方還破了點皮,應該是在樹上蹭的,他頓時心疼,覺得自己那頓打不冤枉,便仔細給他抹藥,悠閒的度過一個下午。
孟凌和段城商量一下,北寒之虛那邊的問題魔尊還沒想出對策,而且他們似乎幫不上什麼忙,既然這裡暫時沒事,不如回宗派看看,段城這次是真的把媳婦吃美了,很快點頭同意,孟凌便讓段城收拾東西,他則準備去和自家老爸說一聲。
彼時已是傍晚,魔界的晚霞非常漂亮,整座皇宮看上去就彷彿是建在一片金紅色的光暈裡,甚是迷人,他去魔尊的院落和主殿都看了看,卻沒發現人影,餘光一掃,見旁邊過去一個人,便上前兩步想問問話,也許是他走得太快,那人沒等他靠近便回過了頭,眨眼間倒退三步,手握着劍柄,沉默的看着他。
孟凌暗道這人的警惕心真高,便打量一眼,這人穿着一襲黑衣,長得清清秀秀,年齡應該不大,最重要的是他沒在這人身上發現魔氣,他微微皺眉:“你是誰?”
“這話應該我問你,”那邊的人望着他,“我好像沒見過你,你是誰?”
“夜凌。”孟凌淡淡的答,自從回到魔界後他就入了宗譜,這裡的人應該都聽過他。
那人明顯一怔,遲疑的問:“你是孟凌?”
孟凌也是一怔,接着想到這人沒魔氣,心中一動,頓時挑眉:“你是小冬?”
“嗯。”
孟凌簡直不可置信,這人的變化也太大了,根本認不出,尤其那身氣質,與以前相比就是一天一地,他好奇:“你這是怎麼回事?”
孟小冬終於找到能吐苦水的人,瞬間哽咽,顫聲說:“這不是人過的日子,他往死裡整我啊……”
“……”孟凌說,“誰?”
孟小冬親切的握着他的手,非要拉着他坐在臺階上,用他的話說就是聊得太多,站着累,孟小冬耐心教育:“現在能坐着就別站着,能躺着就別坐着,懂嗎?”
孟凌頗爲無奈,只得照辦,安靜的聽他訴苦,原來當初他的身體恢復後,魔尊便將從元洛那兒討來修煉辦法獻寶似的給了魔後,魔後雖然高興,但還是想多陪陪孟小冬,不過孟小冬體貼的說沒關係,修煉要緊,魔後便去閉關了,然後魔尊面帶微笑的看着他,說魔族的少主不應該是弱者,於是孟小冬自此開始了他漫長的修煉路。
“我真是嘴賤啊,爲什麼要那麼體貼,不然有咱媽護着,我肯定能再享一陣福的,”孟小冬悔不當初,伸手比劃,“九年,我沒過過一天的好日子,剛開始是把我和野獸扔一塊,不是它死就是我亡,你說我以前嬌弱的跟一朵花似的,受得了嗎?”
孟凌:“……”
“我跟你說這還不算什麼呢,後面越來越過分,指揮我到處跑腿,簡直把我當牛使!”
“誰說的,我這是爲了鍛鍊你。”魔尊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二人扭頭,見這人正從主殿邁出,緩步上前。
孟凌剛纔並沒在主殿看見他,沉吟一下,估摸這人應該在密室,這是剛剛出來。
孟小冬看他一眼,把儲物袋扔過去:“給,二十顆兇魔虎的尖牙,你不是要穿項鍊嗎?現在穿給我看!”
魔尊低頭打量他:“沒受傷吧?”
“輕傷。”
“勉強可以,休息好了嗎?下一個任務。”
孟小冬:“……”
“別那麼抗拒,”魔尊慈祥的撫摸他的頭,接着手很快被無情的打到一邊,他微微挑眉,“去北邊的黑暗沼澤,我要裡面千面蜘蛛的毒汁,灌兩瓶來。”
“……你以爲那是水嗎,能隨便灌?”
魔尊相當霸氣:“換成是我出手就是隨便灌。”
孟小冬:“……”
魔尊回主殿找了找,拿出兩個大瓶子:“去吧。”
“……這次你要那東西又是想幹什麼,喝嗎?”
魔尊面不改色:“對。”
二人對視半晌,孟小冬提醒:“我記得你給過我一張紙,上面的魔物是按照等級排的,按理說我下下個任務纔是蜘蛛。”
“嗯,你不尊重父親,我給你跳了兩級,以示懲罰。”
孟小冬:“……”
孟小冬求助的看着孟凌,孟凌正要開口,只聽魔尊問:“不敢去?”
孟小冬氣咻咻的奪過瓶子,扭頭就走:“你等着,我馬上就回來,我看着你喝!”
孟凌:“……”
“真是越來越不孝了。”魔尊嘆氣,目送他走遠,望着孟凌,摸摸他的頭,目光欣慰,讚道:“還是你省心啊。”
孟凌:“………”
孟凌趁機對他說要回宗派,魔尊說你那條風靈根已經洗沒了,回什麼宗派,孟凌說都拜完師了,如果師父不要他,他再回來,不過這個機率約等於零。
魔尊便沒堅持,隨他去了,接着回到密室,繼續望着鏡子,他前幾天就在聯繫元洛,但對方當時已經忙得焦頭爛額,匆匆說了句“過一陣聯繫”就消失了,他只得到今天再試試,誰知這一等就是將近十個小時。
半個小時後,那頭終於有了反應,元洛俊美的臉出現在畫面裡,溫和的問:“怎麼?”
魔尊沒有馬上直奔主題,而是聊了些別的:“那個溫天和你什麼關係,你怎麼會注意到一個修士?”
“長得順眼,你說我要不要追他?”
魔尊:“……”
“嗯?”
魔尊懷疑的盯着他,不清楚這是轉移注意力的手段還是在說真的,他實在有些看不透這個人,他回答:“隨便吧。”
“其實愛情這東西……”
“停,”魔尊打斷,“換話題。你給小凌和段城那兩件東西,什麼意思?”
元洛笑着說:“這纔是你真正想問的吧,我給着玩罷了。”
魔尊充耳不聞,繼續問:“關於北寒之虛的裂痕,你有什麼看法?”
“唔……總不能讓他們出來,得想個主意才行。”
“比如?劈開封印,然後重新布?”
元洛表情不變,含笑望着他。
魔尊和他對視:“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
“你應該已經猜到了,”元洛柔聲說,“我要盤古斧。”
他的語氣更加溫柔,一字一頓:“一個完整的盤古斧。”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臨時有事,我寫了請假條,但*最近有點抽,也不知道大家看見沒有,昨天沒更,所以今天我想多碼點字數,然後就碼到現在了……哭……
另外,關於天帝的兩個兄弟,因爲我是計劃將來寫系列文,所以就隨便提了一句,那兩人和這文沒啥米關係,無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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