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去年幾次案子都遇到同志後,這丫頭每次在查案的時候,總會想到偏的地方。
不過不是什麼大事,倒也無傷大雅。
“你覺得他可能是兇手嗎?”另一邊的季陽晨問道。
李爾玉搖搖頭,“暫時還不能確定,先叫其他人進來問問清楚吧。”
李爾玉曾經在電視上看見過這位武俠名家,年紀跟孫志明同歲,看上去年紀輕輕,長得好性格也很好。不像孫志明看上去那麼斯斯文文得像個文弱書生,更是多了幾分陽剛之氣。
根據現場的情況,和剛纔從孫志明這裡得到的消息。
死者跟兇手關係極爲親密,而現場的人當中,可以說跟死者極爲親密的,只有孫志明和董秀珠。其他人雖然關係還不錯,但還不至於親密……
孫志明跟死者是發小,從小一起長大的話,起碼也在一起一二十年了。這份友誼,可以伴隨了差不多半輩子,關係要是還不親密,那就有些可笑了。
另一個董秀珠,根據孫志明的話來看,這個董秀珠似乎是在二十幾天內纔跟死者確定關係,不過到底如何,還得全部問清楚了才能得到結論。
下一個叫進來的是出版社的社長徐景福。
徐景福三十五歲的年紀,倒看上去很年輕,也沒有啤酒肚,謝頂的毛病。
這位徐社長相貌雖然不說很英俊,可也能說是普通帥哥,不,是帥大叔。
前面問的幾個問題略過不提,跟之前詢問孫志明差不多,只不過答案略有些偏差而已。
“我到的時候,就差文彬的女朋友沒來了。”
“你知道死者跟董秀珠交往了多長時間了嗎?”
“不長吧,也就二十來天的樣子,具體的也不怎麼清楚,倒是他剛確定關係的時候,找過我們一起吃了一頓飯認過人。”徐景福若有所思的說道。
李爾玉微微蹙眉,“孫志明跟死者是好朋友,怎麼死者沒有邀請他一起嗎?”
“哦,聽說孫志明是自己去了國外見父母去了,所以就沒打擾他。”徐景福笑呵呵的說。
可是李爾玉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後來吃過飯,孫志明就宣佈他跟董秀珠的婚期,再後來我們就一起打牌。打到十一點左右,我老婆來了電話,聽到我在打牌罵了我一通,我就上樓休息去了。後來發生什麼,我也不怎麼清楚。”
在這位徐景福社長這裡,李爾玉等人到底是沒問出什麼來,只好繼續叫下一個。
後續又叫了戴遠俊、吳瀚海、張汀雪和董秀珠問話,李爾玉皺着眉讓人送走他們,拿了個本子寫寫畫畫。
……
昨天下午四點,孫志明最先到達。
接着五點半,吳瀚海和張汀雪到達。
五點四十,徐景福和戴遠俊到達。
六點,董秀珠到達。
董秀珠到了之後就開飯,吃完飯又打牌。
孫志明十點回到房間休息。
徐景福十一點回到房間休息。
其他人都在十二點散場,各自回房間休息。
凌晨一點左右,柴文彬被殺。
……
看起來倒是誰都有不在場證明,可這些只是口供,有沒有說謊,那誰知道?
因此這些口供李爾玉看多了也琢磨出來了,只要信一半就可以了。
不信,怕放過真正的兇手,信,也是怕放過真正的兇手。
從現場看,兇手只是怒火衝頭失手捅了死者一刀,卻沒想到這一刀直接捅死了死者。之後爲了逃避,他就擦掉了自己的之指紋,未免被人用指紋查到他的身上。
原本兇手應該是去送東西的,可是不知道怎麼被死者說的話給激怒了,然後就失去了理智。
可要說有什麼會讓兇手生氣的,那就只有死者要結婚的事情了。
現場兩個女人,一個是死者的未婚妻,一個是吳瀚海的女朋友。
她看吳瀚海跟張汀雪的關係極好,張汀雪也完全不像是個會出軌的女人。
不是張汀雪,難道還會是董秀珠?
可是根據李爾玉的觀察,董秀珠對死者的感情其實並不深,要說爲了結婚的事情跟死者大吵一架,然後失手捅死死者,可能性不大。
因爲董秀珠不可能準備匕首這樣的東西。
通常會選擇送這種東西的,只有男人。
可是男人裡面……符合條件的只有孫志明。
“喬隊,找到了新線索。”一名警員跑進來道。
喬川當即起身,“在哪兒?”
“在二樓主臥。”
李爾玉跟季陽晨忙跟在喬川身後趕上去。
來到二樓主臥,只見付清佐就蹲在死者身邊,道,“死者身上這把匕首,我在柏林的拍賣場看見過,這把匕首據說削鐵如泥,要拍下來起碼得需要百萬人民幣。”
“百萬?天哪,兇手未免太有錢了”景瑤剛進來聽到付清佐的話,忍不住驚歎道。
“兇手是否有錢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把匕首很特殊,它算是一件古物,說是獨一無二也不爲過。想要知道兇手是誰,只要聯繫一下柏林那邊的拍賣場,看看這個匕首是被誰拍走了,想要找到兇手,就簡單多了。”
“倒也不用那麼麻煩,反正凶手肯定就在這些人中間。”李爾玉皺着眉說,“何況,雖然我們是刑警,可畢竟不是國外的刑警,沒有權利要求他們泄露顧客的信息。聯繫他們也需要不短的時間,與其浪費時間,還不如根據現場的線索找到兇手。”
就算知道匕首是誰買了去,又有什麼用呢?
誰知道最後這把匕首,是不是又被轉手送給了別人?到時候來來回回找人,時間花了,案子卻沒破,何必呢?
“你知道兇手是誰?”喬川皺着眉問道。
李爾玉道,“之前找了那現場六位嫌疑人問詢過後,我心裡基本上已經確定了兇手是誰,現在倒是更肯定我的猜測沒有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