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陵看着地圖,地圖上明明是有路的,可是爲什麼到這裡卻是個死衚衕呢。
孕婦喪屍已經從火焰中掙脫出來,過道的燈光忽明忽暗,肚子上伸出的大嘴卻越來越大,此刻已經足有半米了。
“餓,我餓。”
孕婦喪屍的嘴裡只有一句話,帶着殘忍和詭異,讓人心底莫名的發寒,惡臉屍婆和宋俊河同時衝了出去,現在這時候已經沒時間玩心裡的小心思了,活命纔是最要緊的。
可是效果卻不大,這孕婦喪屍的身體堪比黑毛殭屍,那大嘴的牙齒鋒利無比,周圍的石牆和水泥都被啃得坑坑窪窪,最要命的是那大嘴後面的脖子越來越長,而且十分靈活,惡臉屍婆和宋俊河根本不能近身。
“秦陵,你找到出路沒有,”宋俊河臉色陰沉的大吼了一聲,他剛剛差點被咬掉一隻胳膊。
秦陵心裡也很着急,仔細的看着地圖,地圖上的路線是直線,可前面卻是一面石牆,怎麼看都是過不去,這時候就聽到劉倩穎說道:“秦陵,這裡會不會有暗道?”
石牆早就被檢查過一遍了,甚至秦陵還一拳砸上去過,上面留下好幾個拳洞,證明後面肯定不是空的。
不過劉倩穎的話也提醒了秦陵,秦陵擡頭向上看去,終於看到了一個鐵篦子,這鐵篦子的鐵棍很粗,大約有一米大小,後面應該是通風管道,看來這就是出口了。
秦陵跳了上去一把推開了鐵篦子,然後把從上面把劉倩穎拉了上去,隨後孫祥曹午也被她救了上去,隨後是秦䗬,雖然秦䗬總是針對他,可是他還是把秦䗬拉了上去。
秦䗬上來後冷哼了一聲:“你不要以爲拉我上來我就會感激你,我是不會放過你這個殺人兇手的。”
秦陵冷哼了一聲懶得搭理這偏執狂,轉身看向前方,這裡不是個通風口,而是真正的通道,大概有一米五寬,高有兩米多,和剛剛走過的通道是一樣的規格,只不過這裡沒有燈光,黑洞洞的還很潮溼,讓人很不舒服。
惡臉屍婆和宋俊河同時跳了上來,隨後把鐵篦子蓋了上去,下面傳來孕婦喪屍大聲的怒吼,雙手不斷的向上抓着,肚子上的大嘴牙齒咔咔作響,可是卻根本上不來。
“看來這通道做成這個規格,是爲了防止喪屍爬上來的。”我看了一眼那孕婦喪屍,覺得這個通道很實用,如果不是做成這種規格,我們還真的很難甩掉那喪屍。
不過我心裡也知道,這樣的結構也擋不住多久,那孕婦喪屍已經開始啃食石牆了,很快就能把下面的石牆啃出一個斜坡,到時候就能爬上來了。
不過畢竟是爭取了一些時間,我立刻帶人向前跑去,雖然我很想滅掉這孕婦喪屍,可現在康波仛木劍不能用,只能先離開這裡再說了。
這通道很長,我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孫祥他們都有些受不了了,尤其是孫祥,他本來年紀已經很大了,雖然身體不錯,可是也禁不住這麼長時間的奔跑,我們只能選擇休息一下。
剛剛休息了有一刻鐘,就聽到後面傳來陰測測的哀嚎。
“好餓啊,我好餓啊。”
那個孕婦喪屍又追上來了,雖然聽上去還有很長的距離,可根據這地形,應該並不遠了,看來那孕婦喪屍的速度很快啊。
我們只能繼續跑,一邊跑我一邊看地圖,按照地圖的指示這通道應該並不長啊,怎麼會跑這麼長時間?而且那孕婦喪屍雖然變異了,可我們提前跑了那麼久,她不應該這麼輕易追上纔對,因爲她那個體型根本跑不了多快。
我心裡突然有種怪異的想法,好像我們一直都在這裡繞圈,根本真正走出那麼遠,我立刻把心裡想的告訴惡臉屍婆,這老妖婆雖然可恨,可是見識卻不少,很可能知道怎麼回事。
“剛纔我也沒有注意,現在看來這裡還真的有點怪異,可又不是鬼打牆,要不然我早就發現了。”惡臉屍婆的眼裡帶着一絲精光,突然冷哼了一聲,“原來是影環路,我帶你們走。”
影環路是機關術裡的一種,類似於8字路,雖然看上去是一條直線,可是門卻隱藏在8字路的牆面上,如果一直往前跑的話,那永遠都跑不到頭,更找不到那個隱藏的門了。
因爲惡臉屍婆知道破解的辦法,我們終於找到了那扇隱藏的門,這時候我看到在前面不遠處竟然看到了孕婦殭屍,我們竟然跑到了她的後面,那孕婦殭屍也發現了我們,不過我們已經走進了門口,把鐵門關上了。
咔咔咔,很快後面傳來了撕咬鐵門的聲音,不過這鐵門並不是一般的鐵門,足足有半米厚,和銀行保險庫的門戶差不多,看來不光是爲了防禦,更早就想到了現在這樣的情況。
呼,孕婦喪屍被關在了裡面,所有人都不由呼出了一口氣,眼前是一道長長的臺階,好在沒有鮮血流淌,不是滲血梯。
順着臺階走了上去,很快走到了盡頭, 上面是一扇厚重的鐵門,有將近二百斤的重量,應該是兩三個人共同才能推開了。
我一把把鐵門推開,發現這裡是一個山洞,山洞很高卻不寬,裡面潮溼的厲害,在裡面還有一些小動物的骨頭,我仔細看了看,並沒有發現毒蛇猛獸,更沒有感覺到陰氣的寒冷,這才拉着劉倩穎一起走了出來。
“這裡應該是一個盆地的水眼。”孫祥剛剛走出來立刻就說了一句,然後指着地面說道:“你們看地面有流水腐蝕的痕跡,而且這裡這麼潮溼,明顯是昨天大雨流水造成的。”
沒想到那地下基地的出口竟然是一個水眼裡,如果沒有地圖估計很難找到,只是我心裡有些奇怪,按照那井藤三郎的日記上來看,這實驗基地應該是建立在乾飯盆外面的,可現在看卻像是建在乾飯盆裡面的,這麼大的工程肯定不是那二十多個人能完成的啊。
“咦,這裡太奇怪了,爲什麼沒有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