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黃色的濃煙昏黃凝聚聚而不散,瞬息把惡臉屍婆籠罩在裡面,就聽到惡臉屍婆一聲痛苦的慘叫:“黃硫瘴。”
黑魔柺杖上下亂舞,冥靈之氣在不斷的旋轉,可是卻怎麼都不能把黃硫瘴驅散出去,我看到惡臉屍婆那原本醜陋的臉現在變得更加扭曲,瞪着眼睛屏息凝神可是卻不能擋住黃硫瘴的侵襲。
黃硫瘴說白了就是黃鼠狼放屁,黃鼠狼在遭到危險和攻擊的時候就會釋放出臭氣熏天的屁,這臭屁就是黃鼠狼最大的殺手鐗,不管是對待敵人還是逃走都是最終的武器。
一般的黃鼠狼放屁叫臭屁,可一個上千年的黃鼠狼放屁,那絕對就是要命的殺手鐗了,這就是黃鼠狼大仙最著名和最可怕的招式黃硫瘴。
惡臉屍婆和黃神婆一直都是宿敵,惡臉屍婆這一次在傳承之殿得到了極大的機遇,這次回來肯定一心想要殺了黃神婆,所以剛纔第一時間用出了血魂一線,就是要把黃神婆殺掉。
她的確讓黃神婆重傷了,可是志得意滿的惡臉屍婆最終還是算漏了一點,那就是黃硫瘴,在重傷黃神婆之後想要補刀,結果卻正好被黃硫瘴擊中,這下成了悲劇。
黃硫瘴不是一般的元力,而是一種介乎越元力和毒氣的一種物質,就算是冥靈之氣想要驅逐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做到的,要不然也不會成爲千年黃鼠狼大仙的殺手鐗了。
黃神婆捂着胸口,臉上露出一副心有餘悸的神色,剛纔只差一點她就被惡臉屍婆殺了,可就算逃過了一劫,她也受了重傷,失去了再戰之力,一旦惡臉屍婆從黃硫瘴解脫出來,那就是黃神婆的死期。
魏仁喜出現在黃神婆旁邊,攙扶這黃神婆來到了假山下面,然後站在黃神婆前面負責保護,而惡臉屍婆身體周圍的黃硫瘴也越來越少,雖然消耗了大量的冥靈之氣,可黃硫瘴畢竟無根無源沒有後背之力,很快就被消耗下去了。
看到惡臉屍婆要解脫出來,我和百里雪姬也同時加大了力度,爭取在惡臉屍婆脫困之前滅掉宋俊河,要不然我們接下來又要面對兩個強大的對手了。
宋俊河雖然有滴血翅膀,可是對上了百里雪姬優勢也大大的降低了,不但速度大大的減慢,還會時不時的被百里雪姬的暗涌寒潮冰封在空中,讓我有機會對他下手。
可惜那宋俊河實在是狡猾,滲血鏈又詭異刁鑽,八根滲血鏈雖然被擊碎割斷無數次,可還是很快就能恢復,這讓我有點頭疼,怪不得連冷血僵王都被宋俊河算計了,這傢伙實在是太可怕了,要是我一個人估計早就輸了。
“黃神婆,你竟然用黃硫瘴對付我,我一定要把你砸成肉泥。”惡臉屍婆終於從黃硫瘴中掙脫了出來,可他的皮膚已經變成了黃色,就像是被塗刷了一層黃土,而且身上還冒着淡淡的黃色煙霧,惡臭不斷的散發出來。
惡臉屍婆的力量至少下降了一半,而且還在不斷的消耗着冥靈之氣,可見這黃硫瘴的猛烈毒性有多大,也正是因爲這一點,惡臉屍婆對於黃神婆的必殺之心更加的強烈了。
拿着黑魔柺杖,惡臉屍婆一步步的逼進黃神婆,魏仁喜如臨大敵滿臉的緊張,身後出現了上百個白紙殭屍,只是沒有紅紙殭屍了,因爲紅紙殭屍都被黃神婆捏爆用來刻畫血魔鎖魂陣了。
惡臉屍婆的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神色,魏仁世已經帶領着十個紅紙殭屍和上百個白紙殭屍跟了上來,惡臉屍婆冷聲說道:“黃神婆,你的那些垃圾東西救不了你,今天必定是你的死期。”
“惡臉屍婆,你現在的力量不足一半,你想殺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黃神婆咳嗽了一聲,嘴裡都是黑色的血液,受的傷已經傷到了根本。
“就算我只有一半的力量殺你也易如反掌,我現在已經不是你能相提並論的了。”惡臉屍婆的臉上帶着得意的神色,如果不是全身土黃的顏色肯定更有說服力。
黃神婆艱難的站了起來,對着惡臉屍婆說道:“那你就放馬過來吧,我倒要看看誰先死。”
黃神婆的大手一揮,魏仁喜立刻會意,上百個白紙殭屍全都衝了上去,惡臉屍婆連看都沒有多看一眼,現在的她看這些白紙殭屍和看螞蟻沒什麼區別,更何況她身後也有上百白紙殭屍,不但如此,還比黃神婆多了是個紅紙殭屍。
白紙殭屍相當於白毛殭屍,而紅紙殭屍可是相當於紅毛殭屍的,兩種殭屍的力量相差太多,黃神婆的那些白紙殭屍根本就是送菜的。
魏仁世沒有等惡臉屍婆發命令已經讓身後的殭屍衝了上去,惡臉屍婆不着急的一步步逼進,就像是在巡視戰場的將軍,那些殭屍在她面前打了起來,紅色的血水從破損的紙片裡飛濺出來,順着地面不斷的流淌。
那是個紅紙殭屍比白紙殭屍高出一個等級,就像是虎入羊羣一樣厲害,白紙殭屍被一下一個撕成了粉碎,到了最後,這是個紅紙殭屍就像是已經殺瘋了,竟然連惡臉屍婆這一邊的白紙殭屍都要殺,而且速度極快。
惡臉屍婆臉色有些難看,紅毛殭屍是沒有意識的,他們都是魏仁世控制的,也就是說是魏仁世要把她手裡的白毛殭屍一起滅掉,惡臉屍婆猛地看向魏仁世:“魏仁世,你在幹什麼?”
“惡臉屍婆,你的死期到了,還敢和我囂張。”魏仁世哈哈大笑,手指着地面說道:“惡臉屍婆,你以爲祖奶奶是那麼好傷的嗎?她早就已經算到了這一步。”
地面上,一個血色的大陣出現,正好把惡臉屍婆困在了當中,而且空間只有三米大小,四面血色的牆壁虛空聳立,這是血魔鎖魂陣,是用兩百個白紙殭屍的血水刻畫出來的,就算是倉促佈置惡臉屍婆一時半會也出不來。
“魏仁世,原來你投靠我是黃神婆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