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聽到我問的話劉開榮突然大笑了起來,“秦陵,你果然什麼都不知道。”
劉百沂站在秦昱憲的身上,“你說的沒錯,秦昱憲之所以願意苟且偷生就是爲了你,如果沒有你,我們的計劃怎麼可能成功呢,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反正今天之後你就是一個死人了。”
我心底一顫,看來剛纔劉百沂對我的殺念是真實的,她真的想要殺我,我心裡有些不明白,這劉百沂和劉開榮爲什麼這麼想要殺我,不過我更關心的是秦昱憲說殺人是爲了幫我,這其中到底隱藏這什麼我不知道的秘密。
轟。
就在劉百沂要把秘密說出來的時候,整個地面突然猛烈的爆炸開來,這方圓百米枯萎的變異索樺樹也隨之全部爆裂化爲了粉末,這片區域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東西空空如野。
爆炸是地上的大陣傳來的,此刻這大陣竟然自行崩潰了,地面在不斷的震顫,那些血色的符文開始不斷的消失崩碎,整個地面竟然開始坍塌了下去。
“不好,”劉開榮臉色一變,“那暝芸是飛腥怨血陣的陣眼,暝芸被吞噬這飛腥怨血陣也土崩瓦解了。”
劉開榮剛剛說完,破碎的大陣中心發出嘭的一聲,隨後一股清泉從中噴涌而出,泉水清澈帶有淡淡的清香,就像是世上最純淨的水源,那清香的味道傳進我的鼻子裡,我竟然感覺到身上的凝骨蠱毒都在一點點的緩解。
“殺了他,這是吉笞清泉,能夠化解一切的毒素,”劉開榮立刻驚呼了一聲,劉百沂臉色微變,看了一眼那口泉水說道:“沒想到這邪惡的地方下面竟然鎮壓着吉笞清泉,可惜這吉笞清泉每天只有一刻的時間能夠解毒,而且還不能運走,要不然就是我們劉家最大的寶貝了。”
劉百沂說話的同時,那森嚴的手指已經舉了起來,對着我的雙眼猛地刺了過來,現在的劉百沂力量已經超越的天地極限,我就算九轉金身決修煉到第三轉,也沒有把握接下這一下。
我的心頭巨震,死亡的威脅籠罩在我的身上,額頭不自覺滲出了汗水,可是我身上中了凝骨蠱毒,那吉笞清泉雖然能化解蠱毒,但是我根本喝不到,光是憑着這點飄散的水汽效果太微弱了。
那尖銳的指甲距離我越來越近,我全身的骨骼在咔咔咔的顫抖,就拼命的想要讓自己動起來,可卻根本做不到,就在這個時候,那崩碎的大陣突然轟隆一聲徹底爆炸了,炸開的氣浪把我硬生生退了出去,弄得我全身是土十分狼狽。
不過也正是這突入起來的爆炸,讓我躲過了劉百沂刺出的指甲,劉百沂冷笑着向我一步步走來,那黑色的指甲竟然開始緩緩的變色,在上面出現了一道道血色的紋路,就像是一種特殊的符文加持這指甲的力量和鋒銳。
我能清晰的看到那指甲邊緣出現了血色的鋒芒,還有那尖銳的指甲尖,閃爍着紅色的森冷光芒,雖然看上去只是一個亮點,可是我心裡卻知道,那是尖銳到極致的鋒銳閃光。
我緊緊的咬着牙,控制這全身的肌肉拉扯骨骼,想要讓那些僵硬的關節再次活動起來,可是卻根本做不到,這時候就聽到劉開榮桀桀桀的怪笑着說道:“你不用掙扎了,中了黑白雙煞蛇的毒,你早就註定了今天的死亡。”
“黑白雙煞蛇。”我心底一驚,讓我想起了那條奇怪的黑蛇和凝骨**蛇,這兩條蛇果然是一對,而且還叫黑白雙煞蛇,一聽就是難纏的蠱蟲。
劉開榮志得意滿的大笑,“沒錯就是黑白雙煞蛇,這是超越陰陽蠱石的蠱蟲,黑煞氣毒蛇集合了所有黑暗中隱藏的毒蛇屬性,自身可以化爲氣霧遊走於人身,一旦中毒不但能讓人窒息,還能吸引周圍的毒素進入人體,就算沒有能殺掉那個人,也會將殘毒隱藏在人身中,等待着凝骨**蛇的第二次攻擊。”
“凝骨**蛇,和黑煞氣毒蛇是一對,黑煞氣毒蛇爲雄,凝骨**蛇爲雌。凝骨**蛇是集合了所有白天中活動的毒蛇屬性,本身毒液如同烈日燃燒,中毒的人頃刻就會化爲烏有。”
劉開榮的話讓我立刻想起了趙威的老婆,那個女人被凝骨**蛇咬中之後就立刻化爲氣體消失了,可見說那毒性如烈日焚燒真的一點不假。
劉開榮桀桀桀怪笑着說道:“不過這還不是凝骨**蛇最厲害的地方,它最厲害的是毒性可以和殘留的黑煞氣毒蛇融合,體內擁有黑煞氣毒蛇殘餘蛇毒的人被凝骨**蛇咬到後不會有任何的感覺,那是因爲兩種毒素在進行融合,一旦融合完畢就會變成凝骨蠱毒。”
頓了一下劉開榮繼續說道:“融合之後的凝骨蠱毒炙熱可以融化人體骨骼,而來自黑煞氣毒蛇的毒液卻能讓骨骼冷卻,這樣人體的關節就像是兩塊鋼鐵,被融化結合在一起之後在被冷卻起來,兩塊鋼鐵也就變成了一塊,更沒有了關節的說法,因爲你現在全身的骨骼都是一個整體。”
好惡毒的蠱毒。
我心裡在怒吼,這種蠱毒簡直聞所未聞,竟然能把人的骨骼徹底鍛造成一個整體,沒有了關節肌肉就算力量在強大,也根本沒有任何用武之地,就算有再大的力量也用不出來。
“你到底和宋全茂是什麼關係?”我怒吼了一聲,在我的對手中只有宋全茂超越了陰陽蠱師的層次,也只有他能煉出超越陰陽蠱師層次的蠱蟲。
劉開榮桀桀桀怪笑着,眼神中帶着輕蔑的說道:“宋全茂算什麼東西,也配和我有關係。”
我咬着牙,這混蛋都這個時候了還要騙我,同時我發現那劉百沂已經離我不遠了,我現在半截身子埋在土裡,骨骼更是被熔鍊成了一體,就算是想躲都做不到,難道我真的要死在這裡了嗎?
“死吧。”劉百沂尖叫了一聲飛身而起,竄上了十多米高,十根手指向下對着我的腦袋狠狠的刺了下來,正對着我的臉,這不但要穿透我的腦袋,還要讓我毀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