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澈看着樂浩的動作,揚了揚自己秀氣的眉毛,心裡面看了樂浩的作爲說實話還真是有點佩服,但是一想自己是郝奇的兄弟,立場應該分明。又加上麗麗破滅了他的希望,他也想喝酒。想到這裡便舉起了酒碗一口喝光了,喝光了這些酒之後,氣不粗喘,心不亂跳,隨後又倒了一碗。樂浩看了,豪不猶豫的將這碗灌下,也滿了一碗。不過樂浩喝了這碗之後,倒是感覺全身火辣。吳澈看了笑道:“樂浩果然是好酒量,那麼咱們再喝。”說着就又將一碗灌下,仍舊沒有半點事情,隨手又慢滿了一碗。
吳澈笑道:“那就來吧!”剛要喝。一邊的陳瑛卻對他說道:“吳澈等會,你沒看見樂浩沒吃什麼東西嗎?空着肚子喝酒最是醉人,你們先停一下,讓他吃點東西你們再喝!”吳澈和陳瑛是老相識了,聽了她的話不禁回頭看着郝奇。郝奇聽得陳瑛心裡這麼說,當然是有些難受,不過看着樂浩,心想慢慢的折磨他也就罷了,便對吳澈點了點頭。
吳澈笑道:“好,那我們就休息一陣,吃些菜,一會再喝!”說着就放下了酒碗。哪知道樂浩卻說道:“沒事的,要休息也要喝完這碗在休息啊!”說着將碗裡面的就一飲而盡。他之所以這樣,就是不想讓吳澈半步。吳澈看了輕輕的咬着自己的牙齒,心道:給你臉,你還不要臉是不是。你等着?想着也將碗裡面的酒喝光。
樂浩輕輕的坐下,說實話他最後的這一碗酒確實是有點逞強,喝完了之後只覺得頭有些暈,胃裡面有些翻騰,止不住的往上涌。但是他還是堅強的壓住了。陳瑛在一邊看了,低聲的對樂浩說道:“你別喝了,你喝不過吳澈的,何況一會可能還有更多的人來喝你喝!”樂浩聽了笑道:“沒什麼。都是你的朋友,喝了還高興呢!”陳瑛看着他,實在是沒有辦法。
郝奇吳澈陳瑛樂浩這四個人在一邊生氣斗酒。而另一邊六個人這裡也發生了狀況,麗麗總覺得今天郝衝的眼神有些不對,精神有些恍惚,時不時的就往何夢蘭那裡看上一眼,更可氣的是何夢蘭也往郝衝這邊看。而且現在何夢蘭竟然舉起了酒杯,要和郝衝喝上一杯。麗麗見那何夢蘭長得確實是儀表非凡,很是吸引人,難道郝衝他?
郝衝看了一眼麗麗,笑道:“你說我該喝嗎?”麗麗聽了,兀自的將頭扭到了一邊。沒有理他。這時候何夢君卻說道:“你想喝就喝啊!我和郝奇是兄弟,你和我姐也是朋友,還有什麼靦腆的,難道你和你哥一樣都是膽小鬼。”
郝衝聽了不免有些生氣的對他說道:“你怎麼能說我哥哥是膽小鬼呢?他那天在黑牛會的時候震驚了多少人,你也不是不知道。要不你爲何還會替他去黑牛會報仇,想必也是欽佩他的爲人吧。怎麼能說他膽小。”
何夢君笑道:“我當然欽佩他的爲人了,我和他相遇了多次,都是他幫助了我,所以說我和我姐與你和你哥的關係就情同一家,我姐想要你喝,你還有什麼理由不喝?”郝衝聽了他說的話也是句句在理,又想起來何夢蘭和自己的一些事情,就笑着說道:“不錯,這杯酒我應當喝。”說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郝衝喝完了酒,忽然見到麗麗在兀自的用筷子在一盤菜裡面亂戳,知道她有些生氣了,便低聲對她說道:“幹什麼?生氣了,都老夫老妻了,你還信不過我嗎?”麗麗最是心軟,聽了他這句話,一想就是這麼回事,兩個人這麼多年了難道還沒有一點信任感嗎?便回頭衝他甜蜜的笑了笑,夾了一筷子菜給郝衝喂到了嘴裡。郝衝接了很是甜蜜的看着麗麗。
何夢蘭看了,心想他們如此甜蜜是給誰看呢?還不是給自己看呢?麗麗這麼做就是懷疑自己和郝衝有些什麼事情了?無中生有,被別人懷疑的感覺最是難受,她想到了這裡,心裡面的邪性涌了上來,滿了一杯酒對郝衝說道:“聽說你要代表風尊參加平安夜舉辦的聖心杯是嗎?”
郝衝看着何夢蘭笑着說道:“是!”
何夢蘭冷冷的笑道:“哦,我代表冰城參加。不知道到那個時候咱們兩個能不能相遇,要是相遇了,不知道誰能贏!”她說完一邊的何夢君說道:“這還用說,當然是我姐贏了!”坐在郝衝身邊的小光看了一下君子,看了一下他手裡的那把鎖,笑着說道:“不一定吧!我看郝衝能贏的機率還是大些。想當初贏了渣子的那一局就可以看出來誰的實力比較強了!”
何夢蘭聽了冷笑道:“現在說着些看來還言之過早,那麼郝衝咱們兩個就聖心杯見吧!”說完一口將杯中的酒喝了。她弟弟何夢君在一邊看到小光竟然不相信姐姐的實力,便笑着對小光說道:“小光哥,咱們兩個是不是要喝點,大家都是頭一次見面!”小光聽了,笑道:“好啊!你看是杯還是碗?”他說完了旁邊的宋情輕輕的擰了一下他的大腿,示意要他少喝酒。
何夢君笑道:“不使杯也不用碗,我覺得咱們兩個用瓶子最合適了,你看呢?”
小光聽了,睜大了自己的眼睛說道:“嗯?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卻這麼懂事,你的想法甚和我意!”他說完,叫來了啤酒,開始和君子兩個人對吹。
麗麗給郝衝夾菜的時候吳澈也在旁邊看到了她的動作,心裡面不覺的亂七八糟的如同一盆稀粥,便猛的站起來舉起了酒杯對樂浩說道:“來。樂兄弟,咱們再喝!”陳瑛看了說道:“吳澈你瘋了,樂浩剛坐下。你還讓不讓他休息!”
誰知道吳澈並沒有聽她的,皺着自己的眉頭說道:“怎麼不敢了嗎?是男人就別怕喝趴下。”說着仰頭一碗而盡。郝奇看着還在一邊煽風點火的拍手說道:“好,還是我們家吳澈是真男人。”說着將目光掃向了樂浩。樂浩此時已經有點醉了,不過越是有點醉了的人膽子就越壯起來,他慢慢的站起了身子說道:“好,好豪氣的說法,我是男人,我就喝。”說完拿起了大碗,也是一通猛灌。隨手又滿了一碗。
陳瑛看了連忙說道:“別喝了,樂浩。一會你醉了。”樂浩搖了搖頭,笑道:“我醉了沒有關係,只要你這些朋友高興就行!”他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些吐字不清了。陳瑛看着他半醉的樣子,不免心裡面有了惻隱之心,不知道他能喝多少,但是看着他現在的樣子。要是喝出了病該怎麼辦。那時候,他身邊的人埋怨的很可能是自己。想到了這裡對吳澈說道:“吳澈你聽我的話,你們別喝了,樂浩他已經喝的夠多的了!”郝奇在一邊看了陳瑛竟然爲樂浩勸酒,便低聲的說道:“你看他喝的有點多了,是不是心疼了?”
誰知道這句話卻讓陳瑛聽見了,她瞪着眼睛怒氣衝衝的看着郝奇,心想你怎麼會這樣想,虧我還那麼的信任你,你怎麼不瞭解我心裡面想的是什麼,就惡言惡語的嘲諷我,真是太沒有良心了。想到了這裡就站起來對郝奇說道:“是的,就是這樣怎麼了?”
郝奇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是把頭扭在了一邊。這時候只聽陳瑛說道:“吳澈你不是要喝嗎?那好,我來陪你喝,你說喝多少隨便,今天我要是喝不了,我就不叫陳瑛。”說着,端起了樂浩的那碗酒,幾口就喝了下去。
旁邊的何夢蘭看見了,連忙上前阻止,輕聲的說道:“你這是怎麼了?幹嘛要這樣?”
陳瑛不禁生氣的看着郝奇。誰知道郝奇聽了也是來了勁,心想你知道這些天我都有那些遭遇,我在生死的邊緣徘徊,我在現實和夢裡面一直都想着你,你現在卻爲樂浩來喝了那麼多的酒,你爲我想過一點點嗎?想着就站起了身子,將吳澈身前的那碗酒拿在了手裡,也是幾口而下,等他喝下了那碗酒之後,纔想起來自己喝不了白酒,不覺得就要吐出了,但是他心裡面生氣,硬是給壓了下去。
陳瑛看了,誤會了他的想法,心想:好啊,我喝你也喝,這不是明白着和我做對嗎。什麼狗屁的天緣啊,我這輩子遇到了你這種男人這是倒了血黴了,想着就又倒了一碗。哪知道這時候樂浩卻將那隻碗搶了過去,一口乾了。幹了之後便倒在了桌子上面,不省人事。陳瑛看着,知道樂浩是心疼自己,不肯讓自己喝太多的酒。沒想到他比起那個郝奇來不知道強了多少,她看着郝奇心裡面不免更加生氣了。
誰知道郝奇的心裡面卻不是這麼想,他看到陳瑛和樂浩同用一個碗,而且樂浩還替陳瑛喝了最後一碗,心裡面也是氣火沸騰,冷言冷語的說道:“不是說自己能喝嗎?幹嘛還讓別的男人替自己喝?”
陳瑛聽了心中猶如被利針猛刺了一下,疼的幾乎流出了淚來,陳瑛疼着又倒了一碗酒,指着郝奇緩緩的說道:“姓郝的,我真是認錯了你,就算我白喜歡你了!”說完一口將酒喝掉之後,將酒碗扔在了地上,摔的粉碎,身子歪七扭八的就要摔倒。郝奇聽她說出了喜歡自己,猛的一下愣住了,猛的一下心軟了,猛的一下醒悟了,猛的一下衝了過去,用雙手扶着她不讓她倒下。
陳瑛迷醉着感覺自己東倒西歪的身體被郝奇扶住了,冷笑着看着郝奇對他說道:“你這個時候來充好人來了是不?呵呵,本姑娘不領情。”就往郝奇的身上撲,雙手抓住了郝奇的衣服領子,將郝奇的衣服領子拉大,就張口要往郝奇的衣服裡面吐。郝奇看清了她的意圖知道要是被她吐在了自己衣服裡面的話全身都將遭殃,所以哪敢怠慢,便伸出了右手往她的嘴上封堵。誰知道陳瑛一見說道:“來得正好。”說完就勢把住了郝奇胳膊,用嘴對準了郝奇的袖口,順着郝奇的袖口全部吐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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