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員外把人給請回了鄒家大宅,鄒家男女老幼一聽說鄒臻臻拋繡球招到了一個容貌人品皆屬上乘的乘龍快婿都紛紛跑出來響迎,當真正看到逍遙的容貌的時候各人表情都非常的驚訝不已,甚至有些女子彷彿情竇初開一樣的羞紅了臉,羞答答的都不敢再看逍遙一眼反而躲到了鄒臻臻的身後與她說着悄悄話,至於家中的長輩也是有意無意的打量着逍遙,一激動起來甚至不顧禮儀的直接把鄒老爺拉進了屋中商議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才從屋中出了來,出來的時候那些長輩對逍遙和徐錦瑟他們的態度明顯的好了很多,尤其是鄒夫人簡直就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鄒夫人都恨不得把逍遙整個人拉到她面前來講話,一臉殷切的看着逍遙,道:“不知公子是哪裡人?家中父母可還尚在?家中就公子一人還是還有其他的兄弟姐妹?”
逍遙板着臉,對鄒夫人簡直就是冷漠以對。
鄒夫人臉色一僵,臉上熱情的笑容也淡了一些,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聽老爺說公子原本是不想娶我家臻臻的是嗎?我家臻臻要貌有貌,要才情有才情,要家世也算有家世,雖然不是官家小姐但也是出自書香門第,從小被我們教養的非常有規矩,性子也是非常好的,我可以知道你爲什麼不想娶我家的女兒嗎?既然不想娶的話爲何又要去接那個繡球?當我們鄒家好欺負不成?”
逍遙只是看了鄒夫人一眼,終於捨得開了尊口道:“令愛不是能與我過一輩子的女人,我不過是不想浪費彼此的時間罷了,至於那個繡球我沒有想過會那麼的嚴重,我也沒有想到你們竟然會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從未謀面過的男子,我覺得你們這樣實在是太草率了,萬一扔到的是一個家中家徒四壁,身無分文的男人你們也要她嫁給他嗎?”
鄒夫人默。
逍遙諷刺的笑了笑,道:“鄒夫人和鄒老爺也不過是看我外貌長得不俗,然後穿戴也不錯的份上纔會緊緊地巴着想要我做鄒家的乘龍快婿吧,我就不信我悔婚了鄒小姐就會嫁不出去了,我還真的從來沒有聽過這樣子的事,說什麼這是這是你們這兒的風俗,別笑死人了,羅陽城我不知來過多少遍了,我還認識過這裡上任的知府和縣令,可以說我與他們是忘年之交,我就從來沒有聽他們說過你們這兒的女子拋繡球招親毀親了的日後只能孤獨終老,我看你們根本就是巴着我不放了吧。”
鄒夫人怒極反笑,被人當面戳穿了真實的目的也不見一絲的尷尬反而鎮定自若的說道:“是又如何?如果繡球拋到的是一個家中家徒四壁,良田皆無,身無分文的男子我們自然有辦法讓他知難而退,畢竟我與老爺就這麼一個寶貝的女兒,我們多爲她着想也未嘗不可的,雖然羅陽城一直有這麼一個女子只要把繡球拋到誰就一定要嫁給誰的習俗,不過那針對的都是窮苦人家的女子,至於我們家我們自然有辦法讓人推了這門親,不過臻臻既然把繡球拋到了你,而你的條件又正好合我們的意我們又有什麼理由放棄掉?”
逍遙只是執起茶杯優雅的喝了口茶,對於鄒夫人的話不置可否。
而乖乖站在鄒夫人身後鄒臻臻反而白了一張臉,有些尷尬的搖着鄒夫人的肩膀,笑聲道:“娘,你怎麼這麼說呢?”
鄒夫人慈愛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撫,柔聲道:“女兒,你稍安勿躁,娘會爲你做主的,娘說過會爲你擇取一門乘龍快婿回來就一定不會食言的。”
說完,鄒夫人直接看向了逍遙,直接道:“逍遙公子,我也不瞞着你,以我家臻臻的條件不必跑繡球招親上門求親的人也會很多,這次允她登媒婆樓拋繡球招親也不過是她五歲的時候有一世外高人說臻臻十五歲這年一定要鳳冠霞帔在一座象徵幸福的樓上拋下繡球纔會碰到一個會讓她幸福一輩子的男子我們也不會這麼做的,也許你會說我們這樣子的人家也會相信那些江湖道士的話,原本我們也不相信的,可是那人在臻臻五歲的時候就斷言過臻臻過了六歲就會疾病纏身,當時候我們還不當一回事的沒想到臻臻六歲之後就真的疾病纏身了,無論我們請了多少大夫來看病他們都診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好在那位世外高人最後來了,他只留下一句臻臻十三歲的時候疾病就會慢慢好的,不過若想真正壓住臻臻體內的病毒就以拋繡球的方式招回她命定的男子,要不然臻臻也是死路一條。”
逍遙不以爲然,道:“與我何干!”
鄒臻臻的臉色登時又白了不少。
鄒夫人見廢了那麼多的口舌這人還是油鹽不進的登時也覺得惱怒了,臉色一沉道:“這麼說你還是不願意娶我女兒了?”
逍遙倨傲的揚高了下巴,道:“我有義務娶你家的女兒嗎?”
走夫人氣的拍案而起,怒氣衝衝的說道:“不管你願不願意娶你都得娶,我可不是我這個傻女兒好說話,也不是我家老爺向來順着女兒的話就想着你不願意的話就放過你,臻臻的嫁妝、婚房我們都給準備好了,今夜就是你與臻臻的大婚之日,一會會有丫鬟替你梳妝打扮你就等着當新郎吧,明日過後我就做主讓你入贅我們鄒家。”
說完,不待逍遙說什麼就有兩名丫鬟打扮的婢女款款上前,說道:“公子,請吧。”
逍遙站起身,輕蔑的看了鄒夫人一眼,直接走了出去。
徐錦瑟盈盈上前朝鄒夫人福了福身,笑道:“夫人好威武,夫人好霸氣,我認識逍遙這麼久還沒見他這麼乖乖聽話過。”
鄒夫人斂了臉上的霸氣,親切的朝徐錦瑟笑道:“你是隨逍遙來的吧?我也不想霸王硬上弓讓他們兩人成親的,讓姑娘看笑話了,姑娘可得體諒我一個做母親的,爲了自己的女兒只能這麼做了,我也是無可奈何啊。”
徐錦瑟笑道:“夫人,我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