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那彝族寨的人個個也都不是好相與的,他們最初對李密先禮後兵也完全是看在靈靈的面子上,可他們骨子裡還是有着其彪悍的一面,而且他們擅毒,下毒,也擅與蟲蟻蛇蟒溝通,所以李密在他們的酒中下了蒙汗藥讓他們昏睡了一整個晚上醒過來發現李密逃了之後他們就組織成一隊追了出來,好在李密好運沒有在林中被他們找到,論理李密的武功並不需要怕他們,只是李密念着他們到底對他有過救命之恩再加上他正心急尋找徐錦瑟的下落也不宜與這些人過多的糾纏,所以李密出了林子之後便徑自的往西離去。
只不過他低估了彝族寨人的毅力和蠻力,李密已經緊趕慢趕的離開了可他們還是緊追不捨,最後落得個不得不短兵相見的地步,理所當然的他們自然不會是李密的對手,只是他們擅用毒,所以在交戰的當口李密也不小心誤中了他們朝他撒下的毒,不過好在這些人不是爲了置他於死地所以他雖中毒卻沒有到致命的程度,只不過這毒的曼延性很快,爲了徹底解了這毒他花了差不多半個時辰的時間,他一邊療傷一邊趕路是個鐵人都會熬不住的,所以在途經一個叫做景德鎮的小城鎮的時候他不得不停下歇息個幾天,等到精氣神徹底恢復了之後他才騎上了蕭風又繼續趕路,一路西下,他到了西域的邊陲之地,出了疆界之後他到了一個叫做蘭心的小國,只是在那他仍然沒有打聽到巫靈族的所在之地,他用了短短四個月的時間幾乎把大半個中原給逛了個遍,這是這世上就好像真的沒有巫靈族的存在一樣,他問過很多人,有些人也有說他們有聽說過可是卻從來沒有見過,他在蘭心國滯留了三四天的時間就離開了,然後進了邊界,一路北上,最後在徐州一帶逗留,然後他與他遍佈在徐州的勢力聯繫上了才知徐錦瑟已經在貴人的相助之下回到了京城,所以他立馬啓程,日夜兼程的趕回了京城,可是纔剛到京城又被掌櫃的告知徐錦瑟隨李晟進了宮,他火急火燎之下就要入宮面聖,若不是掌櫃的攔截住了只怕李密就這樣不顧一切的衝進了皇宮裡,不過還沒等到他進宮徐錦瑟就來了……
WWW▪ т tκa n▪ c o
徐錦瑟心疼的環手抱住李密的腰際,低聲道:“夫君,對不起。”
爲了她,李密遭受了那麼多的危險,如果不是她,李密興許還是那瀟灑不羈,風流倜儻的二皇子,只是打從遇到她之後,李密真的是替她遮風擋雨,護她一世無憂。
李密輕笑,寵溺的說道:“你說的是什麼傻話,我不是告訴你我爲你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願的嗎?現在還跟我說對不起,真是個傻女人。”
徐錦瑟笑了笑,只是安心的窩在了李密的懷中。
他們的重逢沒有驚天動地的互訴衷腸,只是很安靜的相互擁抱着,然後兩人低聲細語的說着這半年來各自的生活和對彼此的思念。
等到兩人互訴衷腸完已經是兩個時辰的時候了,他們打開廂房的門下了樓,對李密介紹了紅衣:“夫君,這是紅衣姑娘,是巫靈族的人。”
李密銳利的鳳眸看向了紅衣,說道:“你是巫靈族的人?”
紅衣溫和的點了點頭,道:“有禮了。”
李密仍舊緊迫盯人的說道:“你與逍遙是同一族的人?”
紅衣仍是點了點頭,道:“逍遙與我是同一輩長大的。”
李密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道:“一人犯罪禍不及家人,既然瑟兒是你送回京城的那你便是我李密的救命恩人,大恩不言謝,如若你需要幫助,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紅衣只是點了點頭。
月下柳梢頭,鳳悅樓的人各自的散去,獨留徐錦瑟和李密兩人留在了樓中休息了一晚上,翌日的一大早徐錦瑟和李密兩人便起了牀,換上了入宮的宮服之後便坐上了掌櫃的早早就準備好了的轎攆,到了宮門之後門口的侍衛不出意外的把他們攔住了,不過等到李密出示了一塊令牌之後那些侍衛紛紛朝他們兩人行了禮,然後打開宮門把他們放了進去。
徐錦瑟和李密兩人入了宮後便直接到了金鑾殿親自面聖,得了皇帝的允許他們一步一步的走進了金鑾殿,在文武百官的注目之下兩人走到了殿中央,雙曲一彎,齊齊的跪在了地上,說道:“兒臣/臣妾參見父皇,父皇洪福齊天,萬福金安。”
高坐在龍椅上的皇帝神情很激動的動了動手指,然後親自走下了龍階,親自把李密和徐錦瑟攙了起來,激動的擡手拍了拍李密的肩膀,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李密垂着頭道:“父皇身體可還好?”
皇帝激動的眼眶有些微微發紅,道:“好,好,這大半年來是朕糊塗了才害得你們夫妻兩人分離,好在你們兩人都安然無恙的回來了要不然朕這輩子都活在愧疚當中。”
李密只是說道:“父皇嚴重了。父皇能夠恢復理智,不再貪戀美色,重理朝政,實乃社稷之福,百姓之福,江山之福。”
皇帝激動過後道:“好,好,好。”
賢公上前,躬身道:“恭喜皇上終於盼得二皇子歸來,臣率着文武衆臣給皇上道一聲可喜可賀。”
皇帝看了他一眼,斂去了臉上的激動,直接轉身走上了龍階,威儀的端坐在龍椅上道:“衆愛卿可有事啓奏?”
文武百官躬身道:“回皇上,臣等已無事啓奏。”
“也好,退朝。”皇帝說道。
“退朝。”李德全站在高階上,揚聲說道。
“臣等恭送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文武百官彎身跪下,齊聲道。
出了金鑾殿,賢公折身到了東宮把李密回宮一事悉數的告訴了李晟,李晟聽之不由得勃然大怒一番,然後關上門來與賢公細細地商討了一番,至於說了什麼就無人不得而知了。